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1)

万岁君王 嬴宗离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其姓氏图腾有些诡异邪性,更是栽在其攻其不备以及自己的粗心大意,他万万没想到这大山深处会隐藏着一个不低的高手。

  白黑白见他又攻了上来,连忙喊道:“且慢,我是此村游缴,那少年是个傻小子,不知轻重,万望少王爷不要和他计较!”

  白黑白自知不是灰袍人的对手,希望对方看在嬴朕仅是一个傻小子的情况下,化解纷争。

  司马光源摸索着手中的匕首,头微抬,缓慢的道:“辱我王族,鸡犬不留,杀!”司马光源一字一顿,自座位上走了过来。

  嬴朕被玄衣和麻衣二老拉在一旁,脖颈上汩汩流淌的血洞已经被止住。

  听见司马光源的命令,灰袍人再次向白黑白发起猛烈的攻势,他仗着自己鹰爪锐利,在白黑白的战旗浪潮中来回冲刺。

  那是一面赤色的战旗,假若是那灰袍人旗鼓相当的高手操作,必然能将其颠个七荤八素,被战旗上沙场血气侵袭入魔,奈何白黑白的功力不济,只见对方几番冲刺试探,旋,一个‘鹰击长空’,腾空而起,鹰爪手往天穹一抓,战旗沙场,犹如漏气的泡沫,立时土崩瓦解。

  白黑白一口老血喷出,萎靡在嬴朕身前,灰衣人持一把羽剑逼近。

  麻衣二老虽然仅是有秩、啬夫,功力不高,但见嬴朕和白黑白殒命就在当下,二话不说,干净利落的召唤出他们的姓氏图腾——白氏战旗。

  旗帜猎猎,血气翻涌,沙场上的刀枪嘶鸣不断。

  司马光源望着这一幕,饶有趣味的走了过来:“白氏余孽,有意思,有意思,寒帝陛下登基大典,小爷正愁大礼太薄,心有所想,上天便立刻送上门来,真是苍天有眼啊!”

  “九叔,这些人交给我,我要亲手杀!”司马光源目光狠毒,冷哼一声:“逆族?降将?你们到是死忠,武安君如何?不也落得个挥剑自刎!不过是一群不敢复仇的可怜虫!”

  “武安之名,尔等鼠辈也配提及?!呸!”白黑白在半倚在地,一口吐出血水。

  “武安君自是千古帅才,却也没强过我先祖寸许,你看今天我先祖的后辈杀他后辈如屠狗!”司马光源手持一把斧钺逼向白黑白。他双臂用力以开山势劈砍其脑袋,麻衣二人见状,手中的旗帜立时如蛟龙一般卷来,旗帜中无数刀枪剑戟飞出,阻挡在其前。

  麻衣二人的应对自是完美,但是他们功力相差悬殊,司马光源的斧钺如切豆腐,毫无阻力,斧钺破风而来,出现在白黑白的头上。

  斧钺尚未加身,白黑白的脑袋上就出现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斧钺之势无人可挡,白黑白注定横尸当场。

  司马光源忽然收住斧钺,锋刃停留在白黑白的头上,其头上那道血痕,白骨森然。

  司马光源忽然微笑,对他说:“突然我不想杀你了,既然你们想保护这小子,那我就成人之美,让他先走,黄泉路上,你们也好保护他!”

  白黑白虽然不清楚嬴朕的身份,但以村长一脉对他的尊重,必是于我白氏有大恩之人。

  白黑白想到这里,大声嘶吼道:“麻衣,快保护那小子!”

  说完他也不问麻衣他们是否做出了应对,毫不犹豫的揉身而上,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司马光源的大腿,不让他上前半分。

  此时,麻衣二人也自墙角爬起,白氏战旗展现,将嬴政一下子卷了过来。

  “三个老不死的也想挡我,简直自不量力。”司马光源脸上神色一狠,斧钺的长柄往下猛然一杵,尖尖的长柄穿破白黑白的血肉之躯,击碎了半两客栈的楠木地板。

  白黑白血溅当场。

  麻衣玄衣二人失声道:“老黑!”嬴朕痛哭失声:“黑白爷爷!”

  白黑白鲜血流淌一地,嘴里冒着血泡:“保护好,那小子!”

  司马光源一脚将白黑白的脑袋踩下,望向嬴朕:“我做主了,保护这小子的任务交给你来,黄泉路上好生护住!”

  麻衣二人闻言,大叫不好,裹着嬴朕就往外逃,奈何半两客栈的门早就被司马光源的人挡住,客栈之外已是血流成河!

  二人见状,折身朝窗户逃。

  司马光源斧钺脱手而出:“跳窗户,你跑的掉吗?”

  斧钺后发先至,一斧子劈在嬴朕的后背!

第三章 血荐轩辕,其血玄黄

  斧钺劈砍在后背,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嬴朕在战旗之内周身散发着光芒,周身无恙。

  司马光源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他出生将门,自小在军中磨砺,一身功夫较于同龄纨绔只高不低。一斧钺下,白麻衣二人的战旗破碎,身体倒飞撞在墙上,立时炸开,灰衣人防止他们有后招,又上前补上一爪,二人的脑袋如西瓜般被捏碎。

  “护体神甲?”司马光源望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

  “护体神甲又如何,一次劈不碎,那就十次!百次!”司马光源驾驭着斧钺不断劈砍。嬴朕身上的护体神甲着实厉害,不过再厉害又如何?他本身连天醒都没有,根本就是凡人身躯。司马光源几斧钺下,他嘴里冒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长庚村极西处高山之上,一座精巧的小楼依山势坐落其上,一个老妪五体投地跪拜,她的身旁也跪着两人,竟然是同嬴朕在街上发生争执的白黑女,以及其母白少夫人。

  老妪正是长庚村村长白衣,白黑女的高祖母。

  小楼周围云山雾罩,时有怪异声音传来,凡是上过战场的都清楚,古战场的气息正是如此。

  小楼外犹如一片古战场,楼内莲花绽放,一片祥和,白妶一袭白衣站立在内,背对门外,不怒自威。

  “白氏祖训是腐朽了?”白妶冷厉的声音透门而出。

  “风林火山,其血玄黄,护龙潜渊,血荐轩辕。属下时刻铭记!”白衣以头触地,声音雄浑不像是一个年迈老妪。

  “将主,赎罪,是属下教子无方,所有惩罚我一力承担!”白少夫人不停的磕头,大气不敢喘息。

  良久,白妶道:“记得就好,我以为你老了,祖训都背不动了。”

  白妶自小楼走了出来,对白衣道:“白衣,你自小跟着我,本君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既然越了雷池,我念你多年功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将主开恩!”白衣和白少夫人喜极而泣,以头抢地谢恩。

  “自己动手吧!”白妶平静道。

  一把腐朽的青铜古剑出现在白衣手上,她面如古井,好像接下来受刑的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正如其果断的性子,手起剑落,她的左手被齐肩削落。

  “高祖母!”白黑女痛哭失声,匍匐着,踉跄爬向白衣。

  白少夫人一脸苍白,抬手给了白黑女一巴掌:“孽畜!”白黑女被一巴掌拍的横飞出数米远。

  白衣心疼的将其拉至身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