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重,很多文件其实都是他代替赵书礼处理的,当赵书礼不在塞北的时候,他是有权利代行其职的。可是他毕竟只是个秘书长,名义上只是帮助赵书礼处理公务,他一切的权力其实都是来自赵氏,这让他如何不忧。
让徐新六颇感为难的是,现在赵书礼遇刺的消息竟然被媒体披露了,塞北必然有大变故,像现在股市就开始跌宕了。这种严峻的情况,让他不能离开塞北,只能委托和派遣了一大批人南下。其中有跟他一样担心的姜奎,姜奎职位在孔韧离开后,一直都是工业部副部长,但是工业集团军成立后的大工业建设,他却是新成立的工业化委员会委员长。纵观整个中国,对工业如此重视的,舍赵书礼外无二人。
军事方面则由宋远代表南下,虽然宋远现在权力日益被赵书礼削弱,基本上就是个闲职,主抓新兵营的工作,可是也不用他亲自去训练啊,但是宋远的地位依旧,塞北地区现在两个将级军衔,他就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的深厚背景,塞北军建军其,军中就深深刻印上他的烙印。他去完全能够代表塞北军方的意见给南京方面施压,而其他人不管是资历,还是威望还都不足。
同时宋远南下处理问题,查明真相,而塞北军已经开始准备了,各级军队开始动员,取消了所有休假,预备役接到了命令,组织起来进行常规训练,并随时准备好军队的召唤。各种演戏不断,整个中国笼罩着一层恐惧,塞北的巨兽恐怕要掀起波澜了。
不仅是塞北如此兴师动众,其实整个中国都震惊了,各个势力表态不一。各个报纸评论也是大相径庭,各种猜测,各种流言。其中有认为是赵书礼上次在上海杀了黄金荣,刺杀他是黄金荣的手下做的,有的认为是日本人干的,也有认为是英国人干的。总之各种猜测都有,其中包括了蒋价石在内的各路军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谁最后得利谁就是凶手。但是英日两国都发声明否认此事,蒋价石则表示清者自清()。
在赵书礼遇刺后,本来随行他而来,还没有协调好,南京方面不允许进入南京城,只能暂时安置在雨花台的第一军,强行入城了。这给南京方面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他们很想知道赵书礼情况如何,但是现在他们也见不到赵书礼本人,赵书礼所在的医院,现在全部被他的军队封锁起来。
尤其是南京军方,他们非常担忧爆发内战,政界更是担心,当官容易吗,爬上来的知道自己爬的多么辛苦,混上来的知道自己奉承人多么不易,花钱买来的也知道这官位有多贵,因为都盼望着赵书礼没事,同时又渴望中国能站出来一个拿主意的,这时候他们想到了蒋价石。于是由于赵书礼的遇刺,中国政坛开始出现了呼吁蒋价石付出的声音。
但是蒋价石拒绝了,现在正是个风口浪尖,他因为这事如果付出的话,那么更有人来怀疑他是主谋了。
可是主谋到底是谁,连塞北军自己也弄不清楚。
塞北整府得到的信息,也就是在接见南京官员的时候,突然爆发出冷枪。枪手近距离使用手枪射击,子弹击中赵书礼右胸,子弹穿胸而过,目前正在救治。枪手当场被射杀,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品,使用的手枪为日制手枪。所有的信息仅此而已,据此怀疑日本理由不充分,因此这个信息也就被封存起来了。
而赵书礼的情况,连塞北整府方面都不清楚,警卫部队拒绝透露任何消息,只是说正在积极救治。
因此塞北整府是十分着急的,才第一时间派人南下,但是文官代表姜奎被拒绝进入医院,反而是宋远被允许进入了。这更让人迷糊,赵书礼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好在傅清荷一家到来后,也被允许进入了。整府代表有望从他们口中得知真相,而不用瞎猜是不是宋远为代表的军方,现在掌控了一切。
一切一切因赵书礼的遇刺而引起的连锁反应,只要他一天不出来个结果,或者生或者死,那么就不会结束。
第四卷 抗日烽烟 二百零四节 赴美就医
二百零四节 赴美就医
南京金陵大学鼓楼医院,是美国医生在清朝时候创办的,开始叫做基督医院,辛亥革命后,改名为此名()。
毫无疑问这个医院是南京最好的医院,现在已经被军管了,但是却是全国目光汇聚之处。医院外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团团围住,人数比封锁医院的军人还多。其中有赵书礼的朋友,有亲人,有关系户,还有来自各个军阀的探听消息的人员。更有的是兴致勃勃的记者,他们大概是人群中最轻松的了,他们不但不担忧,反而非常急切的想要得到确切的消息,不管是赵书礼挂了的,还是赵书礼治疗好了的都行,反正只要是新闻就好。
但是他们不被允许入内,为此还有不晓事的记者和军人发生了冲突,被打的住进了医院,但是也没能如愿,没能进入这所医院,而是到了其他医院。这下记者们不敢在意新闻自由为名,跟军人硬着来了,他们知道塞北军这些军人恐怕是真的急了。
医院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病房内,空空荡荡,一张干净的病床上,此事就躺了一个人,就是赵书礼。
他的脸色惨白,但是眼睛却睁开着,他没死()!
他身边是从塞北赶来的宋远。
“宋兄,我恐怕是不成了。塞北以后就靠你了,我死以后,你可接过塞北军的大旗。咳咳,还有你要提防一些人,那些人都是死脑筋,除了我,他们谁都不服气。这些人你一定要除掉,否则你根本无法安稳下去,咳咳——,额,这些人的名单我草拟了一份,待会会给你。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发誓带好塞北。同时你一定要注意,那些人,我就是例子,太大意了,才成了这样。”
赵书礼神情严肃的对宋远说着,这是要传位了?
这时候突然门响了,傅家人进来了,但是只有傅清荷一个人,她父亲没有被允许进来。
“宋兄,兄弟和内人说几句话,烦劳兄弟——”
宋远明白过来,刚才还被传位的事情所震惊,半天没反应过来。现在他老婆来了,是得给人家让地方,于是他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出了医院。久久心情无法平复下来,自己就要成为塞北新一代的领导了吗,这梦来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