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风里雨里,我在情深处等你 锦裳添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就你那个破烂胃你还能喝酒?”

我无奈地说:“是真的喝醉了。一觉睡了两天,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睡那么久。后来几天我就在家养身体,养的差不多了就过来了。不过我跟楠姐说的我是喝酒喝的胃出血住院了,你可别跟她说漏了嘴。要不她又骂我。”

“顾笙。”陆可盈忽然沉着声叫我的名字。

我扭头去看她,她微微倾过身,眼睛盯着我说道:“因为你那个胃你戒酒也有几年了吧?怎么一下又喝起来了?还喝的一睡就是两天,你喝了多少你?”

“没多少。”我避开她的视线。

她语气笃定:“你有事儿瞒着我。”

“没有……”我犹豫着,见她一脸“别想瞒我”的表情,又想到我刚还给她捅了个篓子,就抱着赎罪的心理说:“我跟沈年他们一起喝的酒。”

陆可盈哦了一声,表情变得平静了,“又是沈年。”

我勉强地笑了笑,她蓦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臂,问了个要命的问题。“你说你睡了两天,在哪儿睡的?”

“在自己……”

我话还没说完,陆可盈就“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自己家?鬼才信!”她一边叫着一边扒我的衣服,我慌了,手忙脚乱地去挡她,但是她站着我坐着,一下就被她给摁住了。

她扯开我的领口,往脖子瞄了一眼,“在自己家睡的?印子都没褪干净。可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

她松开手,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翻着白眼说:“我就说,你都喝醉了沈年还会把你送回家睡觉?这么好心?我看那些印子深的深浅的浅,做了好几回吧?”

“……没做。”我把领口的纽扣扣好,见她撇着嘴不相信,就说:“真没做。就……”我摊着双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沈年做的事说出来。

陆可盈斜眼瞧着我:“就什么?”

我按了按额头,没什么情绪地说道:“就只是手跟嘴。”

“手跟嘴?”陆可盈皱着眉,“沈年没进去?”

“……没有。”只是手指而已。

陆可盈不说话了,木着一张脸看我,我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你干嘛?”

“你是不是把沈年那玩意儿也踢残废了?”陆可盈问我。

我愣了愣,一下子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

陆可盈见我这样,大概以为我是默认了,她猛地喊出来:“我操你真把他也踢成了个残废?跟褚傲一样?”

我被她的音量震到,回过神来,“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就问我这个?我真要把沈年也……你觉得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话吗?”

“哦。也是。你要真把沈年也踢残废了,估计当场你就死了。”陆可盈高耸的双肩又慢慢放了下来,疑惑道:“不过你要没把沈年踢残废,那沈年太奇怪了。”

“奇怪?”你才奇怪吧!

陆可盈扫着我全身:“摸都摸了,亲也亲了,老二不上阵难道不奇怪?”她一只手摸着下巴,猜测着说:“还是说沈年本身就性功能障碍?早泄?阳痿?不能硬?所以只能靠手跟嘴?没道理啊,难道只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

“陆可盈,你……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实在不想和她说沈年的这方面。

“不能。”陆可盈义正言辞地拒绝我:“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沈年怎么会没做了你呢?只用手跟嘴,那还算男人?”

我觉得头好疼,“陆可盈你……你又干嘛?”我抓着衣服,被突然凑上来的脸吓了一大跳。

“我看看除了脖子还有哪儿有印子。唔……看不见,捂得太严实了。”陆可盈认真地问我:“你能脱了吗?”

“……不能!”我也义正言辞地拒绝她。

“哦。”陆可盈平淡地应了声,“那看样子你全身都有印子了。”

我一怔,她双手往外一摊:“不然你怎么不脱了给我看呢?我们都是女的,又都是异性恋。就是同性恋也没理由看了你的裸体就爱上你的道理。”

我被她的话气笑:“那你脱给我看。”

“脱给你看?”

陆可盈冲我一挑眉,挺直了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干脆利落地就把身上穿的素色家居服给脱了。

细嫩的皮肤,粉色的内衣,小细腰盈盈一握。她两手搭在裤腰上,动了动屁股要脱裤子,我忙说:“行了行了行了。”

“不看了?”陆可盈收手,把家居服又套上,“不看也就是这样。我身上跟身下都没印子,这两天没和男朋友见面,一直住家里。”她一抬下巴,像发号施令:“该你脱了。”

我说:“我身上也没……”

陆可盈冷着张脸:“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几把。”

“咳。”我呛了下,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是全身都有印子了。”陆可盈了然地说道。

我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沈年有没有在我全身留下印子。想着,我就这么问了她,她说:“你要只是脖子上有印子,我能认为沈年意在用当年你诬蔑他强奸你的事儿羞辱你。你要全身都有印子……”

“就不是羞辱了?”我睨着她。

“不好说。但沈年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他挺能忍的。我佩服他。”陆可盈把手伸进衣服里整了整内衣,“我交过的那些男朋友,别说脱光了。只要穿的稍微性感点儿,低胸衣超短裙什么的,就缠着我不放了。你呢?一身的印子,就是摸了亲了个遍,却偏偏老二没动你?哎你当时就没觉得奇怪?”

“我当时……”大脑被沈年弄的一片混沌,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抿紧了唇,陆可盈看看我,忽地说道:“你说你睡了两天,他趁你睡着的时候弄的?”我没吱声,她就恍然地:“怪不得了。那这事儿就说得通了。那种情况下,他亲你摸你行,要真枪实弹上阵,那他就是个变态了。”

“变态?”说谁?沈年?

陆可盈说:“喝了酒睡得死沉的女人,给不了任何回应,跟她做爱不就跟尸体做爱一样?沈年要真跟你做了,那他就是在奸尸。不变态吗?当然你就算醒着,他要强迫你,也是强奸。也是变态!”

我受不了了。

“你快点儿回去跟你哥说说幻梦的事儿吧。你哥要是真把幻梦拆了,我就要失业了。”

“回去?我疯了?”陆可盈瞪着眼睛:“他正在气头上,我又吃软不吃硬,现在回去了我们俩绝对能打起来。我妈不在,她上个月去军区看我爸去了,家里就剩下保姆和佣人,我跟他打起来了,谁敢拉架?没人拉架我被他打死了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

说到拉架,我被顾箫踹的那一脚好像又隐隐作痛了。

我不动声色地用手轻轻揉了揉胸口下方,听见陆可盈说:“要不顾笙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嗯?”我对她这个提议感到莫名其妙。“让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反正都暴露了,你跟我一块儿去。我试试能不能说服我哥,真要说着说着打起来了,有你在旁边儿至少能帮着拉个架。”陆可盈带着笑意看我:“别拉我,拉我哥,最好能一把上去就抱住他,好让我借着机会多给他两下!”

我不由得笑道:“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