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的过程中设置陷阱,在瞬间狙杀两名狼人尖兵的战士会是个新手?难道他是靠着老天赐予的运气才做到这些的?
战争中不会没有运气的成分存在,可每个战士从来都不会相信运气,只会相信自己的实力!
马不停蹄的追赶中,狼人士兵已经悄悄地分离出了两个小队,左右迂回着朝着鬼龙逃窜的方向搜索而去。即使在前方的树林中有任何的埋伏,在这些经验丰富的狼人士兵面前也会露出些蛛丝马迹。到时候,可就不知道是谁伏击谁了!
激烈的交火中,狼人士兵们已经隐约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几个紧紧跟在鬼龙身后的狼人士兵渐渐地放慢了脚步,只是尽量用密集的弹雨将鬼龙直朝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逼。
在丛林中流淌的溪流旁边,总会有那么短短的一小段开阔地,分从左右两翼包抄的同伴也应该早就到达了溪流的位置,应该已经利用这一小段的天然开阔的布置好了一个小小的口袋了吧?
即使是再优秀的战士,在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也不可能逃过几十支自动武器的射击,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抓过活口来看看这些该死的袭击者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眼看着鬼龙直冲向了那条在丛林中隐现的溪流,几个狼人士兵慢慢地分散开来,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弧形追了过去。当鬼龙一头扎进了那条浅浅的溪流时,几个尾随在鬼龙身后的狼人士兵纷纷依靠着丛林中的树木,据枪向正在溪流中艰难前行的鬼龙瞄准!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一个刚刚学会打靶的枪手也可以十拿九稳地击中目标,更何况这些经历了足够硝烟战火的狼人士兵?
两批负责包抄的狼人士兵早已经到达了溪流的两端,在确认了溪流两端并没有埋伏之后,两股负责包抄的狼人士兵纷纷从树林中窜了出来,其中一个来看像是首领的东欧大汉大声吼叫着:“不要打死他,留下活口!”
已经瞄准了鬼龙的几个狼人士兵一愣,纷纷压低了自己的枪口,朝着已经快要冲到溪流对岸的鬼龙的腿部瞄准,可在天空中骤然响起的枪榴弹划破空气的啸叫让几个已经瞄准了鬼龙的狼人士兵下意识地缩起了身体!
触碰到了树冠的高爆枪榴弹凌空爆炸的弹片让好几个狼人士兵射出的子弹发生了细微的偏差,原本瞄准了鬼龙腿部的子弹纷纷打在了浅浅的溪流中,灼热的子弹在与冰冷清冽的溪水触碰,发出了轻微的嗤嗤声后纷纷改变了笔直的弹道,几乎是擦着鬼龙的双腿钻进了溪流底部沉积的淤泥中。
从溪流对岸射出的枪榴弹几乎分不出射击的间隙,在几枚凌空爆炸的枪榴弹之后,燃烧榴弹那四处飞溅的燃烧液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小片丛林变成了无法逾越的火海,恰到好处地阻断了那些狼人士兵的退路。
不等完全暴露在了河滩上的狼人士兵们反应过来,从溪流对岸射出的狙击步枪的子弹已经将几个抱着榴弹发射器和同样拿着狙击步枪的狼人士兵打倒在的,密集的冲锋枪和自动步枪的子弹组成的火网在瞬间分割了十几个狼人士兵的身躯!
勉强借助着河滩上裸露的那些岩石作为掩体,狼人士兵们顽强地发起了反击。几个抢过了榴弹发射器的狼人士兵几乎是凭借着直觉,朝着几个最有可能隐藏着狙击手的位置倾泄着高爆枪榴弹,而另外的几个拿着突击步枪的狼人士兵也毫不示弱,丝毫不顾对岸的狙击手可能在瞬间打碎自己的头颅,嚎叫着从岩石后伸出了枪管,拼死压制着对岸的火力。
只是在极短的时间里,两个背着班用机枪的狼人士兵抓过了两具战死同伴的尸体,搭建了一个简单的机枪掩体,不要命地朝着溪流对岸的灌木丛扫射起来。尽管从溪流对岸的大树或灌木后面飞来的子弹将那两具充当机枪掩体的尸体打的血肉横飞,可两个满脸都是鲜血的狼人士兵依旧凶悍地还击,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自己在下一秒钟变成同样的一具尸体。
丛林中的风似乎也偏袒着鬼龙一方,将那些猛烈燃烧着的树林产生的火焰和烟雾直朝着狼人士兵的后背逼来,不过是一两分钟的时间里,那些隐藏在树林中的已经受伤的狼人士兵已经无可奈何地冲到了河滩上,在无遮无挡的河滩中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眼看着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伏击阵中,残余的狼人士兵们丝毫没有因此显示出怯懦的模样,反倒像是受伤的残狼一般,拼死向着溪流的两端冲去。
早已经隐伏在溪流中的两挺机枪在瞬间体现了它们的威力,几乎是在第一个长点射打出的同时,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狼人士兵的后背上猛地出现了几个碗口大的窟窿,有两个两人士兵竟然活生生地被拦腰打成了两截!
在密集的交叉火力下,残余的狼人士兵在极短的时间里伤亡殆尽。挡最后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狼人士兵猛地跳跃起来,嚎叫着举起了手中的手榴弹时,至少有六颗子弹在同一时间里穿过了他的身躯!
在枪声骤然停顿之后,除了猛烈燃烧着的丛林还在发出哔哔驳驳的声响之外,原本打的热火朝天的战场在瞬间安静下来。除了向正和两个机枪手还在据枪警戒之外,其他的战士慢慢地从自己的藏身处走了出来,小心地据枪打扫战场。
鬼龙的裤子上有好几个子弹穿透的窟窿,在左腿上还被急速掠过的子弹剜去了一大块皮肉。草草用急救包中的绷带胡乱包裹起来,鬼龙也加入了打扫战场的行列中。
狼人士兵们的尸体散布在狭长的河滩上,在刚刚遭受袭击的位置上,至少有四五具尸体集中在一起,从尸体中喷涌出的鲜血汇聚到一起,慢慢地渗透了很大一片沙滩。
两个用自己同伴作为机枪掩体的机枪手被向正那精确的狙杀打飞了头颅,被他们压在了身体下的机枪已经被粘稠的鲜血完全覆盖,就连那些黄橙橙的弹壳上也满是喷溅的血迹。其中一个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