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说道:“好啦,你可以走了。”
“哈哈哈,”这个男子却好像很得意一般,说道:“我就说嘛,只要凭冯少的名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破例的呢。喔,对了,我自己也要报名呢。”李唯眨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笑笑地看着报名员。
阿升哥一愣,道:“你也要报名?”
看着这个又黑又瘦的男子,阿升哥很怀疑他是不是一名合适的机师。“你会驾驶机甲吗?”不知为何,他问出了这个自己心中的疑惑。
“啊哈哈哈哈,现在的确是不会啦,不过,以后我会好好学的。”
“好好学?比赛明天就要开始了呢。”阿升哥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他觉得对方有点儿开自己玩笑的意思呢。他虽然只是一个职位卑微的报名员,但是他可是很认真地对待着自己的这一份工作的。
眼看着对方有点儿不太愿意给自己报名的意思,李唯可有点儿急了。他整个人都撑到了桌子之上,说道:“你不能歧视我们呀。你翻一下比赛的章程手册,里面并没有提到说‘参赛者一定要有机师资格证’这么一条吧。”
听到对方如此地讲,阿升哥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身为一个报名员,他肯定已熟读过了比赛章程。没错。里面并没有提到说“机师资格证”是比赛的入门门槛之类的硬性条件,但是呢,留了这条后门,这主要是给那些无证但是实力很坚强的海盗之类的呀,这家伙连机甲都不会开,还来跟别人竞赛呢。
李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可以侮辱我,但你还是要给我参赛的。”
阿升哥气得鼻子都要炸开来了。他深深地吸了三口气。然后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参赛?”
“呵呵呵,我总有我自己的理由。”李唯想到了k的那种优雅而成熟的气质,眼里闪烁出了迷离的光芒。
如果能参赛的话,就一定可以有机会见到她吧。
现在的他已经深深地中了她的毒,只要有机会见到她,他都是愿意的。
阿升哥看着李唯的眼睛,他的手上的印章终于在那个报名表之上盖了下去。他指着身后的一个通道。说道:“往前走第三个拐角往右,那里就是装备领取与试用区。祝你能在比赛之中活下来,亲爱的无知的少年。”
李唯完全没有畏惧这赤裸裸的猥亵,大咧咧地走进了比赛区。
再之后,上官、古乔斯等人先后都报了名。当夜幕落下的时候,七点三十分,最后一分钟的秒钟也跳到了十二点的位置以后,阿升哥按时把桌椅给收了起来。
他打了一个哈欠,叹道:“真是的,现在的小伙子们呀。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且呀,他们也太不爱惜生命了一点儿。
这个老头子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因为现在还是月初的关系,钱包相当的鼓,里面装的也都是大面值的caopiao.钞票。阿升哥并没有用银行卡或信用卡的习惯,他只是每个月领到工资的时候,就都把它们提出来。然后放在家里撰起来,只要钱够了他就去买房子。他觉得这是最保守也最稳妥的投资。
对于他这样的老年人来讲,没有比生活稳定更重要的东西了。
每一分自己赚的钱,上面都是自己的血、自己的汁,每一个劳动者都会很珍惜自己的收入。
一讲到这样的话题也许会有点儿辛酸,不过对于阿升哥来说,这是每个月他都会去腐败一顿的一天。
这一天里,他会去找一个一百余块钱可以把自己吃得很好很舒服的馆子,好好地点上自己喜爱的料理,然后喜滋滋地一口一口把它们吃完。
今天阿升哥选的是一间日本烧烤店。这里他之前来过一次,觉得味道还不错,加上今晚他特别想看那些穿着日式服装的服务员小妹妹,所以他来这里要了一壶清酒,把招牌的几个性价比都比较高的寿司都点了一轮,然后就慢慢地开始喝了起来。
店里的小妹妹都很青春,都很可爱,她们的身上也都带着青春的痕迹。
阿升哥看着她们的时候,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好像更糟了。
唉,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竟离少年时期这么远了呢。而那些课堂之上的吵闹,那些同学之间的烦恼,那些青春与初恋时的不解与迷茫,竟然还好似在眼前一般……
人生,真的不是一般的悲伤呢。
一想到了这里,阿升哥的酒就喝得更快,他的头也晕得更快了。
在他喝得有点儿迷离之际,隔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挽着头发的女生走了进来。这个女生的身后也跟着另一个女生。
这两个女生都很有素养,她们走起路来都是没有声音。只不过前面的那个年轻女生手中端着东西,后面的那女生则是空着手,年龄也有一点点儿大。
阿升哥没有看清后面的那个女生,但是前面的女生很熟练地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哟,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年龄可能可以做你爷爷都行了呢……”
阿升哥的话还没有说完,女生的舌头就伸到了他的嘴里。
这是一根又甜又香的舌头。阿升哥至少已经二十年没有碰过这样子的舌头了。这个年轻的美丽的女生,把刚才托着的果盘放到了桌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水蛇一样地缠了上来。她吻着阿升哥,整个人都发烫,温暖着阿升哥那冰凉的身体与灵魂。
然后她在男人喘息之际。牵着他的手,向着旁边的包厢而去。
阿升哥此时如果还有一点点的理智的话,他一定会想起自己家里那年迈的糟糠之妻,也会想起那两个可爱的儿子和那个美丽的小女儿,但只可惜,男人在精虫上脑的前提之下,是没有一点儿理智可言的。
站在门外的那个女人,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包厢的门被关上。然后在轻轻的音乐声之中,沙发被挤压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了过来,这声音就像有节奏的音乐一样地越来越强,一浪高过于一浪,终于,在某个节骨眼之上,里面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在这声看似很痛苦实际上又挺欢乐的惨叫之中。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三分钟之后,阿升哥有点儿狼狈地打开了门。
他刚想走出来。却被一个红着头发的欧洲女生给挡住了。
这个欧洲女人当然就是k。此时的k叼着一根烟,很潇洒又很霸气地看着阿升哥。
阿升哥明明比对方大上二十岁,可此时却被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上着了。他就像一个赌博被警察抓到的赌徒一样,心虚得要命。
可他忽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