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1 / 1)

万岁君王 嬴宗离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着一浪的血色攻击,终于对他的魂魄构不成任何影响。

  嬴朕扭头望了一眼白妶,道:“为夫去了!”

  说完,很是自信的鞠躬三拜。

  此次再无阻力!

  三拜之后,就见那背对而立的虚幻白起,化作一道血色流光裹着嬴朕消失在原地,冲入白氏战旗内。

  呼吸间,嬴朕发现身边的世界变了,身边空无一人,唯有一界血色。

  血色世界,嬴朕望着自己所在的位置,此处乃是一处兵家险地,四周险要,只要将敌人诱入此间,仅需要一小队人马就能灭掉一军主力。

  不过嬴朕并没有过多的留意,仅是扫了一眼就没再观看。

  原来他被眼前的场景所吸引,那里有一桌一椅,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正中央放着一块绢帛,绢帛上有三行小篆。

  “这就是那所谓的军法三问吗?”

  嬴朕走了过去,坐在椅子,拿起绢帛仔细观看,边看嘴角便露出浅笑,大致浏览了一边,他又再次认真复读一遍,以防审题出错。

  确定无误后,他拿起笔祖蒙恬创造的毛笔开始奋笔疾书。

  三个问题,他不出半柱香全部答完,只见绢帛上,洋洋洒洒的写满了文字,所有小篆一笔一划如枪戟刻画,极具风骨气势。

  三问答完,嬴朕很是满意的将绢帛拿起,看了又看,很是满意的自语道:“不错,答的不错!也不知泰山大人可满意!”

  “不错,可当吾乘龙佳婿!”嬴朕话音未落,就听到整片血色世界传来一声和蔼的赞叹。

  那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遍整片世界!

  “女婿嬴朕拜见泰山大人!”嬴朕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他小时候可以说是整个大秦帝国的宠儿,整日带着十皇弟到处乱窜,不是在王翦大人家吃饭,就是夜宿蒙恬将府,或者就是和武安君白起一起看书习武检阅军士。

  “善!”

  一道轻缓的香火之力将嬴朕扶起,整个山谷剥离出血色光芒,最终汇聚成一道血色流光,瞬间没入他的脑袋内。

  血光入脑,嬴朕顿时趴在桌子上!

  酣然入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白家子孙,愿为嬴秦世代牧守四方

  咸池武安军驻地,中军大帐。

  白珙桐恭敬的拜匐在主帅桌前,主帅位上坐着一人,其人周身朦胧,看不清面庞,不过那身形和衣饰,极像白氏战旗下,背对众人的白起。

  “父帅!”

  白珙桐跪伏在桌前,泪水已然蔓延面庞。主帅位上,正是杀神白起。

  他自幼极少见到父亲,但是只要父帅一有空就会宠溺的教他兵法武艺,带他玩所有爱玩的,等到能够习武进军营,陪在父亲身边时,那时却遇到了惊天巨变。

  他自小的成长和嬴朕极为相似,嬴朕跟着长兄扶苏长大,而他则是陪着长姐白妶一点点学会精湛的武艺,领悟白氏兵法。

  “苦了吾儿。”白起呢喃一声,依旧秉着脸:“起来,我白氏男儿流血不流泪。”

  “是!父帅!”白珙桐一边笑着,一边抹掉脸上泪水。

  白起打量着多年未见的幼子,很是满意:“武艺和兵法可有时常温习?可有听姐姐的话?”尽管他依旧不苟言笑,一开口却依旧像一个普通父亲。

  无论他在外头的名声是‘杀神’,还是兵法莫测的武安君,但此刻端坐在中军大帐,他在不知觉中做回了那个很久都没有尽责的身份,一个儿子的父亲!

  “孩儿一直都听姐姐的话,父亲离开后,更没有顶撞过姐姐,孩儿长高了!”白珙桐有些絮叨,虽然眼前只是父亲的虚幻身影,但是也开心的不可名状:“武艺和兵法已刻进骨髓里,珙桐一日都不敢懈怠。”

  “善,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勤能修身,堕常败性,来坐到为父身边。”白起手一挥,他的身边出现一把椅子,白珙桐开心的坐了过去。

  白珙桐端坐白起身边,敬佩的盯着他,目不转睛。

  “近来对为父留下白氏兵法可有悟透?”白起虚幻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珙桐谦逊的说道:“孩儿愚钝,才领悟二三。”

  “每日研习,不可懈怠,兵法不是读书就能得来的,需的在战场上映证,兵法和人的个性息息相关,同修行一样,唯有经过沙场血与火的洗礼,方能领悟最适合自己的兵法。”白起语重心长的说道。

  “珙桐谨记!”他回应道。

  白起接着又询问:“除了白氏兵法,为父书房的百家兵法,可有研读。”

  白珙桐很是认真的回答,有些急切,像个亟待父亲表扬的孩子:“父亲书房的兵法,珙桐时常研读,不仅兵法,百家的学说,也是。一个合格的三军主帅,不仅要有惊世的修为,更要有浩如烟海的学识,唯有兼具文武,方是最优秀的帅才。”

  “哈哈,不愧是吾儿!生子如此,此生无憾矣!”白起闻言开怀大笑。

  “珙桐会继续努力修武修文,绝不落了我白氏门庭!”白珙桐向父亲郑重的保证,从此刻开始,他决定一肩扛起白氏门庭的荣辱。

  “好,为父相信吾儿可以。”白起伸手自桌上拿起一卷绢帛递给他:“珙桐,你看此兵法如何?”

  白珙桐接过绢帛,内心顿时波澜起伏,犹如遇到了知己,也如临大敌。

  “此人的兵法见识不下于孩儿,甚至在练兵一道上,珙桐犹有不及!”白珙桐认真研读一番,万分敬佩,绢帛上写的三个兵法问题,于他犹如醍醐灌顶。

  绢帛上第一问,乃是主帅之道。

  那人铁画银钩的写着兼具文武、知赏罚、通气机、地机等军事观点,和白珙桐向白起所说的很相识,却更为全面,甚至提出诸多他所不知的兵法思想,

  第二问,则是强兵之道。

  那人的观点则让白珙桐眼前一亮,也是白珙桐自愧不如的地方,直接将回答奉为圭臬,其人视作偶像。

  那人绢帛上写到,根据士兵的体质、天赋等因素,可分出不同的兵种,制定对应的训练科目,让士兵掌握各种杀敌本领,以提高军队的战斗能力。

  相较于第一个问的近千字,第二个问就更恐怖了,约莫有三千多字,若是加上第三问的一千多字,绢帛上洋洋洒洒大约有五千多字。

  五千言精练文言,顶的上一部道家圣经。

  “父帅,这,这简直就是一部集兵法大成的军事圣经!”白珙桐有些激动。

  “镇定,为帅者当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白起训斥。

  白珙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不是,这第二问的答案,涉及了秦锐士、赵边骑、魏武卒、齐技击四大雄兵的训练之法,太过宝贵,纵观其言论,此人必然精通《吴子》《孙子》《司马法》《六韬三略》《尉缭子》甚至有我白氏兵法的影子,更是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兵法思想,简直惊世骇俗。”

  尤其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