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陷入困境而表现出的愉快。
“你几乎不曾外出吧,所以使用的胶水必然是近处可得的。当然,前提是你对恶作剧有兴趣……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以你的智商是不会做出普通的恶作剧的,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胶水的粘性一定很强,但是……”
从粘性上来看,是70X没错了,那种最新上市的木板粘合胶。虽然感觉到粘性强,其实并没有粘得十分紧。
刚才,司马靖一直都只是尝试着轻轻取下手,但是却又不敢用力,其原因么……
计算好角度,几乎是平行于粘合面地,用力一扯,司马靖的左手当即被撕下了一层皮,那些皮残留在扶手上,看着煞是怪异。
司马靖也没空去管怪异不怪异了,他因为疼痛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边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一边用极其轻微的语调咒骂着阮绪。
“哈哈!!”阮绪当即放声大笑了出来,他打算走到司马靖面前正视他那张痛苦的脸,却不曾想到脚下不知踩中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身体不稳,重心前倾,一不小心把手按在了刚才司马靖的手被粘合的扶手上……
“糟……”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快门声连响,阮绪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司马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并且还拍下了他的照片……
失算!
司马靖收起手机,脸上的表情也和平常一样,自信又……惬意?的确,算计了一次这个小鬼,总算给自己扳回了点面子,心情惬意也是应该的。
“阮绪啊阮绪,你还真不应该没有发现我放在你脚边的那支钢笔的。”
第五话 知者,现声
“糟……”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快门声连响,阮绪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司马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并且还拍下了他的照片……
失算!
司马靖收起手机,脸上的表情也和平常一样,自信又……惬意?的确,算计了一次这个小鬼,总算给自己扳回了点面子,心情惬意也是应该的。
“阮绪啊阮绪,你还真不应该没有发现我放在你脚边的那支钢笔的。”
“你!”
阮绪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恶作剧没有成功,反而会遭到司马靖的设计。他现在两只手都被粘在了扶手上,表情满是懊恼。
众人也许不懂,阮绪的恶作剧应该已经成功了啊,怎么会是没成功?看司马靖左手手掌那惨不忍睹的样子,绝对是成功了啊。
“该死,大叔,你还真是可怕呢……”阮绪不由自主地感慨道。毕竟他的恶作剧虽称不上精密,但是也算是出人意料了。那就是双重陷阱。手被粘在扶手上是第一个陷阱,一般来说,普通人都会中隐藏在第一个陷阱后面的第二个陷阱。只是……
司马靖却看穿了阮绪的心思,在自己也受损的情况下把阮绪自己给推入了自己的陷阱当中。
“70X系列的胶水……呃,粘性是挺强的,只是它最主要的用途是粘合木料,对人的皮肤的粘性不是特别强。虽然这个不是特别强(司马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呃……总之,其目的并不完全是我的手。”司马靖看了看楼梯扶手,接着说道,“这个扶手看上去可不怎么结实的样子,最主要的是外面的一层已经有脱落的迹象了……阮绪,你的目的恐怕是想借助我把手抽回来的力道,让扶手的这一层‘皮’脱落吧。这个应该算是破坏公共设施的罪名,小小的罚款是免不了的了。”第二个陷阱,被司马靖轻松看穿。
“切,你这大叔,还不想想怎么放我下来?”阮绪没好气地说。
“啊?你该不会没想出解决之法吧?”司马靖装出一副惊诧的样子,无疑是在嘲讽阮绪的粗心。给对方设下陷阱并不意味着自己就不会承担风险啊。阮绪这个小鬼果然还是不够成熟。像刚才那样的恶作剧对付普通人还行,但是却不能对付那些陌生人和不受社会公德约束的人。嘛,反正恶作剧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对认识的亲密的人使用的,所以也不必太去在意这点,况且这也是别人的问题啊。
“没事的,慢慢把手拿下来,我会用手机帮你拍照的,绝对不会有不公正的判决出现的!”司马靖拿出了手机,一脸期待地看着阮绪,看看他能否急中生智,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阮绪只是个小孩罢了,即使拥有着过人的智力,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小孩,没有足够的社会历练和处世经验,更没有强健的体魄。知,智,力三者当中他只占了一个智,根本比不上三者皆占优的司马靖的。
当然,阮绪还有一个方法。他司马靖不是以左手一点表皮的代价引自己进入陷阱吗?那么自己也以同样的代价引他进入另一个陷阱!这一次是借助势。
阮绪想着,模仿着刚才司马靖的样子,把手用力取下,只是却没有司马靖那般幸运,他这一回并没有承受司马靖所承受的痛苦,但是却要承担破坏公共设施的责任。同时,司马靖也按下了快门,拍下了阮绪那张因使出吃奶的劲而有些扭曲的小脸。
刚才那用力一扯,导致扶手的那层“皮”也被连带着扯了下来,现在还粘在阮绪的两只手上。
司马靖并不在意阮绪做出何种选择,因为不论他选择何种方式,自己手中都有最直接的证据。只是……
“呜哇!!”阮绪出人意料地,放声大哭起来,这哭声回荡在楼梯上,立刻惊动了周围的几户人家,楼上的向下张望着,楼下的更是跑上了楼梯,待他们看到司马靖和嚎啕大哭的阮绪之后,异口同声地指责起了司马靖。
司马靖见状,立刻用右手捂住阮绪的嘴巴制止他的大哭,接着就是苦笑着赔礼,可是阮绪怎么会放过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他当即咬了一口司马靖手指,司马靖因为疼痛连忙抽回手,却让阮绪又一次哭诉起来……
“呜哇啊啊啊啊!大叔……大叔他好坏啊,他把阮阮的手……”
没等他喊完,他的母亲已经从家中焦急地奔了出来,看到阮绪哭得泣不成声,她心一痛,也不管司马靖怎样了,她直接跪到阮绪面前,将他一把搂进怀中,用母亲的温暖的语调安慰着阮绪。
阮绪扑倒在其母亲的怀里,哭声依旧没有停止,但是却也缓和了些。他的母亲温柔地轻拍着阮绪的后背,边拍边喊着:
“阮阮乖,不哭,阮阮乖,要坚强。阮阮是个男子汉,天底下最坚强的男子汉……”
平淡而又温和的语调。是许多人都能够拥有的。也是许多人都不会拥有的。
此刻,司马靖看不到阮绪的表情,只是听见阮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