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心思浮躁,何况跟樊旭东才结婚没多久,就这么怀了孕,做小妈妈,简单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因为樊旭东,她大把的青春都耗在了病房,现在樊旭东好了,自己苦尽甘来了,该享受人生了,却又被人塞了一个‘倒霉蛋儿’在肚子里,烦都烦死了。
自打发现怀孕后就被樊旭东当瓷娃娃一样供着,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就连上洗手间也有保姆跟着,彻底把一向自由懒散的简姑娘给治改了。谁让大家都说,这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呢?她这才连个月不到,这种‘牢狱’生活,还得有一般呢。
孕期心烦,简姑娘难免要对着樊大爷大人‘心狠手辣’一下下。平时都让他注意了,好像也每次都用那个了,怎么就还是出了意外呢……
作为孕妇的简姑娘脾气是比之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仰仗着肚子里的‘皇太子’那身子可金贵了去了,颇有几分‘老佛爷’的架势。不过这老佛爷,也顶多能算是个会撒娇的老佛爷,除了把头顶在樊旭东的怀里对着他就开挠以外,似乎也没了身其他的攻击方式。
“本来是说过阵子去的,可我也没想到,宝宝来的这么快…。”樊旭东揽住简太后的背,故作无奈道。听见怀里小家伙气恼的‘呼呼’声,樊旭东赶紧伸手顺毛,俯身在身下那个光溜溜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就你烦人就你烦人就你烦人,都说要你小心点儿了…”对于樊旭东的说辞,简单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虽然她都要樊旭东做措施,但毕竟也不能确保每次,更何况,有时候一夜里他们不只做一次……
想起曾经的那些疯狂,简单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什么久病初愈,什么有伤在身,都是骗人的…。
简单想起自己的‘被骗过程’就揪心万分,恨不得把樊旭东给‘小鸡炖蘑菇了’。她以为他体力恢复不够,却不知这个死男人的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所以,所以…
所以领了证之后没几天,樊大爷的‘战斗力’就足以自诩临床经验丰富的简护士痛哭流涕了。
“樊旭东,你这个大骗子,你是不是早就病好了,故意让我伺候你的?”
当樊大爷拎着自己家的媳妇第三次准备高奏凯歌的时候,作为受气小媳妇被他翻来折去快把腰捏断的简护士顿时飚了。
她从樊旭东的手掌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质问着他,可质问完的下一秒,她这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被樊大爷给压了下去。再一次被‘款待’的简单明了,樊旭东在用实际行动在向自己证明……
“嗷呜~”
简单推了半天也没推开樊旭东的肉体长城,最终在满脸红晕中沉沉睡去。
简单虽然被樊旭东顺着毛,可到底,到底是心里不痛快。简单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里突然来了个孩子不安,还是因为她对樊旭东的食言真的有了意见,反正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骑马,骑马骑马…我要骑马…。”
简单小声唔哝着,心想着如何才能将这憋在心里的火儿发出去。可不妙的是,下一刻她就被躺在身边一直看着她的可爱模样的樊旭东抓住了手。
“骑马?昨天晚上不是刚刚才骑过…”
捧起那只肉肉小小的手递到唇边,樊旭东轻轻的咬住简单圆润的指头肚,指尖的敏感神经让简姑娘浑身如过电一般,脑海中更是不自觉的把樊旭东的话重复了一遍……
骑马,昨晚,刚刚骑过!
“啊!樊旭东,你这个大流氓!”简单捂了耳朵又捂自己的肚子,“宝宝啊,你可不要听到啊,什么也没听到啊!”
“现在知道担心宝宝看到听到了,昨天晚上你缠着我闹,缠着我撒娇的时候怎么没想起ta?”
樊旭东坏笑,抓住捂着自己肚子的简单就往自己怀里扯。
被樊旭东这么一说,简单的脸直接红成了国旗。昨晚,确实是她闹樊旭东来着…
她在家都快憋疯了,每天像个犯人一样看看天看看地,要不就是被保姆带着出去放放风,想想都觉得悲惨,而自己的老公,那个自己跟他领证都没跟家里商量的男人,就只有晚上回来陪陪自己,抱抱自己,我们的简姑娘觉得自己闹闹脾气无可厚非。
可是闹也分怎么个闹法,昨夜是樊旭东晚归,简姑娘闹脾气怎么都不肯睡,弄的保姆在一旁寸步不敢离。好在樊旭东这晚归的也提早离了席,遣了保姆,准备好好哄一哄某只连晚饭都没吃的小盆友。
“喂,都快当妈的人了,还闹小脾气?羞不羞?”樊旭东把简单抱在腿上,看着她生气别扭的小脸儿,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
“我就烦你这么说!难道你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才和我结婚的吗?”简单没好气的拍掉樊旭东的手。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的确是不喜欢听这样的话。虽说孩子是早晚都要要的,可,可现在这样,自己一直躲在他的背后,就这样有了孩子……
“说什么傻话…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你怀孕了吗?”樊旭东把简单往怀里紧紧的抱了抱,温厚的唇贴着她白皙微粉的脖颈,轻轻的吻着。
“你天天这么晚回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做什么。反正大家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想怎么贴你就怎么贴你喽~”
看着简单赌气的小嘴儿,樊旭东闻见了她言语里浓浓的醋味儿。
“我说这空气里怎么这么酸呢,感情是有人吃醋了!”樊旭东喜,翻转身将简单轻轻的安放在椅子上。俯身,他与她脸贴脸,鼻尖贴鼻尖,樊旭东动作太急,逼的简单不自然的向后一躲,在她撞到桌边之前,被樊旭东的大手挡了下来。
“唔~唔~”
简单的背被某人宽厚的手掌垫着向前推,在樊旭东吻上她时,她只不悦的轻哼了一声。
因为哼了一声以后,简姑娘的手就不自觉的抱住了樊旭东的脖子。
他是柴草,她是火苗……
“小坏蛋,不行!”他抓住她到处乱动的小手,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腰间。“两个月,还没出危险期!”
“我就知道,你只要孩子不要我!”看着樊旭东温柔亦强硬的拒绝,简单突然间朦胧了双眼。
“我就知道,我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答应了你、嫁给了你…。”
简单的突然哭泣,让樊旭东勒紧了心弦。
不能,他是不能让她说出他不在乎她那种伤人的话来的,虽然她不欠自己的,也不曾、不曾得到自己一次正式场合的公开……
懊恼、悔恨。樊旭东温柔的咬住了简单的唇…
宝贝儿,求求你,不要说,好吗?
面对一个为自己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