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对于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战斗的富家二小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一些。
幸好是自已这一方赢了,若不然,输掉的话,就要以自已的性命为代价呢。
虽然已看着了上官用光枪指着那个别开了脸的男子,但此时杨娜娜的脚仍是害怕地抖个不停。
“哈哈哈,你一定很好奇,我们是怎么打赢你的吧?”一下子打了一个如此漂亮的逆袭战的古乔斯,现在心情大好,他控制着机体在空中踢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向前走了两步。此时,克鲁兹已经是肉身凡体的自然人一个,古乔斯虽然驾驶着断掉了两臂的残缺机体,却好歹也是机甲一辆,无论如何,双方的实力对比,那已经是天地之壤。
为了避免自已的师傅太过于得意,上官赶紧说道:“其实,自从当时见过了你的那套宣势视频之后,我们就已讨论过有关于你的优缺点的问题。我们觉得,如此快的速度,必定是在武器之上动了手脚,这样增加了力量与速度的同时,灵活性必定是你的硬伤。”
克鲁兹听到了“灵活性”这样一个关键词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明显地抽动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隐藏在自已心中的秘密,竟事先就已被对方给洞悉到了。
而其实,就连古乔斯事先也是已经知道了这一信息,只不过当对方使出了那个变态版的大绝招之际,他心中的恐惧已经压过了原本那灵活的思维,一下子竟慌得乱了套,只想着用常规的方式来战斗,却忘了用起巧劲儿来。
面对同样的难题,上官想起了林院长给自已提到的那个有关于“乐观才是机师最重要的品质”的谬论,稍微苦涩地嘲讽了一下自已所面临的艰巨现实之后,上官才放松了下来,准备在这巧字之上做一些文章。
上官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有好必有坏,有优点必定也会有缺点。上帝在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向都很是公平,他从来没有造出什么只有优点没有缺点的完美之物。
既然自已看不清这镰刀的攻击速度,那么,上官相信,就算是坐在地狱烈焰里的机师克鲁兹,他也一样看不清!
如此说来,克鲁兹也只能是按照着事先设计的出手速度与方向,设定好即定程序以后,再由机体自动地攻出这一击!这样的好处很明显,由光脑来控制,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得到完美的执行!
但它也同样有它不好的地方,那便是,如果这设定好的动作有什么不对之处,它也不会变通,而一直地执行到底!
上官便是利用了这一点,穿着铠甲到了幽灵之魂的身后,让对方以这空壳为目标,将对方的武器给卡住后,抓到了对方的把柄!对于如此快速杀出绝招的地狱烈焰而言,一招出完之后的那还没能收招的时间,便是机体完全动弹不得,也不会有丝毫的防御力的时刻!
这个时刻,就算是已没有机体双臂,而且也无法抽出武器来进攻的海神号,也可以很轻松地一击ko对方了。
而出手的计划与时间,那已是上官在执行之前就在通讯频道里偷偷与古乔斯沟通过的事情。
看着克鲁兹那惊讶的眼神,就连古乔斯这个平时挺自大的人都有些为自已的徒弟而自豪了,道:“没想到,你这小子学了半年不到,就已经可以设计出如此临时而机动的方案。没有错,正如我与林老头事先分析的一样,你与你父亲应该都是用脑型的机师,根据每一场战斗的特点,利用好相应的优劣势设计战术,这才是击败对方的最稳定可靠的力量。”
上官心里暗道:真会见风使舵呢,之前你们不是说我们父子俩应该是“幽默型”的机师吗,现在怎么就变成“用脑型”的了?
唉。总之,无论事实的真相是如何,他们总是“算对了”,这样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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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战俘的游说工作
长沙,某个地下网络的一个单间小套房之内。
一个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房间,配备了单独的洗手间、热水器、沙发,甚至墙上还挂着一台46寸的液晶电视。这样的配备,对于一个被抓获的战俘来说,实在是有些奢侈。
克鲁兹躺在床上,除了一条内裤之外,什么衣服也没穿。房间里有电视,可他连按下开关的兴趣都没有。“哼,那种东西,一打开,肯定全是政令宣导之类的短片,想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同化我,门儿都没有。”这就是克鲁兹的心声。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三夜了,对着一个如此安静的房间,又拥有着多得吓人的时间,说实话,他也不是不无聊的。他一开始只是拿起桌上的一本笔记本,把纸一页页地撕下来,折成各式各样的纸飞机,一张张地,尝试做上不同的造型,然后试着在机翼的各个部位上划下一刀,再试飞以检测那微微不同的飞行效果。
以前,他一直都是一个不停地努力着的人,每天都在研究着如何让新机体更好,并不停地磨练着自已的机甲驾驶技术,现在忽然让他这么停下来。说实话,他肯定相当的不习惯。而每天那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生,都是来到了门外之后,打开门,将热腾腾的饭菜送来,过半个小时以后,再来把餐盘什么的送走。
克鲁兹注意到,那个女生没有任何的防卫装备,看她走路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什么武术的样子。
“哼,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如果我敢对她动手的话,那些‘保镖’就会冲出来把自已干掉。”克鲁兹如此地想着。
他已躺在了床上一天,这一天从天亮到天黑,他竟什么也没有做。
而也就是在这时,门铃之处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叮铃,叮铃。”这个按门的人,节奏有些缓慢,克鲁兹立马便察觉到,这应该不是平时给自已送吃食的那个女生。
“等一下,来了啦,催个什么命呀。”克鲁兹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然后起来穿上了一条牛仔裤,想了想,才又把那件新的t裇给穿上。
他打开了门。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看到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皮肤擦得油亮,但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傲的神情。他只是微微地向克鲁兹点了点头,道:“真抱歉,饭菜还要过半个小时才能送来,让你白欢喜一场了。”
这个男人竟是协甲协会的林院长。对方如此高级的身份有些吓到了克鲁兹,他揉了揉那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