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诡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酒的事情,估计也只有他了。不过司马靖也是颇为无奈,如果不找些事情来思考的话,他恐怕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对现状进行分析,从伊珊静的来历到伊珊静的目的他恐怕都会认真思考一遍,这不仅是他的理智所不希望的,就连他的潜意识当中,也强烈地反对——没有任何理由。

“真是的呢,难道说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买醉……不,用钱换矿泉水的么?”伊珊静说着,夺过了司马靖手中的酒杯,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说我曾经很期待跟阮绪交流,不过现在看来,我的交流对象也只能够是你了呢,毕竟……有些事也只有大人才能做,不是么?”

司马靖也不回答,只是询问阮绪想不想回家,虽然阮绪可以清楚地听出司马靖语中求救的意味,可是他却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笑呵呵地说:

“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暂时不想回去。”

可恶……这个小鬼,绝对是故意的!莫非这家伙想要借着伊珊静来发现我的什么弱点?拜托好不好,我承认我是有几个比较大的弱点,但是……这个伊珊静绝对不能算作我的弱点,因为造成现在这个状况的原因是我潜意识里对她的排斥啊,这种事情……能够解释得了么?就算解释得了,也无法将伊珊静作为我的弱点。

“你看,就连阮绪都说了要留在这里呢,你又何必急着考虑要走呢?”

不行了……果然还是无法抑制住想要分析的欲望……

“你……是这里的女服务生么?”司马靖突然问道,伊珊静一惊,立刻把脸转向了阮绪,开始和阮绪搭话起来。

不理睬么?正好,反正也乐得清静。

似乎因为司马靖这么一问,伊珊静变得安分了许多,不再和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暗示司马靖那方面的事情,而阮绪也高兴得很,毕竟通过网络聊天始终没有真人对话那样有真实感。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司马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扯了扯阮绪的衣角,阮绪虽然还是孩子,不过在这一点上却成熟得很,他结束了正在进行的话题,然后有礼貌地说了声再见,便跟着司马靖一起离开了座位。

“这么快就走?”伊珊静似乎有些舍不得,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舍不得阮绪还是舍不得司马靖……

“嗯,我妈妈并没有允许我出来很久,所以抱歉呢,我必须回去了。”

接着阮绪便小跑到司马靖前面,高高兴兴地蹦跳着出去了。

虽然说刚开始有些闹别扭,不过后来,这个网友见面还是蛮不错得进行了下来,中途司马靖借故离开了十分钟留给了阮绪和伊珊静二人时间的时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

走在路上,阮绪笑容满面地问起司马靖,道:“大叔,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伊姐姐是那间酒吧的服务生的?难不成你以前也到过那里,所以才见过她穿兔女郎装的样子?话说伊姐姐那么漂亮,如果穿兔女郎装的话……”说着,阮绪吸了吸流到嘴边的口水。

天呐,为什么我感觉我带着一个大色狼……

“咳……”司马靖干咳一声,把阮绪从他的幻想世界里拉了回来,“你一个小孩子,有必要考虑这种事情么?再说了,这种事情有你这样猜测的么?你不是说你已经有逻辑思维能力了么?你试试看推理出这个结论啊,由结果到条件,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阮绪经过提醒,立刻回复到了那天真儿童的样子,他托着下巴,装出一副在沉思的模样,经过了半分钟,他高兴地叫道:“叮叮!我明白了!”

“哦?那么,告诉我吧,我从哪里判断出来的,以及我是如何判断的。”

阮绪笑了笑,接着开始他自认为华丽无比的推理……

“首先,伊姐姐在约定时间之后才到达了我们约好的地方,这使得你有些奇怪,因为根据一般情况分析,一般人都会提前一段时间到达约会地点的吧。其次么,就是约会地点的固定了。伊姐姐一个女子,却强烈要求把约会地点定在那间很明显女士勿入的酒吧,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根据她的说法,她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在这个城市,她只认识那间猫咪酒吧,这很明显就矛盾啊。试问,她一个外地女性,不居住在这里,如果要来到这里的话,不是出差就是旅游,认识的地方也自然是以我们市的有名的地方为主,所以如果要选约会地点的话,其他地方比猫咪酒吧更加合适。如此一来,那么她的身份也就可以固定下来了,她不是那间酒吧的经营者就是服务员,而她是服务员的概率更加大。最后,她曾经说过一句话‘司马大少,你就这么厌恶和我们这种人说话’,从这里,我就基本可以判断出她是酒吧服务生了。”

说罢,阮绪张大了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司马靖,似乎是想寻找司马经吃惊的表情,不过很遗憾,他在司马靖的脸上除了颇为无奈的叹息以外,什么也没有找到。

“为什么叹气?”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知者还真是可怕呢。或者说,仅凭智慧,是无法战胜庞大的知的所有者的……”

这番话完全是出自司马靖的本心的,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个“知”必胜“智”的现象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体现。

“阮绪,听好了,虽然你的推理是正确的,但是却是不完整的,理由么,是因为你缺少了‘知’……”

阮绪有些茫然:“‘知’?知识?刚才的推理有什么需要用到知识的地方么?”

司马靖想了想,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让阮绪帮助自己抗衡知者,那么告诉他知者的存在也是必要的了。在那之前,必须告诉他“知”与“智”的交锋,通常情况下都是“知”的胜利。

“‘知’即知道。”司马靖说,“首先,根据你的推理步骤,我判断她可能是酒吧经营者或者和经营者有关系,或者是酒吧的服务生。然后,我喝了那种低浓度的酒,我辨别出了那种酒居然还掺了水。”

说到这里,阮绪起初是惊异司马靖那诡异的味觉,然后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没错,她的身份可能是熟知这种酒的与酒吧经营者进行酒交易的人或者服务生。”

“那么,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简单的,我提出要换个地方的时候,她的眼神告诉了我,她不同意。我想,那并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她是那里的服务生,虽然能够休息,但是在那段时间里是不允许离开酒吧的。最后,在我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装作没有听见,若无其事地和你进行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