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1 / 1)

崛起之华夏 银刀驸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样也可以?日本人的弹片打得可真有准儿,可以和狙击手媲美了),差点把他地眼睛打瞎,为了给提督大人“报仇”,“龙扬”号向这艘日本人的“脸盆战舰”倾泻了大量的炮弹,这艘怪舰最后在连中了三颗320毫米大口径穿甲爆破弹后终于沉在了东京湾,舰上地日本人全部随舰同沉,无一人逃生,场面极为悲壮。这是在“龙扬”号击毁“富士”和“八岛”后唯一敢向她当面挑战的日本军舰,如果有人知道这艘勇敢的怪舰到底是怎么出生的,不知书写海军史的学者们会做何感想。

北洋舰队随后抓了一批商船返航,但在接近本土时却出了意外,原来日本人在吃了中国人水雷战的亏后,也学乖了,在这里给北洋舰队布下了水雷,“海沣”舰不幸中雷,舰体被一颗水雷炸开了一个大洞,在舰上官兵的奋力抢救下,总算开回了大连,但经过白里安和魏瀚等人地检查后,认为“吉普赛少女”损伤太重,已经无法修复了,最后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忍痛将战舰拆散,舰炮装备用来改装新舰,舰体只好变成废钢材了,北洋舰队又损失了一艘主力巡洋舰。

差点成了瞎子地提督大人随后向朝廷以“目伤不能视事”引咎辞职(上任没几天不但一分钱没捞着,还差点饶上眼睛,只赚了个什么“巴图鲁”的勇号),李鸿章知道消息后很及时地把详细情况侧面透露给了那位准备就任北洋船政大臣的“宗室”,并暗示这个职位存在着同样的危险,这位爷立刻“病了”,请求辞任不就,朝廷无奈,只好让叶祖圭暂时署理北洋水师提督,刘铭传兼任北洋船政大臣。由于叶祖圭正式署理北洋水师提督一职,刘冠雄没有了掣肘,整日里带着“镇远”和“追日”在朝鲜海域晃悠,盼着詹淑啸等人把孙纲找回来,同时找着日本海军的麻烦,这样一来意想不到的是居然弄得朝鲜海域日舰绝迹,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北洋船政大臣在敌后转战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平安回来了。

孙纲又问了一下登陆那天“海陵”和“金元”两舰是怎么脱脸的,刘冠雄等人都哈哈大笑,告诉了他详情。

原来在发现日舰来袭后,李鼎新当机立断,立刻率“海陵”号驶出海口迎击,发现来进攻的是四艘比自己小的巡洋舰,李鼎新立刻开始发动攻击,希望能把他们引向外海,可日本人很精明,以“高雄”“金刚”“大和”三舰围攻“海陵”号,以“千代田”攻击登陆部队,没想到“千代田”碰上了“金元”号,在邱宝仁一阵狂轰之下竟然废了,邱宝仁信心大增,立刻出海支援“海陵”号,“海陵”号相比日本的三艘老式巡洋舰,可以说盔坚甲厚,船大炮多(“海陵”号排水量4125吨,主炮副炮加起来有10门,而“高雄”是1778吨,炮5门,“金刚”2284吨,炮9门,大和1500吨,炮7门),速度又快,本来就不落下风,“金元”号加入进来后局面立刻改观,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激战(把附近的外国军舰都引来看热闹了),防护性能较差的“金刚”和“大和”被“金元”号的重炮连续击中,先后爆炸沉没,防护性能较好和速度较快的“高雄”号逃得了性命。这场海战“一边倒”的结果让所有观战的外国海军人员全都大吃一惊,“金元”号浅水装甲炮舰和指挥她的邱宝仁从此名声大噪,朝廷得知后也是感觉脸上有光,光绪皇帝给邱宝仁官复原职,慈禧太后还赏了他一根白玉翎管(用来插孔雀花翎的)以示“鼓励”,“金元”号的战绩居然快赶上北洋舰队的主力舰了,从此就一跃成为了北洋舰队官兵的“宠儿”。

(一百六十二)先谋而后战

知道了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孙纲也很为他们高兴,邱宝仁这么快就咸鱼翻身了,靠的也不能说光是运气。

“金元”号浅水装甲炮舰证明了一件事,就是一艘战舰的防护性能在海战中的重要性,从大东沟海战,壹岐海战到今天的“牙山湾海战”(外国人这么叫的),大到“定远”“镇远”“龙扬”“海陵”,小到“金元”,无不是得益于良好的防护性能,日本人偏重于军舰的火力和高速度,忽视了防护(象“高雄”是铁壳巡洋舰,“金刚”和“大和”都是木壳的),从“三景舰”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教训不可谓不惨痛。

但是日本人开始用袭击舰和水雷战对中国进行反击,可是很让人头痛的。

从这一点来讲,日本人还是很善于学习的。

尽管他们只愿意接受他们认为正确的东西。

回到了旅顺基地,孙纲将自己在朝鲜的经历写了专折奏报(当然里面那些关于美女身相救的容易引起皇帝“联想”的桥段就通通用了春秋笔法,略过不提了),详细叙述了自己率军入朝作战的情况和所见所闻,以及对此次作战的得失,“以奇兵突入敌后本为败中求胜之计,然行事不密,兵士无多,而又行动不速,险为敌所趁,幸我误敌亦误,敌误大于我,故能得胜。兵法有云:兵出坦道,以保万全;故孔明六出祁山,不用魏延之计,后人常以为非,臣今亲历至险,方服诸葛之智。此等险着,可一而不可再也。”他接着还描绘了旧军在战争中的拙劣表现,“平时素无训练。将士各不习兵,战时临时抽调,遇敌辄望风而溃,见民又如狼似虎,进兵时不预作侦察测量,退兵时各无号令,平壤一战,数万大军为不足万人之倭军所困,激战终日竟不得出,城下尸如山积。江水为赤,泰西诸国谓之人肉磨坊,咸称伤心惨目,十数年来所未有之,此等乌合之众,亦可称军乎?”接着指出。“此等兵众,不能一战而徒靡饷械,莫若不令参战,以节国用,使有限之饷械给于能战之军。若强以之为战,无一益而有大害。”

对于目前的战争形势,他指出。“倭陆军困于朝鲜,海军又败于我手,举国皆谓当海陆并进,聚歼倭军,毕全功于一役。臣窃以为我大清陆军虽众。能战之兵不多,要尽歼倭在朝陆军,急切恐难成功;倭海军虽败。其快船仍有数艘,皆分袭我沿海各口,其来去如电,朝发夕至,大海茫茫,遽难捕捉;为今之计,陆路莫若整顿现有能战之军。补充饷械兵员。占据要地,以守为攻。徐图进展;海路则攻守并行,守计为发动沿海民众,遍设巡哨,监视倭快船行踪,一有消息可使海军周知,派舰加以堵截;攻计则以巨舰轰其海口,以快船捕掠其商船渔舟,再以水雷断其海道,概彼国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