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9 章(1 / 1)

崛起之华夏 银刀驸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作战”能打赢,运气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当初苏鑫在潜艇部队的时候,就曾给他的“行事方法”下过评语,说“‘蹦蹦’(苏鑫对他的‘昵称’,曾经让他郁闷了好久)遇事不是在凭实力,而是在凭‘彪点子’丢。”

而他现在不管这次的成功俘获俄国潜艇是不是属于这个“彪点子”的范畴了,他现在想的,就是尽快把这艘俄国潜艇和俘虏带回去,

“居然俘虏了一艘俄国潜艇,咱们潜艇队的官兵还真是行啊!”黄兴看着在那里仔细地读着报告的孙纲,高兴地说道,

“黄老弟且慢高兴,对咱们来说,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黄兴身边的王士珍说道,“据几位海军司令说的,海战中,对停泊在港内的大型舰艇威胁最大的就是这潜艇。俄国人现在也有了潜艇了,而且好象数量还很多,对咱们的威胁可是又大了。”

黄兴听了王士珍的话,点了点头,“不错,咱们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把潜艇开进海参崴,他们就也有偷偷把潜艇开进咱们旅顺口的可能性。”黄兴说道,“部长以前提出来的那个深水炸弹,现在得加快进行研制了。”

听着黄兴和王士珍的对话,孙纲没有说什么,他刚刚看完送上来的关于潜艇部队在海参崴的“最新发现”的报告,思绪又开始变得纷乱起来。

在自己从后世带来的记忆里,对于俄国人的潜艇发展历史,多数是苏联时期的,沙皇俄国时代的信息还真就不多。

记不住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了,当年俄国彼得大帝曾经造过一艘被称为“绝密舰船”的潜艇,但后来彼得大帝死后,这艘潜艇也消失在了俄国人的历史记录当中,甚至连图样都没有留下。

克里米亚战争结束后,俄国因为在黑海战败的关系,好象有过建造潜艇的尝试,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并没有听说俄国海军大规模的装备过作战潜艇。

俄国海军现在出现的这种“海豚”级潜艇,只能是俄国人在己亥战争结束以后开发出来并装备部队的。

俄国人的这种潜艇比中国海军现在服役的潜艇能够下潜得更深,而且航速也并不算慢,一旦出现在中国沿海,可是会给中国海军造成不小的麻烦。

象这一次中俄潜艇之间的“海上对决”,中国潜艇之所以能够胜出,除了中国潜艇的性能和武器装备相对先进以外,很大程度上也是得益于中国潜艇部队的官兵实战经验丰富和俄国潜艇部队官兵的心理素质相对较差。

他在后世关于历史中的“日俄战争”的书籍读得也并不少,但是却不记得在日本人和俄国人发生的历次海战中,交战双方有潜艇的身影出现。

现在到了他这会儿,怎么俄国人连潜艇都出来了呢?

难道这也是“蝴蝶效应”不成?

刚才象黄兴说的,也许现在中国就应该把深水炸弹弄出来了。

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到,中国将来和俄国人的这一仗,怕是不那么好打的。

但他想到中国目前的工业产生能力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心里感觉还能踏实些。

虽然只有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中国所发生的深刻变化,至少在他和李鸿章等人看来,几乎等于洋务运动十年时间才能取得的成果。

“潜艇匿于水下,水面舰船发现不易,不如以飞艇在空中巡查较为便利。”黄兴还在那里兴致勃勃的和王士珍讨论这个如何进行反潜作战的问题,“现在装备飞艇用于轰炸地面目标之巨型炸弹已经研制成功,不如再改制一种较小之炸弹,以为轰击水下目标之用。”

“那你们军备司可得快点拿出方案来,现在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王士珍笑着说道。

(六百零九)漫漫铁路血铺就

当然知道王士珍为什么这么说,最近据军情总处;显示,俄国人加快了西伯利亚铁路的建设进度,在西伯利亚地区的好多路段,工程基本都已经完工了。

俄国人从上次的战败教训中深刻意识到了铁路的重要性,这一次看样子是拼了老命也要把铁路修完了。

对于俄国人咄咄逼人的态势,中国也不甘示弱,贯穿中国南北的“京广铁路”也在积极修建中,到现在,大部分的重要路段已经完工,估计再有半年的时间,“京广铁路”就能够全面竣工了。

按照孙纲的预计,中国的“京广铁路”应该是会比俄国的西伯利亚铁路早完工不少时间,到时候俄国人要是知道了消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表情估计应该是会很好看的。

因为孙纲对铁路的重视不亚于海军,关于中国铁路的修建情况军情总处总是在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到他的手里,加上他和铁路部长詹天佑的随时联系,使他能够全面的了解中国铁路的建设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因为毕竟中国原来是一个古老的以农业为基础的国家,现在正步履蹒跚地向工业化国家迈进,而中国的工业基础相对还很薄弱,机械设备的使用还不算广泛,因此在修筑铁路的时候,好多工程都是依靠中国工人用人力完成,因此中国人民在工程如此浩大的铁路建设事业中所付出的艰辛,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相比的。

“此次京广铁路之建,以其工程浩大为我国近年所未有,又因其横贯数省,地势复杂,个中艰险不可想象,而我国又泛重型机械,开山凿洞、垒石架桥多凭人力,外人每见我路工于险峻之地作业,感叹我民气之余,咸谓之‘死亡线上之舞’,盖以工程奇险,工人牺牲之重,彼亦心惊。闻之令人心痛。河大桥飞架南北两岸,以河面宽阔,修筑不易,工人每误堕河中,即为激流卷走,呼救不及。桥所用钢件甚巨,且因运输不便,所有成百吨之钢件皆在厂内定制,由水陆运至工地,每见我路工成百千人或肩挑,或背扛,队列排及数百米,拖曳巨型钢件蹒跚以行,有如巨龙蜿蜒于山川平原,触目惊心。华夏民力之伟,由是见之,闻君于梁卓如每有‘华夏魂’之论,以余主持路工数年所见,我华夏之铁路为我民以血肉浇铸而成,此即我‘华夏魂’之一斑也。

这是詹天佑写给孙纲的关于黄河铁路大桥的建设情况的信,象类似内容的信还有很多,孙纲看完后心里总有一种隐隐作痛地感觉。

由于中国的铁路建设工程极为艰巨,中国工人在很多时候全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