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风里雨里,我在情深处等你 锦裳添花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着闭上眼,到了小区才睁开。

还挺能忍。”顾箫讥讽地说我,我没理他,下车直奔电梯上楼。

等我输入密码开开门,顾箫就撞着我的肩膀先走了进去,我一边送给他“幼稚”两个字一边在玄关换拖鞋。

拖鞋才换了一只,顾箫就阴沉着脸来问我:“家里最近都来过谁?”

我被他问的一愣,面部表情保持的相当冷静,我说:“没谁,就我自己。”

那这是进贼了?”顾箫大声说道。

进贼?”我呆了片刻,剩下一只拖鞋也不换了,就这样跑去客厅。

入眼之处,一片狼藉。

活像被鬼子扫荡过一样。

我又去卧室看。一样的情况,但我放在床头柜里的十万现金却一分不少。

不是贼。

我眯了眯眼,顿时就改了主意。

转身找出行李包装了化妆品和几件衣服再把钱一起放进去,拎着包回到客厅,顾箫见我出来,示意我看电视机。

黑色屏幕上,用嫣红的口红画着一个笑脸。就像我刚刚见过的血的颜色。

还不想搬家?”顾箫冷漠道。

我抬了抬手,不带什么情绪地说:“……我去你那儿住几天。”

顾箫看我,像是没料到我居然会这么说,他扫了眼我拎着的行李包,接过去,眉心一动:“你知道这是谁弄的?”

是变态!

我心里说着,嘴上却说:“看我直播的一个粉丝。有些比较疯狂的特殊癖好。”我拽着他出门进电梯,又说:“他不知道从哪里查到我的住址,前天找来,我的手就是跟他吵起来的时候被他弄的。”

以前我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儿,顾箫也撞见过两次,不疑有他,问我:“报警了吗?”

没有。我警告他了,他也说不会再乱来,谁想到才过了一天他又……”我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晚上去幻梦,交给经纪人去解决吧。”

顾箫冷嗤道:“早跟你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还非要当网络主播跟男人打交道。”

我不当网络主播你养我?”我用余光瞥他:“你每个月还从我这里拿走不少钱呢。”

顾箫被的话一噎,自知理亏地哼了声,不再说话。

前面提过,顾箫为了躲避学校的女学生,问叶婉蓉要了一套房搬离了学生寝室。

但我从没去过他那儿,想着最多就是一套高级公寓,但等顾箫把车开进一片别墅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错了。

……你住别墅?”下了车我问顾箫。

顾箫应了一声,拎着我的行李包和他自己的包带我走进一栋花园里有小型喷泉的别墅。说真心话,我他妈羡慕死了。

进去后,我楼下楼上地先转了一圈儿,然后才随便挑了间房间把行李包放进去,就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盘腿坐在床上要抹面霜,顾箫拿着个白色的小瓶子进来,我看了眼,问他那是什么。

顾箫说:“消肿喷雾。”他使劲晃了晃,对我说:“抬脸!闭眼!”

消肿喷雾?”我抬起脸,闭上眼,一阵清凉在我脸上散开,我闻到淡淡的中草药味儿,我说:“你怎么有这个?”

刚让送外卖的帮忙顺便买的。”

我哦了一声,想问能睁开眼了吗,他却突然一根手指推着我的额角让我转过脸,我不明就里地睁眼瞟他,见他目光定在我右脸上,我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看那个还差一点儿没消退的巴掌印。

我心一紧,赶在他开口前叹道:“又被你看见了。”

我这么一说,顾箫本来阴冷的表情变得稍显平静,问道:“那个变态打的?”

嗯。”我轻轻摸了下脸,“很明显吗?我晚上直播不会被看出来吧?还有这儿被篮球撞的,明显吗?”

顾箫歪头看我,我镇定自若地与他对视,他说:“脸上不明显,倒是脖子,除非瞎子才看不出来。”语气有种莫名的诡异与寒意。

脖子?

我下意识地抓了下,“我的脖子怎么了?”

顾箫蹙着眉:“你洗澡没照镜子?”

没有。不喜欢光着身子照镜子。”我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到我颈间布满了一个个的暗红色印记,我茫然了好一会儿,问顾箫:“这些是什么?蚊子咬的?”可现在是春天,还没有蚊子。难道我过敏了?

顾箫冷着张脸:“吻痕。”

吻……”我想起沈年,想起在刑警大队队长办公室里,霍渊看到我脖子后朝沈年的暧昧一笑,我瞬间噤声。

我看了眼顾箫,顾箫的眼神无比冷漠。我下床拿了件高领蕾丝衫和半身裙去换上,再出来面对顾箫无声的质问,我已经想好了说辞。

我昨天上午去和叶女士介绍的相亲对象见面了。”

顾箫环着手臂盯着我,十分自如地接口道:“所以?第一次见面你就和对方上床了?”

我抿了抿唇。故作羞涩又偏要装自然地说:“我觉得我可能会和他结婚,叶女士也要我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所以第一次见面你就和对方上床了?”顾箫像教训小孩儿似的教训我:“顾笙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找出这样的借口,我也觉得我是脑袋被驴踢了。

想着,我装着奇怪地看他:“现在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你急什么?”

正常个屁!”顾箫骂道,“我跟你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太容易到手的女人通常没有谁会珍惜!你不懂这个理?你真是白活二十年了顾笙你他妈脑子有屎……”

我看他要骂个没完没了了,过去想把他推出门,但他站着跟电线杆子似的一动不动。我急了,从床上拎起包的肩带甩他身上,他挥手挡开,包里的东西就掉了出来。

口红、粉饼、防晒霜……其中一个黑色手工编织钱包,尤其引人注意。

顾箫弯腰把它捡起来,翻来覆去看了两眼,意味深长地说:“男士的?”

他拉开拉链,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属于沈年的标志性的存在。当即就想抢过来,他却伸直了手臂向上举着,垂眸看我:“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快点给我!”我扯着他的衣袖往下拉。

他不为所动地把另一只手臂也伸出去,我瞪大眼睛,一边骂着“顾箫你个混蛋王八蛋”一边跳起来去够,但是不行,够不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箫把钱包各个内层翻了个遍,不过万幸的是,除了钱和各种卡,别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我愣了愣,从顾箫手里拿回钱包。

我走到床前,把里面的钱和卡全都拿出来放床上,然后我像顾箫一样把各个内层翻了个遍。

真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

我明明看到沈年手指伸进去……

钱包里根本没放着SD卡,他是在骗我。

我讷讷地看着钱包。他既然在骗我,我跑出去时他又为什么要追的那么狠?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顾箫在一旁看我。

我回过神,看了他一眼摇头,掩饰着说道:“你叫的什么外卖?我饿了。”我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