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灵剑飞虹 秦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尔后是不是被阴宅的人迎接来的。”

“像我这样的穷鬼,教主那会派人来迎接?但却料想不到横冲乱闯,会碰上了你们,同遭此劫。”

落魄书生随后又加了一句:“少林寺一向首居武林盟主,今日要居邪教之下,问题不简单。”

落魄书生这几句话,虽是随口而出,听在老方丈的耳内,却非常刺耳,但老和尚修为很高,却不为意,眉头微微一皱,忖道:他们既然能闯过遂道的机关陷阱,来到这大罗殿,蒙面人绝不会被人所擒,但蒙面人不被机关陷阱所擒,将来也是武林中一大祸害,世事真难做到两全其美啊。

想至此,不禁暗叹了一声,默念了中佛号,转眼扫视,但见众人都瞪着八个大汉出去的遂道口发愣。

阴阳老怪见八弟子去了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见转来,刚刚安定了心情,又复转为紧张起来。

在他的心中想来,阴宅的机关陷阱,没有建设的蓝图,就是鲁班复生,也不一定能破得了,除非本教有人出卖自己,里应外合,任你蒙面人武功盖世,也非陷入机关,束手被擒不可。

事情就有这么巧,蒙面人不仅得到了阴宅机关设造的蓝图,而且还有里应外合的高手,这是阴阳老怪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蓦地——

只见大罗殿内的灯光,一闪一减,阴阳老怪的脸上突然现出了惊慌的神色。

这正是阴宅事先规定的讯号,没有到非常危急之时,是不用这种讯号的,如今突然打出紧急的讯号,不是蒙面人又破了重要机关,就是本教有了背叛之人,他那得不惊慌失色!

他想起身去阻拦截击,又恐天宏方丈等人乘机破机关逃走,若不亲自前去阻击,本教的机关陷阱,又怕毁于一旦。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突听左侧的暗门轰隆一声,自动的裂开,接着走出一个满头白发,骨瘦磷峋老者,身如飘风似的走至台前站定,向阴阳老怪拱手一揖,道:“十夫人背叛了教主,并且偷盗了本宅的蓝图,里应外合,引来一个蒙面人,连续破坏了本宅的机关陷阱,特来报知教主。”

阴宅老怪听到这个消息,气得七窍生烟,不等来人再说话,立即挺身站起,猛的一脚踏在机关陷阱的暗钮上,殿内灯光倏然熄减,跟着殿内发出一阵惊叫之声。

片刻,灯光复明,只见天宏方丈等人的身子都沉人地下,露着一个头在外面,地下的钢扳,刚好把颈子箍住,动弹不得。

阴阳老怪哈哈一笑:道:“各位暂时受点委曲,陆某现在有要紧事待办,马上就转来,不情之处,少待再向各位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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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报往日之仇 雪心头之恨

支宝玲着急地道:“姊姊,以后你如何应付,难道真被他……”

解语花粉脸又是一阵红热,低下头说道:“他在我的脸上吻了一阵,突然把我放在床上,向我要求……”说此,脸上红得更厉害,低下头都法出口了。

支宝玲急急问道:“莫非姊姊受了委屈,这都是小妹的过失。”

解语花猛然抬起头来,呸了一声,道:“你不要胡猜,姊姊焉肯把身子断送在这个贼人的手里?”

支宝玲双手在白姑娘身上不停地游动,正按摩得吃紧时,听解语花这一说、不由心里一愧作,问道:“姊姊,你……”

解语花见支宝玲这等的惊惶,娇笑一声,打断她的话,接着说道:“别替我躁急,我还能沉得住气,不会被他扰乱了劳心。”

支宝玲又急接口说道:“我替你着急死了,姊姊却在笑,究竟怎么样,快说呀!”

解语花又是叹哧一笑,说道:“这些事你好像听得很起劲,是么?”

支宝玲听了,正色说道:“姊姊,你可别误会,因为我关心你失身那厮,所以才这样着急地追问。”

解语花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厮将我抱上床,就动手解我的衣钮,我当时的确吃了一惊,情急之下,忽生一计。”

“什么山人山计,能阻止那凶猛的色狼。”

“你别岔,让我说呀!”

支宝玲催着说道:“好,快说,快说,莫再卖关子了。”

解语花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向里边一滚,避开了那厮的双手,爬起来指着床底下说:这床底下有死人,而且这外室的床是老妈妈睡的,我害怕得很,在这样恐怖地方,成其好事,那不会发生快乐,我们到室内去吧。那厮听了我的话,倒不再逼迫我了。”

支宝玲吁了一口气道:“真有你的,他肯吗?”

解语花道:“那厮仍然急猴似的连声催我,快!快!”

支宝玲神秘的一笑,道:“姊姊是不喜欢他,若是姊姊的心爱人,恐怕……”

解语花一赌气,说:“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我不说了。”

支宝玲微微一笑,道:“别难为情吧,食色性也。其实我心里……”

“你心里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呢?”

支宝玲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再说。

解语花停了一停,又继续说道:“我见他退开床边,心神稍定,抛给他一个媚眼,向他说:急什么呀,到口的肥肉,还怕飞了去不成。”

支宝玲接口说道:“大概他听了姊姊的话后,像是吃了定心丸啦。”

解语花点点头,道:“我跳下床来,整了整衣衫,使转身向内室走,那厮也紧跟了进来,我顺于把门一关,转身又在那厮脸上吻了一吻,他顺手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话说至此,心头好像又紧张起来,呼不出气,话声突然顿住。

支宝玲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在白姑娘身上游动的两只手,也自动的停止了,心中起伏不定,浑身的血液,涨得她的脸通红,阴阳老怪曾经也对她这样拥抱过,那时心里既是害怕,心情又有些荡漾。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要命!姊姊是过来人,能把持得住吗?”

解语花一吐唾沫,道:“你嘴里放的是屁,心里想的也是邪念,姊姊纵然是当过乐趣的人,但也得看时候、看对象啊。”

支宝玲含羞一笑,道:“好,算我放屁,请往下说吧。”

“他抱着向床边走去,快到床边时,我一拧身便倒卧床上,我一手解衣钮,一手偷偷在枕头底下取出妹妹送给我的那把匕首,眼睛却向他抛媚限。这时铁金钢那对贪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射出两道如火馅的光芒,双臂一张,就向我扑了过来。”

支宝玲紧张得睁着秋水似的眼神,望着解语花,不住的喘气。

解语花又继续,说道:“我趁他宽衣褪裤之际,对着他的腰眼要害,猛地一刀戮了进去,左手顺势向他一推,‘哎唷’一声,那厮翻下床去。”

支宝玲吁了一声,道:“当时死了没有?”

解语花道:“那贼跃身起来,圆睁双目,举起拳头,大喝一声,就想向我击来,但他这一运劲,创口上鲜血如泉水涌出,拳头未击下,便倒地身死了。”

蓦地……

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