被天花长老被抓住了手:“少侠,先等一下。”
只看见那天花长老从袖子中,拿出几支香,点上,在墓前拜了拜才对着薛清照点头。
两人随即搬开了冷秋水墓室的大石,不过里面却赫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天花脸色大变,连忙将薛清照推开,两人重重的砸在地上。
“小心,这是鬼雾!”
薛清照连忙掩住自己的鼻孔,他感到这鬼雾中,有少许鬼气,这不是自己大楚国的瘴气么,没想到在这里便是鬼雾,这瘴气也是一种毒药,毒性因人而异,有些人闻到便会毒发身亡,而有些人天生就会免疫。
一般瘴气都是从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通常是此人死前中了某种毒药,然后死后挥发,接着封闭的空气发酵而成的。
“果然不假,掌门的死,很蹊跷。”待瘴气散尽,两人进了墓室,墓室不大,只有八个立方,但是空间感却十分的充足,一个棺材,边上则是各种明器。
薛清照首先走到了棺材的边上,他发现这是黑檀木制造的棺材,黑檀木制造的棺材通常都很重,所以制作者都会在棺材上开几个缝,据说能让死者早些日子投胎,但是在这个黑檀木棺材上,却没有一条缝,而且在棺材的表面还雕刻着无间地狱!
这不是将人给困住了么,困个几年就会变成厉鬼,想起之前冷秋水的模样,薛清照心中也有了几分了然,看来真的是有人妖陷害冷秋水,竟然连她死了都不放过。
“在这里!”天花长老在墙壁上找到了一个盒子,这盒子十分宽长,也颇为精致,他惊喜道:“这是冷掌门的武器,秋水剑所装的盒子!”
薛清照连忙过去一看,却失望的发现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是在盒子里面,薛清照却发现了一种粘液,他拿起来一摸,却发现这种粘液腥臭的很,一种奇异的妖精顿时出现在薛清照的脑海中。
“原来是水定。”薛清照道。
“水定?”天花长老倒是不知道了。
薛清照补充道:“水定,鼻涕鱼,这种鱼修炼成精,那是百毒不侵,而且身上能带着毒药,杀人于无形。”
“子羽小友,你不是开玩笑吧,这鼻涕鱼虽然叫做龙头鱼,但是浑身软的很,怎么会修炼成精呢?”天花长老笑了。
“正因为它软弱,所以只需要五十年就可以修炼成人型!”
这下,天花长老没了话语了,薛清照的话说在情理之中,而且天花长老也是大楚人,大楚特有的御鬼师就十分神秘了,当然天花的来历后文也会提到的,所以此时不做累述。
天花长老狐疑道:“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长老,似乎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敢肯定,这墓室一年内有人来过,现在我们浪费一时就少了一时的机会!”
“好,现在我就听你的,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天花长老严谨道。
薛清照想了想,突然道:“你知道这里什么地方比较靠海?”
“有!洛阳城内有一条大河,贯彻整座城市!他的出口是海。”
薛清照心中顿时有了谱,他笑道:“有办法了……”
……
至于冷秋水的棺材,薛清照两人也没有打扰,只是薛清照在走的是很,在棺材上画了一个“卍”,这是倒流风水的一张符,所以讲之前禁锢给破的一干二净,这样一来,冷秋水的灵魂也安逸了不少。
话说另外一头,岳南山盯着手里的“辟邪剑谱”发神了很久,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还是毅然翻开了第一页,但是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颇为怪异的画,这画的笔触虽然很潦草,但是让他眼前一亮。
是如今这本辟邪剑谱他是在掌门的书房找到的,就在西门求剑屁股底下的那张坐垫下,似乎一切来得太顺利,还给他一个良好的条件来修炼武功。
对比朝阳一字剑而言,这辟邪剑谱就显得十分了得了,剑谱上的都是极为震撼的招式,以及内功,不知不觉中,岳南天就入了迷,而且一入就是三天,以至于那些送饭的弟子进来的时候都是看见他在打坐,三天过去,他自是消瘦了几分,但是眼神却更加明亮透彻了。
岳南天忽而哈哈大笑忽而沉默寡言,也突然自言自语,他人都以为他疯了,但是并报上去,似乎没有引起长老和掌门的措施,一切依然那么平常。
依循着剑谱上的招式,岳南天已经背的十分流畅了,但唯一的弊端就是头发不短的掉,又过了几天,他本来一头乌发,却全部掉光了,然而他的功力比起之前翻了好几番。
岳南天手上隐隐出现一条光晕,他拣起地上的剑,开始大肆的练剑,这一瞬间,周围狂风乱作,无风飞石,相当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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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季 暗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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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序章
我叫耳东篱,上天赐予我这个名字也是因为我的耳朵,比一般人更加的锐利,在黑夜,我用不着眼睛,光凭着耳朵就可以判断敌人的位置。
我擅长的武器是飞刀,当然不像百年前那小李飞刀那样,杀人于无形,我的刀是用蝙蝠的翼骨削成的,说起是刀,却更加像是针……
中了我的飞刀,通常下场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被我刺中咽喉等要害,暴毙而亡的,第二种就是七日后,被群蝠撕咬而死。
为什么是群蝠呢?答案也自然很简单,我用的是某个无名洞中的吸血蝙蝠,每次去我都会披上唐门特制的铁甲衣,然后进洞捕杀蝙蝠,那些蝙蝠早就恨我入骨,但是却奈我不能。
平日里,我都是吧飞刀装在我密封的袖子里,那里,气味不会飘逸而出,更不过让人发现。
所以在唐门,我的飞刀自成一派,当然想学我飞刀的后生也十分的多,但我不屑教他们,学我飞刀的人必须会一样本身,那就是听声辨位,但眼下却没人有这项天赋。
说起来,在加入唐门之前,我也只是一个市井小人,平常没事就去给东家讨债,在我这一双大手下,断胳膊断腿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报应也随后就来了,本来,那时候我有二十二岁了,早已经娶了一个妻子,诞下一个活泼好动的儿子。
但某一天,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孩子被吊死在一棵老槐树上,我永远忘不了那张笑脸,明明是两岁的孩子,却死不瞑目!
在我抱着孩子下来的是很,家门被推开了,我心爱的妻子,光着身体倒了出来!
那一刻,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作的恶,而我妻儿却要受罪?!我不明白,在安葬她们的那几天里,我的头发瞬间白了两个鬓角。
因为找不到凶手,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