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这霸王戟有多难练你这段时间也感受到了吧,戟一旦变成双耳,修炼难度何止增加一倍。”
戟为什么是单耳李彦也思考过,在霸王戟小成的时候,他明白了,本来希望吕布自己去领悟这道理,但被吕布这么胡搅蛮缠的一弄,只能直接告诉他了。
“可是一旦变成双耳,招式的变化会更多,威力也会更强啊。”吕布听出了师傅的意思,但双耳戟也有它的好处啊。
“所有兵器里戟是最少有人使用的,原因就是因为太难修炼,单耳戟都如此,双耳的难度简直不可想象。”
“师傅您放心,我不怕难!”吕布完全不在乎师傅说的难处,“双耳戟是难以修炼,那就把双耳的当成单耳的使就行了,我只要戟的外表好看,至于怎么使还是我我说了算。”
李彦:
天气慢慢的热了起来。
“师傅,您这就要走了吗?”看着收拾行装的师傅,吕布有些不舍,朝夕相处一个月,吕布知道师傅虽然教自己学武的时候懒懒散散的,很多东西都要逼着自己去想,但这也是为了锻炼自己的悟性,学武除了勤奋以外,悟性也很重要。
“我都出来一整年了,你师母和师妹该担心了。”收拾着行礼的李彦点了点头说,从去年夏天离开家前往天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
“要不是遇到你这个合适修炼霸王戟的,我也不会留在这,早就回家了,你记住,霸王戟不可轻传他人,这是师门禁令,你要是违反了我饶不了你!”李彦回头一脸严肃的对吕布说。
“是,师傅。”吕布答应道。
“可是师傅,难道我以后都不能把霸王戟传给别人么?”吕布不解的问,难道就这么让霸王戟失传?
“当然不是,我不就收你为徒了么?”
“那为什么我不能收徒弟?”吕布很不理解,开宗立派可以不广收门徒,但也不至于不收徒弟吧。
“你这霸王戟还只是刚刚入门,就想着收徒弟我告诉你,师门有规定,霸王戟不可轻传,所传之人必需有良好的心性和身体条件,自身也要最少学会前五式才能收徒。”
“你小子是运气好,为师是前年才完全掌握霸王戟的第五式,要不就算你就算在合适我也不会收你的。”
李彦叮嘱着吕布,这一个月的相处他也了解了吕布,和传闻的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但缺点也是有的,喜欢耍小聪明,走捷径,脑子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做事不拘一格,他很担心吕布会做出有违门规的事。
“啊,师傅你才练会了前五式那我要练多少年啊?”吕布吃惊的张大嘴巴,师傅可是从小被师公收入门下的,到现在三十多岁才练到第六式,那自己不得等到胡子一大把才能练到
“这都要看你的悟性和勤奋程度,我听师傅说过,霸王戟讲究的就是一个悟性,一旦悟到了,就会水到渠成,悟不到那就像水中月镜中花,永远得不到。”
“我修炼霸王戟二十五年,在第五式破釜沉舟上就卡了快十年,你就知道有多难了,年轻的时候为了修炼霸王戟,我走遍大河南北,凡事武学大家我都去挑战过,这天下第一戟就是那时候得到的,仅仅也只用了前四式就能有这名号,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李彦摇着头说,吕布的问题他没办法给一个准确答复,武学一途博大精深,天才不一定能成功,庸才也不一定就没希望。
自己这个新收的徒弟,说天才肯定不是,说庸才也算不上,只能说是怪才,修炼霸王戟应该还是有点希望的。
说完话李彦就拿起包袱准备出门,吕布连忙接过师傅的包袱和青龙戟。
第一百零二章 北地大圣人
门外,一个大马队正整装待发,浩浩荡荡的有好几十人,马车也有十几辆,上面都是吕家的杜康仙酒。
父母都在门口等着,为要离开的李彦践行。
“武山兄一路顺风。”吕良抱拳施礼,黄氏也在一旁微微行礼。
“吕兄,有缘再会!”李彦也不是拘泥于礼节的人。
这一个月的时间,吕良已经和李彦非常熟络到以兄弟相称,两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喝酒。
这些马车上有一半的酒都是给李彦的,剩下的是给吕家在晋阳的商铺的,从今年开始,吕家晋阳的商铺不再卖粮食,转行卖酒,杜康仙酒正式打入并州府城。
“师傅一路顺风!”吕布把包袱递给仆役,把青龙戟递给师傅就要行大礼。
“行了,行了。记住好好练武,下次我见到你要是没有进步我饶不了你!”李彦摆了摆手,没让吕布行礼,反而告诫着吕布,他难得收一个徒弟,可不能让他丢自己的脸。
“徒儿一定努力。”吕布满口答应。
李彦点点头,接过了青龙戟,骑上马,李彦就带着车队出发了,这车队是商队也是送李彦的车队,这是吕布特意安排的,师傅要回家,这怎么也不可能拦住,也不能拦。
但这么好的机会吕布不可能不用,师傅这么厉害,那就是现成的保镖啊,有他带队,自家去晋阳的商队一定不会有事,有天下第一戟在,山野毛贼敢出来放肆
李彦没想这些,当知道车队有一半的酒是送给自己的,身为酒鬼的李彦脑子哪里还能转得动,满脑子只有酒,别说当保镖了,就是让他拉车估计也不会反对。
就算想到了也不会在意,半车队酒,换成钱,请几千人当保镖来回一趟都够了,这可是重礼,出点力根本不算什么。
离别总是有些伤感的,从先生的离开到师傅的离开,每次离别心里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布儿,想师傅了就写几封信,咱家在晋阳有商号,车队会经常往来的。”
黄氏看到了儿子脸上的落寞,她知道一直都嘻嘻哈哈的儿子其实心思很细,上次先生离开,儿子就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儿子只是喜欢把这些事埋在心里,但身为母亲,黄氏还是看出来了。
“嗯。”吕布点了点头,这时代的离别真的很容易伤感,距离远了几乎就是一辈子见不到。
吕布现在能明白那些诗人写的离别诗为什么总是有股诀别的伤感之意,交通不便几乎让千里的距离就能让人有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
先生回乡也有快一年了,不知道一路是否顺利,现在在长安怎么样了?当时也没问问先生家乡还有什么亲人,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书信送来,不知道身体是否安康。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现在没有烽火,但家书依旧能抵万金,从长安想送一封信来北地,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