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可以。”
“对了,沈向阳了?”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提到沈向阳名字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他有事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后,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在沉默中度过了一段时间,我看了看手机,时候已经不早了:“夏沫,你好好养身体,我该回去了。”
我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便准备离开。
“顾南。”这时候夏沫在我身后叫道,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颓然。
“嗯?”我回过头对着她笑着。
“可不可以留下来陪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整个身子有些哆嗦,我强迫着笑道:“你不是有沈向阳么,我也还有莫北了。”
“就陪陪我一晚上好不好?”我没有去看莫北的眼神,因为我怕,我怕我也会冲动。
我笑了笑,转身,出了病房,离开。
哪来的风,好大,好冷。
出病房前的那一刹那,眼角微微的有些湿润,我所拥有的一切,曾经的那些失去,都会化为乌有。
我加快了速度,很快的走出了医院。我在大街上快速的奔跑,突兀的停下。
我想哭,可是我该为什么而哭了。
我拿出了一支烟,没有点着,迎着万家灯火,悲伤的有点过了头。
记忆中永远的红苹果,我希望你永远不会腐烂。
我们都曾经拼了命的喜欢过一个人,爱到你以为失去了这个人,日子再也过不下去了。可是,渐渐的,我们会发现,这个地球还是在转,太阳照常的还是会升起,漫天的星星也还是会眨着眼睛。你以为的以为,都会烟消云散。
后来,我们还是会坚强的活下去,生存,寻找下一个她。到了一定的年龄,我们都会发现,原来,你曾经炙手可热,怀揣心疼的那个人,终究只是在心脏某处扎了一针,时间会愈合,最后她也只不过变成一道疤。
我相信,有些离开的人,有些错过的风景,是为了让你遇见更好的良人,让你邂逅更美的奇观。
离开,是为了下次更美好的遇见。
当某年某月某日,我们都能谈笑风生的说出这一切的时候。
我想,我们也算真正的长大了。
这个傍晚,四面八方涌来的感伤,像是洪水般吞噬着所有时光。
我抽完了手里的半包烟后,给莫北那边发了一条短信,招了一辆的士,朝着相反的地方就过去了。
(PS:手里有票的砸一点过来。这个月还没开张了。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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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熊雄的词
?的士行驶到武昌火车站的时候,大屏幕上的灯光隔着好远砸在车窗上。这座城始终有太多的记忆,挥散不去。
我换了一个姿势靠在座椅上,点着了一根香烟,将车窗摇了下来,我盯着武汉深夜的星空,我伸出左手慢慢在眼前晃了晃,是不是所有看不见的星光都流到了我的胸膛。
你是否也会记得某一个人地模样。
我们都不会想到,当初你曾遇见的某个人,后来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了她。
的士上了白沙洲高架桥,这个点的路段一点也不拥挤,我仿佛能看见车窗外飘过悠长又悠长的时光,棉花糖一般,将我们包裹其中。
一根烟没有抽几口,便被风儿吹到末端了。
车子到了白沙洲大市场后,我付完车钱便下了车。边上的小湖上点缀着斑驳的银光,连微笑也会变得徜徉。
我双手插兜,朝着白沙洲大市场里面走了进去。热闹非凡,商贩们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我照着原来到了当时熊雄的那个摊位,只不过此时却又换了一个人。
“嘿,哥们,胖子了?”我走过去拍了拍陌生的人。
“啥?”
“熊雄,胖子啊。”我双手比划道。
“你是熊雄的朋友吧,他今天走啦。”这时候边上有人说道,我转身就看见,一把菜刀从天而降,实实在在的剁在一个鱼头上。
“走了?”
“对啊,昨晚上就收拾好了,摊位也转让出去了,应该是今天早上离开了。”这人也不看我一眼,只是收拾着手里的鱼。
“大哥,他有没有和你说他去哪里了?”
“这个还真不知道,熊雄这人从来不跟我们说他的以前的,只是有一次喝过一次酒,他话不多,却挺能喝的,给我们几个老江湖都灌醉了,后来还是这小子付的帐。挺不错的一小伙子,可惜了。”
我听着这人的话,后来给他递过去了一支烟,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我也从他那里得知了不少消息。
熊雄应该是过年后的一个月在这里租的一个摊位,也就是搞冷链运输这一块的。听这哥们的口气,熊雄自从来了之后,话也不多,但是却是整个市场最勤快的一个人,价格公道,服务周到,不少回头客都找他,在这块市场也还算小有名气。他在附近是有租一个房子的,还说看到过有一个女的来找过她,看两人的动作亲密,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我猜应该就是robin,只不过我却怎么也猜不到熊雄为什么要离开。他究竟是怎么了?而现在又离开是为了什么?他又会去哪里?
在未知的揣测中,我离开了白沙洲大市场,走出来的时候,我回过头望着辉煌热闹的大棚市场,游离的一丝丝人气也从大棚裂缝,活生生的被挤压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那时年少,熊雄写过的一首词。
他写道:
花儿伴着春泥,游轮随着海鸥。
人生终归无常,别离也会生烟。
浅吟一段情深,明月当属少年。
我想,熊雄离开,终究也会回来。我不怪他,因为我懂他。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武汉开启了看海模式。街道,小区,学校,广场,大大小小的地方差不多都被淹了。武汉的交通一度陷入了瘫痪。园区的游客更是寥寥无几,上面下达通知,园区进入维护模式,只有少数的工作人员还在坚守在岗位上。
下午四点半,整个武汉都被压到昏沉,滂沱大雨还在不断地下着,街道上的车辆都小心翼翼地行驶着。我刚挂断了莫北的电话,关上了大门,撑开了手中的雨伞,门外地雨水已经漫到了膝盖,我快步的越过积水上了莫北的路虎。
刚关上车门,天空便传来一阵阵闷雷声,这样的天气,实在太过糟糕。
莫北因为刚在园区处理完事情的缘故,我这时候得去接她回家。
我发动了车子,朝着园区就过去了。因为雨大风大的缘故,在加上有些地段都已经积了不知多少水了,所以一路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