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小心噎着了,来,喝口粥。”
吕良看着妻子和儿子也是一脸幸福,母慈子孝这是他最想看到的。
一碗粥、一碟酱菜、一碟羊肉,分量说多也不多,没一会就被吕布给吃完了,加上刚才喝完的那碗粥,吕布终于感觉肚子饱了。
黄氏将餐盘放在一边,用手绢帮儿子擦试着嘴角,儿子看来是饿坏了,吃的嘴角都是油渍。
外面的雨终于是停了,风也小了,吕良见儿子吃完了饭,就对妻子说,“你就先去休息吧,布儿这,我会看着的。”
“不行,我要在这照顾布儿,还是夫君回去休息吧。”黄氏摇了摇头说。
“父亲,母亲你们都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们照顾了,我已经好多了。”吕布也感觉有些困了,头上的伤感觉着也没多大问题了,这么大个人了,睡觉不用父母在旁边守着,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对身体可不好,还是让父母早点去休息吧。
“布儿,可不能大意,伤着头了可不是小事。”黄氏还是不同意,对于儿子,再小的事也是大事,何况这次还伤到了头,她可不敢大意。
“真的没事了,母亲您看。”吕布两只手挥了挥手,吃饱了也有力气了,现在头已经不疼了,是真的没事了。
看着儿子的样子,黄氏这才放心下来。。
“那我们就都出去吧,留在这里也只能吵到布儿,还是让布儿好好休息,布儿现在需要的就是安静的休息。”
吕良见儿子坚持,也看出了儿子是不想他们劳累,既然儿子这么孝顺,那当然不能夺了儿子的情。
黄氏见丈夫都开口了,也不好再坚持。
“好吧,布儿来,躺下,好好休息。”黄氏扶着吕布躺下。
“哎呦。”吕布难受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布儿是不是又疼了。”黄氏一脸心疼的看着儿子,以为自己又把儿子弄疼了。
“不是,不是,是这枕头好硬,好难受。”吕布感觉脖子枕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
“不会呀,这是最好的漆枕。”黄氏不解的看着儿子,这枕头是新买的,怎么会不舒服呢。
“好硬,好难受。”吕布有些受不了这硬硬的枕头,就像枕着一根木头一样,刚才躺着的时候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跟没没感觉到,现在吃饱喝足了,才感觉到脖子很难受。
黄氏将吕布扶起来,将枕头拿了出来,吕布这才看清楚这枕头长什么样。
这漆枕完全就是木头做的长方体,长大概一尺,高四寸,宽四寸,侧面呈倒锚状,枕面呈弧形。枕头表满髹朱褐漆地,以墨、红二色漆勾绘几何纹边;枕体两面绘几何纹边,主体为大幅云气纹,云气间饰禽鸟,这枕头造型别致,装饰华丽,一看就是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
黄氏一寸一寸的在漆枕上摸着,似乎想找出为什么儿子会枕着不舒服,可是整个枕头摸遍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很好的漆枕啊。”
“不是枕头不好,是太硬了,枕着脖子难受。”吕布看着那个枕头就知道为什么了,他可没办法习惯这么硬的枕头。
“难道还伤着脖子了。”黄氏一听儿子脖子难受,就像帮儿子看看脖子是不是伤着了。
“不是,脖子没事,只是枕头太硬了,给孩儿两个垫子垫着就好了。”吕布摆了摆手说。
“那好吧,多给你几个垫子枕着吧。”黄氏拿了几个垫子帮儿子垫上。
吕布再次躺下,软软的垫子枕着就是舒服,黄氏帮儿子盖好毛毯。
“父亲,母亲夜深了你们去休息吧。”吕布对父母说着。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布儿好好休息。”吕良看儿子已经睡下了,带着妻子就准备出去。
黄氏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要不是丈夫拉着,她真的舍不得离开。
吕良关带上了房门,看着还在往房间里张望的妻子说,“你别担心了,就让布儿好好休息。”
“我怎么能你担心,布儿可是我唯一的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黄氏不满的看着丈夫。
“布儿长大了,是男子汉,有些事是他自己必须面对的。”吕良扶着短虚说。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离开了。
第五章 医师
躺在床上的吕布并没有睡着,屋里的油灯还亮着,这是吕布专门让父母留着的,吕布盯着那盏昏暗的油灯,脑子慢慢变得混乱起来。
这真的是三国世界,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群雄争霸的历史舞台,而且还附身在了吕布的身上,看现在的年纪,还有吕布的亲生父母都在,应该还没有到三国时期,现在还是东汉末年,只是现在到底是哪年哪月,他并不清楚。
要说吕布心里没有王侯之心那肯定是假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可是传了两千多年,男人哪个心里没有问鼎之心呢,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吕布没理由不争上一争。
从毛毯下伸出右手,没有扎结的肌肉,手臂很白净,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壮有力,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肚、指尖都有一层薄薄的茧,看来是经常练习拉弓弦所致。
虎口和手掌上也有一层老茧,看着这双陌生的手,吕布知道这弓马娴熟也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练成的。
“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平淡了。”吕布将手臂缩回毛毯里,不知道是几月天,晚上温度还是有些凉,这手臂才伸出一会,就感觉到了凉意,看来和刚下过雨有关。
想的事多了,就容易累,加上头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没多久吕布就昏昏沉沉的就睡下了。
吕布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他骑着赤兔马怀里搂着美丽的貂蝉在草原上奔跑着,微风吹拂着貂蝉的秀发,一股诱人的香味传入鼻腔,胯下赤兔马发出高亢的嘶鸣声,天空中传下一阵声音,不知道谁在唱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医师一路劳累,请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叫吾儿起床。”吕良对着医师行了一礼,就准备去看看儿子醒了没有。
“夫君,还是我去看看布儿吧。”黄氏对着医师行了一礼,在丈夫之前出去了。
“昨夜大雨,医师这一路辛苦了。”吕良再次向医师行了一礼,九原县是个小县,这里根本没有医师,要看病得到五原郡去,只是儿子摔伤了了头根本没办法去五原郡,这才让仆人去请医师来,看医师劳累的样子,看来天亮城门一开就出发了。
“难得的一场甘霖,这春种之时正需要这场大雨呀。”医师年纪比吕良要大一些,胡子都留了半尺长,赶了一早上的路,精神头仍然很好,话语也很风趣。
“正是正是,有了这场雨,今年的夏收成算是有着落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