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这才发现,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衬衣都被冷汗湿透了。
戈林又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取过军帽戴好,拿起元帅权杖,按了按电铃。很快,管家的身影出现了。
“备车,去班德勒大街。”戈林哑着嗓子吩咐道。
几乎与此同时,在柏林郊区的华夏“天城”集团总部,坐在办公桌前的“天城”集团总裁孙浩诚突然听到收音机里中断了正常的节目,紧接着,一个低沉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
“德国公民们朋友们我在这里向你们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敬爱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已经去世一个由对国际局势一无所知的党魁们组成的伤天害理的集团,企图利用眼前的形势,朝着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捅上背后的一刀,同时力图攫取权力以达到不可告人的循私目的在这个危急的关头,帝国政府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军事管制以维护法制……”
“希特勒去世了?怎么回事?”刚刚进来的佩尔塞芬妮有些吃惊地问道。
孙浩诚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他仔细地又听了一遍广播之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应该是发生政变了。”孙浩诚说着,拿起了手边的电话,开始拨起号码来。
“‘瓦尔基里’计划已经正式启动。”施陶芬贝格看了看聚集在身边的身上佩有黄色鹰徽卡片的人们,说道,“‘艾米尔’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希姆莱和戈培尔。”
“我已经通知‘大德意志’步兵营去总理府拘捕戈培尔,”施陶芬贝格的助手奥尔布里希特将军扶了扶眼镜,说道,“克维恩海姆上校已经出发拘捕希姆莱,现在他们应该到了。”
施陶芬贝格看了看表,点了点头。
“戈林元帅来了。”一位军官报告道。
“很好,请他马上到这里来。”施陶芬贝格说道。
很快,全套帝国元帅军服手持金权杖的戈林便出现在了施陶芬贝格的办公室里,看到办公室里乱作一团的人们,戈林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抓到希姆莱了吗?”戈林看着施陶芬贝格,大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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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七)柏林政变
“抓捕人员已经出发。”施陶芬贝格上校冷静地回答道,“应该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
“希望他们的动作能快一点儿。”戈林知道现在急也没用,只好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们必须要抓到他,无论他是死是活。”戈林看着忙于接电话发布命令的施陶芬贝格,有些不放心的强调了一句。
“我向您保证,戈林元帅。”施陶芬贝格上校一边回答,一边在一张地图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
就在施陶芬贝格上校话音刚落的时候,外面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此时,透过总理府办公室的窗户玻璃,站在窗前的戈培尔看着大街上驶过的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和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国防军士兵,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取出一个细长的半根火柴大小的玻璃管,放进了嘴里。
完成了这一动作,戈培尔又开始拨打起电话来,结果仍然和刚才时一样,话筒里只是空洞的盲音。
戈培尔放下了电话,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仍然在重复着刚才的紧急广播,只是增加了以戈林元帅的名义发布的实行军事管制的命令。
当听到“一个由对国际局势一无所知的党魁们组成的伤天害理的集团,企图利用眼前的形势,朝着曾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捅上背后的一刀,同时力图攫取权力以达到不可告人的循私目的……”这一句时,戈培尔恼火地关上了收音机。
这份广播声明当中把密谋者们最惧怕的骂名“背后一刀”嫁祸到了纳粹权贵们的头上,简直可以说是“神来之笔”,对于戈培尔这样的宣传天才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身材瘦削的戈培尔穿上了自己的黄褐色军大衣,他抚摸着臂弯处的白地黑“卐”字红袖标,眼角不由得渗出了泪水。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戈培尔转头望去,很快,大门传来一阵还算礼貌的敲击声。
“进来。”戈培尔举手拭去了眼角的泪痕,他将身子挺得笔直,站在了办公桌旁。
门开了,没有意想之中的大队士兵涌入,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个子不高的后备军上尉,他走了进来,小心地掩好了门,看着孤身一人站在桌前的戈培尔,敬了个军礼。
戈培尔举手回礼,用锐利的目光地注视着上尉。
“戈培尔总理,我是‘大德意志’步兵营的雷默上尉,奉哈泽将军的命令前来逮捕您……”可能是被戈培尔散发出的气场震住了,这位后备军上尉有些结巴地说道。
“你是一个坚定的国家民族主义者吗?上尉?”戈培尔问道。
“是的,总理阁下。”雷默上尉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你不觉得,元首的突然去世有些奇怪吗?雷默上尉?”戈培尔问道。
“我非常难过,总理阁下。”雷默上尉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我听说元首的飞机是被党卫队的暴徒们击落的……”
“荒唐党卫队是元首最忠诚的捍卫者怎么可能去袭击元首”戈培尔大声的咆哮起来,“你没长脑子吗?上尉?”
雷默上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上尉。”戈培尔紧紧地盯着雷默,“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听了戈培尔的话,雷默明显的吓坏了,他惊恐不安地看着戈培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是一场针对元首本人的政变,雷默上尉。”戈培尔再次说道,“你现在应该带着你的部下,同那些阴谋反对元首和国家民族主义的叛乱分子战斗。”
听到“战斗”这个词,雷默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看了看窗外,此时,一辆“黑豹”坦克正隆隆的驶过,大队的后备军士兵正从卡车里跳出来,开始建立路障,他想起了还呆在门外的19名部下,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很抱歉,总理阁下,也许您说的是对的。”雷默好容易才恢复了平日里的镇定,他握着拳头,有些费力地说道,“但我必须执行命令。”
听了雷默的回答,戈培尔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微笑道:“好吧,那你执行命令吧。”
雷默注意到戈培尔的嘴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他单薄瘦削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便象软泥一样的瘫倒在了地上。
雷默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立刻抢步上前,捏开戈培尔的嘴,想要迫使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已经为时过晚。
而几乎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