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抱的古松干上,撞的破头骨碎,当场死亡。
危可强兄弟素有联合制欲的默契,夜游神发招,其余的人立即从蒙面人左右身后,同时发招攻击。
左面侧攻的人,出招劈他的肩头。从右侧攻击的人,削蒙面人的大腿。在蒙面人背后的人出剑忿刺后心。三人的招势几乎是同时出手,而且都凌厉成猛至极。还有一人手握暗器,严秘监视蒙面人窜高退出兄弟们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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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不顾危险 志在报仇
胡少华凤洁贞把他逼落地上,不等他再度窜起,立时展开抢攻。
酒肉和尚骆阴远鬼妖鬼固然恐惧,但是被缠得过紧,想走避也走避不了,山洪般的大喝一声,道:“死就死吧,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怕,我酒肉和尚活了百余年,醇酒佳看美色,所涉猎的都超过我的应得,我就和你们这对阴阳妖鬼拼了!”抡起金弹杖,向胡少华展开猛烈的攻势。抡、棒、点、扫、戳每一种招式,威力都威猛无比。
胡少华无法化解酒肉和尚的凌厉攻势,只有闪避,身法很矮捷,飘忽不定,俨似鬼影。
酒肉和尚骆明远一招“金牌撞钟”,金掸杖如金蛇飞窜,疾点胡少华当胸,去势之疾,不可思议。
胡少华身形一缩,修长的身躯,刹时缩成三寸钉,一阵带有劲风的光阴,从头顶掠过去。
胡少华借缩身之势拍出一招“疾风握草”,攻他的双腿,掌劲也不弱。
酒肉和尚双腿一弹,庞大的身躯拔高五六尺,金禅一招“金牌顶”从上猛往下砸。
胡少华仰地疾滚,同时举笔一挥,洒出笔管的毒汁,紧急一个翻身挺起身子,又极动机簌,喷火攻他身上。
酒肉和尚骆明远金禅撑地,一手握住金禅尖端,一手伯出一掌,威猛的掌劲,将近身和血腥的毒汁逼落,握住金掸杖尖端的手臂,暗自运劲,一曲一伸,拨起掸杖,庞大的身躯,腾空飞起,飘落两三丈外,又想窜逃,暗道:这两个是妖鬼无疑,若是人的伪装,身法没有这等的轻灵,没有听说有人真正遇上妖鬼,我骆明远面面碰上,走吧,沾了鬼气,中会有平安日子好过。
胡少华和凤洁贞那能让仇人逃脱,不持骆远两次腾身,又从左右利器攻了上来。
骆明远无法逃脱两人的纠缠,气得哇哇大叫道:“咄!咄!咄!两个妖鬼我与你们有什么仇人有什么冤,不肯放过我。”
胡少华只咬了咬牙,凤洁贞先是怒气滇胸,想痛骂他一阵,但她是伶俐绝顶的人,暗道:“他把我们认作鬼魅,对他心中的压力不小?不能尽力发挥他的高超武功,我一开口说话,他认定我是人伪装的,他心中的阴影和恐惧便一扫而空,他全力以上乘武功攻击我们,我和三哥无法抵住。”
骆明远见他们不答话,仍然一味哑攻,心中又气又怒,又惶惧恐怖,功力更是发挥不出来,只能自卫,无法击倒对方。
胡少华和凤洁贞仗恃的是同样两件利器,伤害不了他,拳、掌、腿功,要近身攻击,才能发挥威力,可是骆明远的金禅杖是长兵器,招式又精练威猛,无法欺近他,一时也奈何他不得。
凤洁贞暗道:这恶魔人高块大,武功高强,金禅又威猛,我们无法近身,只有攻他的双腿,心念一转,立即仰卧地上,向骆明远滚过去。
骆明远刚挥出一杖逼退欺身攻进的胡少华,据觉身后的火势从下向上喷到身上,袈裟已着火,倒地下滚,暗自运气,加速滚动,向凤洁贞身上滚压过去。
凤洁贞见仇人庞大的身躯滚来,突然施展泥嫩眺,两腿一举,背脊使劲挺,娇驱像一条泥鳅,悬空跃起一丈多高。
骆明远大喝一声,道:“和尚要打活鬼了!”金掸杖如电光石火般,向身子悬空的凤洁贞,猛疾点到。
凤洁贞年轻,功力火候不深,战斗的经验也缺少,暗道:完啦!我要含恨终身了。
骆明远金弹杖刚要点到风涪贞身子的刹那,忽听“锤锵”一声,一颗鸡卵石矛,呼的一声,又急又猛,不偏不斜,正好击中金禅,其势劲疾,将金禅击的偏开。
骆明远握的虎口,微微感觉有些发麻,暗道:“弹石之徒,手劲不弱!”庞大的身躯一挺,随即站身起来,放眼一扫视,竟然又出现一个窈窕的女鬼,忖道:这儿是一个鬼窟不成,不然那来这么多的鬼魅。
蓦然现身救援凤洁贞的蒙面人,是怀璧玉临时将面孔蒙上的,易达见酒肉和尚举动,不能尽情施展,料定他心有不专,神不守舍,可能畏惧鬼魂,易达智多的少年,向怀璧玉道:“大姊,三弟和四妹不是恶贼的对手,我们准备现身支援。”
怀璧玉道:“我先出去。”
易达损失道:“别忙,先将脸蒙上,让恶魔分辨不出是人是鬼?可收先声夺人的功效。”
怀璧玉微笑道:“好计!”立即取布将脸蒙起来。
易达道:“还有一件事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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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少华痛苦伤心 美女求郎君
老叫化见情势危急,先运起乎生功力,凭空击出一掌:才开口叫道:“玲儿,快落地向后急滚!”
易达也赶忙叫道:“三弟,都是自己人,不可认真,快住手!”
胡少华平拍写道:“我是想借她的剑,刺杀仇人。”
支宝玲没有被毒汁洒中,是老叫化即时劈出强猛一掌,将胡少华洒出的毒汁震飞,她又机密滚得快,才没有受伤,爬起来仍然气得美目冒火。
易达向她笑笑,解释道:“姐姐,我三弟有口难言,他夺你的剑是想借你的宝剑。刺杀酒肉和尚,对妹姊并无恶意,请妹妹息怒。”
支宝玲听易达解释后,把剑倒转,递给胡少华。
易达播摇头,道:“三弟,你的仇人目前还不能杀他,我们要把他带到武当山,要他当着九大门派之掌门人,说出残害你的经过,才会同情你,满足你的所求。”
胡少华听了二哥的话,抱拳向支宝玲深深一揖,表示失礼赔罪。
一场误会的风波平息后,易达才把骆明远身上穿的人皮衣脱下来。
骆明远虽然年龄很高,因他饮食好,善于保养,浑身皮肤仍然晰白。
骆明远双眼中的毒砂毒针及残毒,倒吊的时候已经运功逼出来,但是一只眼球已破坏却不能复明,最痛苦是扎入肛门的飞刀,没有机会运功逼出,只胀得他冷汗淋漓,咬牙道:“你们要杀我就赶快下手,不杀我就迅速取出扎入我肛门的飞刀。”
老叫化冷哼一声,道:“扎入你肛门的飞刀,又不是我们干的,关我们什么屁事!”
骆明远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叫化冷冷地道:“穷要饭的。”
骆明远道:“老叫化,你做做好事吧。”
老叫化道:“谁不知我是老叫化,用得着你来叫,做做好事老叫化每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