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1)

心里有个兵工厂 车间主任老歌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掏出一把驳壳枪,翻出几十发763子弹,压上弹后,对着下面连开了五枪,效果不错,打翻了一匹战马,然后拉起花叔就向后跑,谁知手上突然一紧,再回头时,发现花叔已瘫软在地上!

赵虎一下子懵了,趴在花叔面前大哭起来:“叔,我害了你啊,你怎么了?快起来啊,我们一起逃命啊!”

花叔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后背的疼痛使得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虎娃,叔身子骨老了,走不动了,你还小,快离开,叔为你断后!”

“不,叔,要死一起死!”

“傻小子,说什么呢?全死了一文不值,还谈什么报仇啊,你把叔扶起来,再留点子弹给我,叔时间不多了,快啊!”

赵虎伸手帮花叔翻身时,手里一片粘湿,再看后背,已被一大片血迹浸湿。

花叔一边往两把枪里压子弹,一边扭头道:“快上马,难道你想让叔死不瞑目吗?”

赵虎含泪起身,一瘸一拐来到马旁,扭头深深看了一眼,奋力蹬鞍,牵着两匹马匆匆离开了这块伤心之地。

身后枪声一阵紧似一阵,终于,在一片密集的枪声停止后,再也没有了声息,赵虎大吼一声:“花叔,我会为你报仇的!”

逃跑时荒不择路,有了花叔的阻击,再加上有三匹马轮流省力,一下山就甩掉了后面的追兵。

风渐起,天色也阴沉下来,到下午时竟然飘落一丝丝春雨,赵虎这才放下心来,雨一下,自己走过的痕迹就被掩盖,不用再怕追兵跟踪了。

只是他对这一片很不熟悉,走着走着就迷了路,而心情松懈下来后,又想起这五年来的一幕幕往事,大喜大悲之下,不知不觉已头脑昏沉。

终于,在一傍晚时分,找到一处一人高的山洞,也不管里面有什么,牵着三匹马就奋力爬了上去。

土洞不深,也没有什么野兽的气味,看来还挺安全,赵虎把缰绳钉在洞口,又从马背上掏出些精料把马喂了,还给了水,这才蹒跚着到洞内躺下。

作为一直都伺候着战马的他,很清楚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马比人要精贵,否则,那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走就能把人走死。

洞内没有引火物,赵虎也没有这个能力在雨天出去寻找,强忍着伤痛和头昏,勉强啃下半块肉干,就再也没有胃口,头一歪就昏睡了过去。

由于伤口没有上药,再加上被雨淋湿,半夜里左腿就已肿得跟水桶似的,人也高烧不止,一夜里噩梦缠身。

睡梦里,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兄弟,不容易啊,一路找来,不是光头就是秃顶,连个尸体都没有囫囵的,也只有你入了哥哥的眼,而且还有口气,那就让我挤一挤呗?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

赵虎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而且根本无力抵抗,只好问道:“你是谁?跟我挤什么?”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哥哥叫张龙,以前呢是一个退伍兵,回家开了个机械厂,不想后来厂区被一开发商看中了,那天他带着挖掘机强行来拆我厂子,你猜最后怎么着?”

“我哪知道,还有,什么是开发商?挖掘机又是什么东西?”

“额,算了,这个跟你说不通,也就是一个不良大商人,看中我的地皮了,然后就用那个蓝机器去扒房子,结果司机不知是哪里毕业的,动作实在太粗暴,大铲头砸下去,一根钢梁弹出来,直接给那个开发商开了瓢,那家伙家里势力太大,你说我冤不冤,无缘无故就背了个杀人犯的罪名,不过还好,我跑得快,最后国内呆不下去,只好去西边那个战乱国家混口饭吃。”

“战乱国家?不是很不安稳吗?你混哪行饭?”

“呵呵,刚开始啊,我也就天天抱着枪,跟那些没脑子的人到处打战,今天打东家,明天又打西家,最后终于被我找到了一个发财路子,你猜是哪一行?”

张龙见赵虎不吭声,就自言自语说了下去:“我啊,发现那个国家随便哪个小作坊都能造枪,什么阿卡啊,m16啊、五六啊,火箭筒啊,都特好卖,于是,哥就拿出几年卖命的钱,买了些设备,又干起了老本行!”

“哎,你怎么睡过去了?快醒醒,你得先把药吃了,不然,哥又得跑路,对了,这回可是给你带来大福利的哦,哥有一个仓库,说白了,哥的作坊也跟着来了,快醒醒,等你醒了我再跟你继续聊!”

第四章 进城疗伤

清晨,赵虎终于醒来,不是自己想睁眼,实在是被那家伙吵得头大,不过手一伸,掌心里竟然出现了一张亮板,反面有一个个透明的突起,里面有着好看的一排排药丸,光看这精制程度,就不是一般药堂能做出来的。

张龙不死不休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瞧见没?哥这可是最新药,头包知道吗?专门用来消炎的,快把药吃了。”

“头包?把头包起来?看这药丸一头包住另一头,还真象。”赵虎说完,拿起水囊,不由自主地扒开两粒药,用水顺了下去。

看到外面天色阴沉,又想继续睡会,这时,张龙又在耳边大声道:“不能睡,你得赶紧把你那脏死的人破布给扔掉,换上这个急救包,不然,你的命就没了,真倒霉,人家一个医生住到心里还能指挥手脚,我遇到你这个二楞子也是没辙了!”

赵虎依言解下自己的破布,再一看伤口,简直令人作呕,黄色的水不停流淌,不知是黄泥还是伤口里的血水,手上动作却不慢,很是熟练地用酒精清洗掉伤口处的污垢,然后又洒上药粉,包上白色纱布。

张龙还真是个话涝:“我跟你说啊,伤口都烂了,得动手术治疗,不然这腿保不住,唉,你别睡啊,卧糙!”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虎终于醒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抬手抚头:“嗯,不错,烧退了,可是现在我是张龙还是赵虎呢?两个记忆全有了,真是麻烦哦。算了,看来还是叫赵虎,你就叫虎子吧,真是倒霉,挣那么多美元都白瞎了,到头来被一炮轰到这里,还好,带了个作坊,只是这个规模有点小啊!”

天色已晴,赵虎又把三匹马喂了,嘴里自言自语:“得,哥这手艺不错,既然会喂马,还会造枪,对了,这都是什么啊?手磨砂轮?老虎钳?还有两根钻头?真看不上眼,就凭这几个铁锤和手拉钻就能造枪?算了,先带上吧,毕竟也给你留个念想。”

变成话涝的赵虎站起来试了试,发觉虽然腿不得力,暂时是可以走路了:“可惜没有手术器材,不然自己都能动刀割肉了,哥夺命医生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我可是治过几百个伤者的,而且成功率高达六成,就是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