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划为一县。
吕布的祖上就是汉武帝时期迁到九原的,经过祖上多年的努力,终于变成了本地的富户,母亲黄氏家里也是九原县的大户富豪财主的独生女,双方父母都早逝,两家就合为了一家,现在算是九原县最大的富户了。
“县令没事叫父亲过去做什么?”吕布思考着这个问题,按照对历史的了解,东汉末年这个时期的吏治是相当黑暗的,买官卖官是很平常的,卖官自然是为了钱,而买官的,也不会做什么好事,都是为了变本加厉的捞钱。这时候叫父亲过去不会是想敲诈父亲吧。
看着儿子一副小大人的担心的模样,黄氏笑着对儿子说,“这些事布儿就不用管了,你父亲会处理好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黄氏心里还是很担心的,像她们这样安分守纪,靠着世代累积才成为富户的人,最怕的就是县令这个本地的最高行政长官,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太守,这就是古代人的写照。
“母亲,我想出门去看看。”吕布拉着母亲的衣袖撒着娇。
不再去想父亲的事,等父亲回来了再问问,要是有什么事,再来想办法就是了。
“不行。”这次撒娇都没有用,母亲的态度很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母亲”
黄氏摇了摇头,“布儿,你要是敢跑到外面去,这半个月你就别想再出房门半步。”
虽然宠爱儿子,但是在原则问题上,黄氏是丝毫不让的,要是儿子再有个什么事,她可就活不成了。
撒娇都不管用,那就是说真的不能出门了,要是母亲真的发火不让自己出房门那就完蛋了,在一个房间里待半个月那真是一种可怕的酷刑。
在院子里坐着也没事做,吕布就从房里拿了些竹简出来,既然到了这个时代,那肯定得有一番作为,现在受了伤,习武肯定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先看书。
父亲买的书很多,大部分都是启蒙识字方面的书,如李斯仓颉篇,赵高爰历篇,胡毋敬博学篇,司马相如凡将篇,史游急就篇,李长元尚篇,扬雄训纂篇。贾鲂滂喜篇,张揖埤苍,蔡邕劝学、圣皇篇、黄初篇、女史篇,班固太甲篇在昔篇,崔瑗飞龙篇等,一大堆竹简都堆在房间墙壁上的书架上。
这些书吕布都没有听说过,更加没有看过,唯一听说完整保存下来的只有急就篇,当吕布看到那一大堆竹简的时候,非常想把这些竹简都找个好地方埋起来,等到两千年后自己后人再挖出来,到时候这就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啊,又能卖钱又能传承化,多好的方法。
看着儿子竟然主动看书,黄氏非常高兴,就坐在一旁陪着儿子看书,儿子还有些字不认识,黄氏就在一旁教儿子。
汉代的隶书虽然和后世的字已经相差无几,但是毕竟很多都是繁体字,吕布这个简体汉字认习惯了的,总会遇到不少不认识的繁体字,好在有母亲在一旁教导。
第十四章 烦心事
母子二人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学习到了傍晚。
门外传来了骏马的嘶鸣声。
“是你父亲回来了。”黄氏一听马的嘶鸣声就听出来了。
黄氏起身准备出去迎接夫君,离开之时还特意看了眼准备一起去的儿子说,“布儿就乖乖在这坐着,不许出去,不然你父亲肯定会责罚你的。”
一句话就将吕布准备蒙混过关跑出去的想法给堵死了,吕布只好乖乖的坐在石凳子上。
吕布家没有多少仆役,父母都是不喜欢指使人,家里只有两个老仆人,一男一女,男的吕布称为福伯,女的是福伯的妻子,李氏,吕布一般叫李婶,两人年纪都四十多了,没有子女,都是吕府的老人了,据说父亲年幼时就在家中了,年纪虽然大,但是身子骨还硬朗,边塞之人都会骑马,那晚去郡里帮吕布请医师的就是老仆人福伯,吕布家分为两个院子,吕布现在在的是后堂,前面还有个小些的院子,平时福伯和李婶都住在前庭,一般不到后堂来。
没一会,吕布就看见父亲和母亲走进院子,父亲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吕布看着父亲的脸色就猜到了,县令没事怎么会找自己父亲呢,肯定是有事,而且这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吕良看到儿子正坐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竹简,脸上漏出喜色,黄氏看到丈夫脸色好转,凑到丈夫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吕良听完放声大笑起来。
黄氏拉住要来看儿子的丈夫,骑了半天的马,不洗漱一下怎么行呢,拉着丈夫就进了房间,打过一盆清水帮丈夫擦着手脸。
刚刚她见到丈夫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县令那里肯定出事了,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问什么,只能用儿子下午认真学习这件事来让丈夫开心开心。
吕良在妻子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整了整衣冠,虽然说出去看儿子不需要这么隆重,但父亲的仪表还是要维护的,在孩子穿着随意不修边幅会教坏孩子的。
“布儿今天下午学习得怎么样了?”吕良走到儿子旁边坐下,一脸微笑的看着儿子。
“孩儿学习的很好,不懂的地方母亲都已经教会孩儿了。”吕布笑着看了看母亲回答道。
黄氏也笑着说,“布儿聪慧,我也没教什么,都是他在自学。”
儿子的天赋她是看的真真切切,前几天还不太相信夫君说的儿子能看懂论语,现在她算是相信了。
“父亲,刚刚进门只是孩儿见您脸色不好,不知可是今日县令那里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吕布见父亲心情不错就开口问道。
“布儿怎知我今日去过县令那里”吕良有些意外的看着儿子,今日他出门之时儿子还没有起床,应该不知道这些事的。
“布儿下午想本来想找你来着,你不在家,我告诉布儿的。”黄氏开口说。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布儿只要乖乖养伤就好。”吕良拍着儿子的肩膀,糟心的事他不想让儿子也烦恼。
“父亲就告诉我嘛,布儿也可以帮父亲出出主意。”吕布拉着父亲的衣袖撒着娇。
以前儿子一见自己都躲起来那里会这么亲昵,头一次被儿子拉着撒娇,吕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的看着一旁捂着嘴偷笑的妻子。
妻子并没有理会丈夫的求助,儿子现在这么乖巧,她可不会像丈夫一样,板起脸教育儿子,她可是巴不得他们父子俩亲昵一些。
见妻子坐在一旁看笑话,吕良也没有办法,无奈的说,“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