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厉宁封沉默良久,忽的撑着拐棍跪下,对着风恪磕了一个头。
“身为徒弟后辈,没有对师父孝敬,反而让师父处处为我操心,是为不孝不敬,宁封有愧。”
“这个头是磕给师父的,您是师父的朋友,请把我的愧疚转告。”
风恪想躲开的动作僵住,受了他这一礼,眼神复杂:“起来吧,我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背起自己的药箱,和来时一样无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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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有人勒马临焚城之前。
一人一剑一个包袱,仇澈抬起斗笠,从京郊望向巍峨的京城。
挚友这些年,生活在这种地方吗。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大的笼子,外面盖了层黑布,里面沉沉寂寂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京郊外枫叶如火,层林尽染,马蹄轻轻踏过,仇澈放慢了速度。
他来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