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孙长军见状赶紧拿起木盅摇了几下,他摇出了三点。
然后大家开始摇起了骰子,因为游戏才开始,大家都还都还没喝酒,所以摇到酒的人拿起酒杯就将杯里的酒喝掉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不过无论你是多豪横的人,在酒面前你永远是被它击败的人,很快大家都感觉有点上头了。
“啊呀……!呀……!不要抓,痒得很……啊……!”
“哈……!”
此时牛敬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他怀里那个妹妹的身上了,二人坐在沙发上就开始相互挠起来。
而孙长军身边两个妹子也在不停地挤他,孙长军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们,大家都在开心地玩乐起来。
到此时紫蝠又说道:“看来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们换一个游戏怎么样?”
“好呀……!”
三个女的听到紫蝠的指示,她们立即就举双手赞成。
这些女的身上都有销售任务,如果她们能卖出去更多的酒,她们得到的提成就更高,所以她们才不愿意游戏这么快结束。
“我们来玩七、八、九,木盅里放两颗骰子,然后在桌子中间放一个大杯,大家轮换着摇木盅,如果谁摇到了七点,就给大杯里倒一小杯酒,摇到八点就喝掉大杯里一半的酒,摇到九点的人喝掉大杯里全部的酒。”
紫蝠新的玩法又来了,这种玩法孙长军也没有玩过,但他感觉这次一定有鬼,否则也不会在一种玩法玩几盘后,就换一种新的玩法。
此时孙长军身边一个女的大声问道:“如果摇到别的点数呢?”
“摇到别的点数就往大杯里倒小半杯酒,摇到一对一点就可以指定场中任何人喝掉大杯里的全部酒。”
紫蝠说完拿出了刚才他们上一种玩法时用的小酒杯,然后她又将一瓶葡萄酒放到了小酒杯旁边。
孙长军看了一眼旁边的牛敬光,他知道这小子今天要醉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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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红衣女人
孙长军猜得没错,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摇不到喝酒的点数,很快桌子中央的大酒杯被倒满了,然后牛敬光自己就摇到了九点。
而且牛敬光怀里那个女的一直都在折腾,只要轮到牛敬光摇骰子时,她就搂着牛敬光的脖子又亲又咬的,然后牛敬光摇好骰子放到桌上时,紫蝠有意无意地都要碰一下那个木盅,所以牛敬光总摇到九点。
很快抬进包厢里的一箱红酒就被喝完了,牛敬光这时喝掉了一大半的酒,此时他倒在沙发上不言不语了。
看到牛敬光被灌醉了,紫蝠立即指挥人将牛敬光背到了他开来的车里,然后有人载着牛敬光消失在夜色中。
郁虎这时出现在孙长军的身边,这次他请紫蝠出马,就是要灌醉牛敬光,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紫蝠。
四处闯荡的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不聪明,实际上这种人精得不得了,如果说他喝醉了,说不定他还能灌醉几个人。
所以郁虎才会让紫蝠出马,要知道郁虎第一次跟紫蝠对饮的时候,紫蝠就让他喝了一种不能动弹的东西,让郁虎被人当成垃圾扔了,如果牛敬光在紫蝠面前玩花招,紫蝠一定能看出。
看到郁虎到来,紫蝠上前向郁虎伸出右手说道:“事情我已帮你办好了,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郁虎拿出一块玉石放到紫蝠的掌心,紫蝠拿起这块玉石看了看放进自己的小坤包后,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当牛敬光醒来的时候,他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尽管这个房间看起来很温暖,但牛敬光感觉有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啊……!”
这时牛敬光扭头去看床上,但床上躺着他的老婆牛夫人,这让牛敬光吓得一个激灵。
如果说只是看到自己老婆躺在自己床上那到没什么,但是昨天钻他怀里的那个女的躺在他老婆旁边,所以牛敬光不惊叫才是怪事。
随着牛敬光的这声尖叫,牛夫人被他吵醒了,此时牛夫人一边揉着眼睛要醒来,牛敬光吓得赶紧上前去想搂住他老婆。
“这是哪里呀!”
而这个时候,昨天陪牛敬光的那个女人也醒了,这时那女的不合时适地说了一句话。
“你是谁?!!!”
听到自己身边有人说话,牛夫人立即就清醒了,然后她看到了自己旁边有一个女人,而自己的男人则站在床前发呆。
天底下还有谁比自己更倒霉了,自己的老婆和一个跟自己鬼混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最要命的是自己光不溜丢地站在床头,这是要命的节奏呀!
“牛敬光,她是谁?”
牛夫人此时也看到了站在床头发愣的牛敬光,她立即就指着那个女的质问牛敬光。
“她……!她…她!”
这能解释吗?牛敬光不止是语塞,现在他的脑子都短路了,现在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简直不可能。
“哎哟!你这个女人真是,怎么一个男的多睡一个女人,你就这么大的反应,要怕就别出来做。”
那个女的也不知好歹,她冲着牛夫人就是了通数落,这下好了,这女的一下就将牛敬光做的事戳穿了。
“什么出来做?……啊…呀!牛敬光,你又……你这个该死的牛……!”
牛夫人也不是笨蛋,她一听那女人的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最要命的是自己也跟那女人在一个床上,这个牛敬光简直就是要上天了。
“哎呀!烦死了,要闹到外面去闹!”
牛夫人旁边那女的不耐烦了,她起身就走到了牛敬光的面前伸出了右手。
“什么?”
牛敬光此时脑子短路,他不知道这女的为什么向他伸手。
“钱呀!你玩了一晚上不给钱是不?”
原来这女的是找他要小费,这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想要钱,你去死……!”
牛夫人见状勃然大怒,她跳起来就向那个女的冲了过去,然后两个光腚女人扭打在一起。
“完了!”
牛敬光知道自己这回死定了,现在让他劝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只好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己老婆和那个他都不知道真名的女人打架。
女人打架,得衣服者得人心,但两女人身上都没穿衣服,所以这二位只好抓对方的头发,然后又抓又咬。
“咣当”
牛夫人还是弱了一点,她被对方抓着头发一下就撞到了桌子角,鲜血顺着牛夫人的脑袋流了下来。
看到自己惹祸,将牛夫人打伤的那个女的立即夺门而逃,光溜溜的她打开房门就逃得没影了。
将自己的老婆搂在怀里的牛敬光一时间有些麻爪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能做的只是将床单裹在牛夫人的身上。
此时牛夫人额头上的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