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兽受了惊吓也是这样。”
“我刚才让秦小姐故意惊吓那些山林里的鸟雀,便是要看,它们在无意识下的安全区域在哪里。”
这顾通鉴说的并不玄乎,我也能听得懂。
可是这什么惊鸟巡山术,名字怪是唬人的,可是听起来好像没啥用啊。
“山鸟栖于山林,它们要比我们更了解山林,而我顾家的惊鸟巡山术,便能在惊鸟的惊飞与落林的过程中,判出此山内是否有灵宫。”
顾一成说完了,我感觉我好像懂了,又感觉我一句都没听懂。
隔行如隔山,这一句话可真不假。
成叔拍了拍顾一成的肩膀,又看了看一脸懵逼的我,才说道“古时,不是所有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都是依风水之术而建墓的,东汉末年魏王,其死后建疑冢七十二,这七十二疑冢哪一个不是选的风水宝地,可是,魏王的真墓,至今都未被后世找到。”
“这风水之术也不是万能的,古时,能成为一方枭雄的人物,它们岂会不知道这风水之术的弊端?死后被掘墓,这并不是那些枭雄所愿意的。”
“五已要诀能自千年传至至今,是有它的道理的。”
成叔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便一副高人风范的背着双手向着黑吉普走去。
我看着成叔在月光下的背影,这老家伙,不去做传销可真是可惜了。
鸮河边儿就剩下我和顾一成了,这顾一成看着并不大,大概也就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刚出头。
可是看看人家,在对比对比自己,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这完全的是他么的自找的。
“张那个啥,我是真看不出来,秦小姐为啥这么看重你?你说你有啥本事?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顾一成明显是在挖苦我,可我还真的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因为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没啥本事,好不容易进了个煤技校,可因为我家里的那些霉事儿,辍学了,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他么的也不知道我到底学了个啥玩意?
我没接顾一成的话,顾一成在河边站了一会儿也走了。
这下子,鸮河边儿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是新加入他们的,和他们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人家挖苦我,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除了秦玥,我是真不知道这秦玥到底是咋想的,我也是真能看出这个秦玥对我还算是挺看重的。
就在我脑子里一通乱七八糟的乱想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我回头,便看到那七辆黑吉普全都打开了前灯。
这一下子,整条鸮河也被这七辆黑吉普给照亮了。
“张兵。”
秦玥站在一辆黑吉普前向我招手。
我踩着鹅卵石快步的走到的秦玥的身边。
我看到秦玥的手里拿着一件风衣,我还看到秦玥将手里的风衣仍给了我。
“把这件水火服穿上,我们进山。”
秦玥把手里的衣服丢给我后,便突然给我来了这一句。
“啥?进山?现在?”
我下意识的向秦玥问道。可是秦玥却根本就没有理我。
得,这一天来和秦玥相处下来,我也领教了秦玥这冰冷的性格。
穿上就穿上。
在这大车灯下,我可不敢脱我的这件衬衣外套,便将秦玥给我的风衣套了上去。
等我把风衣套好,秦玥、成叔、顾一成、苟喜来也是一字并排的杵在黑吉普旁。
整装待发,除了秦玥之外,顾一成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大旅行包。
看来还真是要进山了。
大晚上进山,你们是夜猫子吗?
不过我转念一想,人家秦玥一介女流都能做到,我一个堂堂不到七尺的男儿,怎能被一介女流给比下去?
秦玥看都没看我一眼,便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在秦玥经过我的那一刻,我看到秦玥的身后竟然背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子。
这个黑色的木盒子少说也有一米二吧。
说是木盒子不太贴切,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木匣,长方形的木匣。
我有看到秦玥在踏上鹅卵石的时候,那地上的鹅暖石都被秦玥给踩的陷到了地里。
沉!
我心里猛的一惊,秦玥背的这个黑木匣应该特别的沉,至少得有三十斤朝上。
不然,鹅卵石不可能被秦玥踩的陷入到地里。
这个女人——不简单。
------------
第十一章 这都什么人
在看秦玥走路那云淡风轻的架势,真的,这一刻,我对秦玥只有佩服。
成叔经过我的时候,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确切的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身上的风衣一眼。
还有苟喜来和顾一成,这二人经过我的时候眼神也是一样。
啥意思?不就是秦玥给了我一件风衣让我穿上嘛,你们一个个至于这样吗?
顺着车灯的光亮,我看向正在向着鸮河走去的秦玥。
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我和秦玥身上穿的那件风衣竟然是同款,不但是同款还是同色儿。
情侣衣?
不怪我脑子里会突然冒出来这个词,这完全是脑子里自个儿蹦出来的,和我本人无关。
不过这风衣确实有点牛逼,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
心里美滋滋了一把,我便快步的向着秦玥追去。
鸮河边,黑夜下,站着五个将要踏上寻灵宫之路的高人,说实话,这一刻,我心里是真的激动。
顾一成说了,班嗣的灵宫就在鸮河对岸的那一排山峦里。
而我们现在还站在鸮河的这一边呢,怎么过去?
还有,这不是一条阴阳河吗?要怎么过到对面?
虽然这鸮河也就十来米宽的样子,但是我是真没想到要怎么渡过这条阴阳河。
“瘦子!”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成叔突然回头吆喝了一声。
我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一辆黑吉普便压着满地的鹅卵石开了过来。
那比白炙灯都要亮的一组大灯,将对面也照的呈亮呈亮的。
黑吉普开到鸮河边,一个黑大汉便从车里跳了出来。
这个黑大汉很壮,和瘦子这个称呼完全不沾边儿。
跳下车,瘦子看了看鸮河,便又跳进了车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车子本来就没有熄火。
这瘦子跳上车之后,车子便又再次开动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瘦子到底要干啥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更加猛烈的轰鸣声。
嗡!
一个黑东西便驶入了鸮河里,然后,我便傻眼了。
有十秒?还是九秒?
我只看到,一个黑东西开入了鸮河里,我只看到这个黑东西被鸮河给淹了,我只看到,这个黑东西又从鸮河里冒了出来。
等我看清这个黑东西的时候,人家已经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河对面。
我的嘴张的很大很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