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反倒是带来了用于掩埋尸体的挖掘机械和生石灰?警察到底想要掩盖什么?是尸体还是真相???
面对这些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了的问题,桑恩的脑袋上渗出的汗水笔往年任何时候的总和还要多!而作为苦主的小镇首领拉德反倒显得镇定自若,在一片令人羞闹的质问声中轻轻地站到了桑恩的身前:“各位先生,我想,你们不应该对一个有责任感、荣誉感和谦逊美德的好警官提出如此伤人自尊的问题!首先,让我带领各位,去看看我们的小镇所遭受的劫难,然后,我会回答各位提出的问题,各位请!”
看着所有的记者在拉德和小镇居民半是引领、半是裹胁的引导下走了个一干二净,桑恩有好办天摸不着头脑!
小镇上的居民历来对警察没有任何好印象,而自己也从来没有为小镇上的居民做过任何事情,怎么小镇上的信任首领会如此地维护自己?
看着渐渐离去的记者们,桑恩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有那么一瞬间,桑恩几乎想要跟上去,仔细地听听拉德会对那些记者说些什么?
不知不觉之间,一个穿着墨西哥传统服装的高大男人走到了桑恩的身边,轻轻地摘下了头上的那顶墨西哥传统的圆帽子,朝着桑恩微笑着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桑恩副警监?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么?”
几乎不需要时间反应,桑恩险些惊呼起来!眼前的这个穿着传统墨西哥服侍的健壮男人有着一副棱角分明的东方人的面孔,这不就是班沙。克力维尔绞尽脑汁要杀之后快的那些东方人么?
微笑着拉着桑恩的胳膊,这个健壮的东方男人丝毫不在意桑恩身边的几个虎视眈眈的警察,操着一口标准的西班牙语低声说道:“您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您从班沙手中领取一份特别的薪水。在这样的一个微妙的场合会面,的确很叫人尴尬。我们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或许,在拉德先生回答那些记者的问题前,我们应该能够达成某种良好的共识?”
几道微弱的太阳反射光斑飞快地停在了桑恩身边的几个警察身上,而在桑恩的喉头和心脏位置上,好几快诡异的光斑更像是蜜蜂找到了蜜糖,轻轻地晃动着,却怎么都不离开了!
桑恩那满是皱褶的瘦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连那两撇极具墨西哥特色的小胡子都险些皱了起来。凭良心说,自己手下的警察有多大本事,那是自己一清二楚的,吓唬吓唬小镇中的老百姓还可以,要和这些拿玩命当娱乐的杀人专家对抗,那还不如直接自杀的好!而照眼前的情形看来,只要自己和手下的警察稍微有异常的举动,那么飞来的子弹马上会让自己脑浆迸裂!
用最缓慢的动作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手绢,桑恩无可奈何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朝着自己那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手下沉声说道:“留在原地,我和这位先生去谈点事情!”
几个机灵的警察也发现了在自己胸膛上游走的光斑,立刻苍白着面孔点了点头,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嘴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几个墨西哥青年有意无意地走了过来,露着怎么看怎么虚伪的友善笑容为几个警察递上了粗砾的卷烟,可他们腰间那让衣服明显鼓起的东西……总不会是打火机吧?
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桑恩紧跟着在自己身前领路的东方人走到了一间勉强还算完整的房屋面前。两个站在房门口的墨西哥青年冷漠地盯着桑恩,轻轻地在那扇年代久远的木门上敲了几下。稍微停顿了几秒钟,木门轻轻地打开了,新近才上过油的门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从黑洞洞的房子里传来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桑恩先生?请进,我们的时间不多,还是抓紧些的好!”
尽管天空中的太阳已经投射下了炽热的光线,可桑恩的心头和双手却像浸泡在冰窖中一般的寒冷!门里面是谁?想要干什么?自己在走进去之后,还能不能活着走出来?
不等桑恩想清楚这生死攸关的一切,站在桑恩身侧的东方人已经将自己那结实的胳膊架在了桑恩的肩头上,胳膊上传来的力量和他那充满了沉稳感觉的声音一般,让桑恩根本就无法抗拒:“进去吧,桑恩先生,您不必考虑太多!有的时候,人是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与其说是走进小屋,还不如说是被身边的东方人给推进房间的桑恩花了一分钟才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不等桑恩仔细看清楚房间里的那些或坐或立的彪形大汉,一张粗糙而又结实的椅子已经送到了桑恩的身后,两只汗毛茂密的巨大巴掌也搭在了桑恩的肩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桑恩不得不重重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再傻愣愣地接过了身边的另一条大汉递过来的一大杯味道凛冽的仙人掌果酒。
屋子正中央坐着的一个结实的大汉面带微笑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不等桑恩说话便自顾自地开口说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原本应该客套一点的,可惜,现在的局面容不得我们客气了!作为班沙。克力维尔的受益人,您的表现相当出色,可惜的是,那些工业部并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强悍,一整天的作战中,他们全军覆没,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而负责收拾残局的您,应该是早就等急了吧?”
仿佛为了修饰这些话语,站在桑恩身边的一个明显有着东欧血统的大汉低沉地狞笑起来,脸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疤痕诡异地扭动着,更是增添了那种令人惊惧的感觉!一想到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惩罚,桑恩那颤抖着的双手几乎不能端稳手中的酒杯,猛地灌下了那一大杯烈性仙人掌果酒,桑恩总算是勉强镇定了心神,尽量地保持着声音的平稳问道:“从我和我的属下进入小镇开始,再看着那些记者哄闹着围住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也许不能活着离开了。我不否认我从班沙先生手里拿钱,可我也是被迫的!在几年前,我还不过是个小小的警长,每天面对着那些端着自动武器的毒贩子,你们应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