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居士,杀了山神‘门’展风。展风的好友,在山神‘门’有二十三人,在下以断剑明志,与山神‘门’之合作,必为诚心!血债血偿,此二十三剑,当作你们为他报仇之果,也算是,为死去的展风赔罪,这件事,就当在此了断如何?”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和鲁巨子的战斗本就是为此事作一个了断,而我安然无恙站在这,就已经说明了结果。此番动作,只是为展风的好友求一个心里安稳而已,能够做到此步,已经是我极大的让步了。
看着他们双目内的恨意慢慢消散,最终化为一声暗叹,我知道,我成功了。
鲁巨子一直震惊地看着我,直到看到所有人都没了恨意,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沉声道:“居士之心,山神‘门’所有人都已明了,从今天起,居士为山神‘门’盟友,此番与苍穹派之战,我等共同进退!”
“好,共同进退!”
结局,已是最好,众人慢慢散了,李响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片刻后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居士,你的诚心,他们都已经看到了,鲁某在此,谢过居士!”
“不用,在下自己造的因,就该承受这样的果。”
“好!居士是否在此歇息几日?”
“不用了,白‘玉’‘门’那便,在下还得全力以赴才行。”
鲁巨子看了看我‘胸’口的血迹,微微皱眉道:“可居士这样的伤......”
“无妨,皮‘肉’伤而已。”
“喏......”眼前出现一个大葫芦,却是南山道人一脸心疼地递过来的。
“这?”
“别说老夫小气,让你喝一口,不过就一小口啊!”
笑了笑,我坦然接过葫芦,仰天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啊!你!”南山道人一脸心疼地抢过葫芦,一边摇晃一边往葫芦嘴里面看,“哎呀,天杀的,谁让你一口喝这么多,这次出大血啦......”
我没理会南山道人,反而惊奇嘴里那一口‘药’汁。南山道人说过,他葫芦里是他用了几千种灵‘药’兑成的‘药’汁,我不知道到底有何妙用,但一口下去,味道虽然怪异,入腹却似火般,一股极为庞大的灵力瞬间从‘药’汁里散发,却并没有冲破身体,而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入到了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
‘胸’口的伤瞬间便痊愈了,而且身上再次慢慢地出现了一层油脂,我身体的强度,此刻又上了一个台阶!
第三次淬体!
第一次,是以陈子明的身份吞服了那颗道化丹,第二次淬体,是剑丹与灵丹相互吞噬完毕之后,本该是越来越难的淬体,没想到,南山道人的一口‘药’汁便让我成功而且毫无痛楚地完成了第三次淬体!
淬体,并非是只增加了身体的强度、韧‘性’、自愈能力,对外界环境的适应‘性’也大幅度提升,甚至于,还能使自己的天赋增加。
当初他想用一口‘药’汁换他一条命,我还觉得他异想天开,但现在,我还真有种想杀了他抢了他葫芦的冲动。
“居士?什么感觉?”
见得鲁巨子双眼直直地看着我,定然是感觉到了我这片刻的变化,感受到了那口‘药’汁的不凡,我扭了扭脖子,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奇妙无穷!”
“你这天杀的,你不知道老夫的‘药’汁有多贵重吗?你不知道老夫‘花’了多大力气才偷来这么多灵‘药’吗?你居然还喝那么大一口,老夫平时喝都是小口小口的抿,喝多了自己都心疼,你居然......”
还在骂骂咧咧埋怨不断的南山道人,转头却忽的看见我和鲁巨子满眼放光地看着他手中的葫芦,顿时把葫芦嘴一塞,捋了捋雪白的胡须,一脸微笑道:“老夫还有点事,就先行离去了。”
说完,以前所未见的速度用胡须结了一个阵法,瞬间消失不见。
我和鲁巨子相视一笑,却在这时,我猛地一怔,感觉到了体内,一种奇异的‘波’动。
鲁巨子见得我脸‘色’变化,连忙问道:“居士可还有不适?”
“无妨,不知鲁‘门’主,能否为在下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下需要闭关数日。”
“行,就在鲁某‘洞’府吧,鲁某在此为居士护法。”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刻,我立刻点头道:“多谢鲁‘门’主!”说完,急冲冲进了‘洞’府深处。
这次体内的异变,我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我没有想到,南山道人的一口‘药’汁,竟然将差点被我遗忘的角‘色’唤醒,让我在这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出现了另一个心跳......
ps:今日有点事,这章比较晚了,还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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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铭之崛起_第九十一章 战火(三更)(求收藏推荐)
摩山曾告诉过我,鸟兽虫鱼,草木‘花’藤,极难成妖,而成了妖的,一般都是有大机缘,要么住在风水宝地,要么吞服过灵草神‘药’,要么就是有高人点悟,不然根本敌不过时间消磨,想要自然生出灵智,基本上不可能。
当初从绝谷出来,那株不知名的‘花’被我种植在体内,这么久过去了,每天吸食我体内的灵力和丹渣‘药’末,已经比普通的草木环境好上不知多少倍,而现在,终于在南山道人的一口‘药’汁催发下,成了妖。
妖是生命,或者说,是比之一般‘花’草野兽更高等的生命,它们的生命气息往往更为强烈,有心跳脉络,也有自己的灵智,会自己思考,或许有些懵懵懂懂,但就好像初生的婴孩一般,等时间沉淀,便会通晓很多东西。
而在我看来,妖之一字,不一定单纯指妖修,妖者,异也,非常则异,异而为妖,就好像人为天才,某一方面极为出众,别人也会称之为妖孽。
在我感受到了体内那株‘花’跳动的脉络时,心里没有喜悦,这就好像是知道了与自己相依为命绝不会背叛自己的死物,忽的有了灵智,担心它或许会慢慢有了自己的想法,慢慢有了新的目标,慢慢有了新的生活......自‘私’,或者说依赖,让我害怕它会离我而去。它在的时候,我可以不去想它,甚至将它忘记,因为它只会在那里,当某一天某一刻想起来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不曾离去也不会离去。
深吸口气,我闭目沉视,感受着体内那株‘花’的异动。
没了以前的孱弱,‘花’已经变了颜‘色’,却是鲜红,红得妖‘艳’,红得邪异。而在感觉到我在注视它的时候,竟然颤动起来,而我也能够感觉到,它传递给我的那种兴奋,好似血脉相连。
此‘花’,在绝谷内陪着我最后那段时日,是它救了我的‘性’命,也或许,是我救了它的‘性’命,在我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便是它陪着我慢慢度过,我以我的鲜血浇灌,灵力催发,将它当做我生命的传承,而后移植到我体内,陪着我经历生死磨难。
它在成长,而且成长得算是很快,我静静地感受它,却慢慢发现,它比我想象得,要复杂。
草木‘花’藤,更难成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