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下的,他也就觉得这与他脱不了干系,心里也就不免有点不安的感觉、、、、、、
猴子一进来里间,不等有所表示,大将一见他走进来,赶忙便让他赶紧把贵宝拉出屋去,自己却是站在那儿并没有动、、、、、、
看着丁贵宝被猴子拉着出了里间屋,大将转回脸来,目光贪婪地看着屋里的一切,他心里想:就是在这间屋里,丁贵宝尽情地占有了姚玲——一想到这屋里的一切都比他有 “眼福”,肯定都目睹了丁贵宝如何占有了姚玲的全过程,大将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当听得丁贵宝被猴子拉到院门口那儿去了,大将收回的目光,落在姚玲身上。
姚玲此时正扭身背对着大将坐在床沿上,低着脸哭泣着,上身因为哭泣而抽动不止。
大将思谋了一下,这才劝慰地开口道:
“你——还是别太难过了,贵宝他就是这脾气,你不必去跟他多计较。其实,我们兄弟在一起久了,都摸上了他的脾气,凡事也都是将让着他、、、、、、唉,也是猴子不好,不该对贵宝提出那骚主意,这不是难为你吗?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
见姚玲只是哭泣着,并不理会他,大将一思揣,又接着道:
“你放心,我的话,一向贵宝还是比较能听得进去,我会抽空跟他好好谈一谈;两口人嘛,走到一起过日子,只有尽量往好里相处才对,动不动就打又骂的算是哪门子道理?哪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找打骂才去嫁人的、、、、、、。”
看着姚玲一时只是哭自己的,对他的话语不做反应,大将觉得暂时不好再继续多说些什么,更不好去作出进一步的举动——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他住了嘴,只是眼睛贪婪地紧盯着姚玲那随着哭泣不时抽动的身体。
看着看着,大将禁不住就心里刺痒痒得乱起毛,色相毕露、、、、、、
有一忽儿,他甚至有一种想一把将姚玲按倒在床上、立马占为己有的冲动。但他毕竟还没有头脑发昏到那个地步。因此他只得强捺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两只冒火的眼睛拼命注视着姚玲的身体,恨不能让自己的目光变成利刀,瞬间把姚玲的衣服剥个精光、、、、、、
第二天一早,贵宝娘来收拾酒桌时,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本来因为头两天姚玲既没见红、又跟贵宝吵架的事,她就对姚玲越看越不顺眼,越寻思越不中意。今见又出了这档子事,于是就毫不客气地责怪姚玲没有眼力劲,做事不会看死活,直白地说什么:
男人家嘛,都是要强,爱脸爱皮的,人前都想要个体面。你可倒好,偏偏就不去体谅他这点,除了不给他长脸,还让他当场下不来驴,这让他的脸往哪放?怎能不发火?这事搁在哪个男人身上也是备不住!
姚玲见婆婆口口声声说是一碗水端平,话里话外却又是如此的护犊子,一点情理不讲,心里自然是生气得很。心里一冲动的那一刹那,也真想跟婆婆吵一顿算了,出出心里的窝囊气。可她又觉得,自己刚过门这几天,实在不好因为这事就跟婆婆吵起架来、、、、、、唉,暂且还是能忍就忍了吧。
就这样,姚玲忍着气,没跟婆婆顶嘴,耳朵里听着就是了。可哪成想,她忍气吞声地想息事宁人,婆婆那里倒对她摆起谱来,以一副“资深”的气派,指手画脚地给她扯乎起了“人生指南”!
姚玲一个实在气不过,不待婆婆停住嘴,她便一扭身走开,一摔门帘进了里间,登时可就把婆婆闹了个乌鸦大闪蛋!
这,让婆婆对姚玲更是多了几分不满,心里还恶恨恨地骂道:
“哼!照你这个样,挨打就是活该!不打你打谁?打你就对了!”
常言说:人生有三碗难吃的面——情面、脸面和场面。看来人生在世难称意,要想吃好人生的这三碗面——唉,难呐!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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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回娘家
大地复苏,春暖花开。生生不息的人类子孙,又开始了他们新一年的耕耘与播种,把自己对生活的希望、期待与坚韧的信念,寄托在了无边的大地上、、、、、、
辫子家的责任田里,除开留出种地瓜的那部分,已是都种上了花生。
就是打算种地瓜的地块,前几天哥哥二全也从家里牵来耕牛,已经把地瓜沟给打了起来,等着插秧也就行了。
辫子家去年秋里没有留出地瓜种,今春自然也就没法自己育苗插秧,只能去集市上买现成的秧苗。
但辫子又听人说,如今有些卖地瓜秧苗的人,两只眼睛就是紧盯着钱了,心眼不好使,临上集市去卖秧苗之前,他们会把秧苗的根部用盐水蘸一下,为的就是让秧苗成活不了,到时候还得再来买他的、、、、、、
辫子正自为这事发愁呢,这不,昨天,邻居嫂子——大炮媳妇就上门告诉辫子,让辫子别着急,说她家今年育的秧苗发芽率很高,长势也挺好,她自家的地里,秧苗也已插上了大部分,先不用着急了;要是辫子家愿意,等过两天秧苗再长全了,就先尽着辫子家用——省的还得去花钱买集市上那种不敢保准能否成活的秧苗。
辫子一听,心里自然是高兴。尽管大炮媳妇说好不要钱,“不就是一点秧苗吗?有啥大不了的”。可辫子觉得不行,到时总得付钱给人家才好。
因为秧苗过两天才能採来下地,趁这个空档——也是觉得多日来光顾了忙活,没去看看娘了,心里怪想得慌,于是辫子就决定走一趟娘家。
、、、、、、远远看到了岳家沟,看到了稔熟的、自己生于此长于此的村落和山野,辫子的心间油然升起了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脚下的步子也便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起来。
辫子娘的毛病,最怕犯的就是冬天;一到冬里天气冷下来,那就几乎没有能下得了床的时候。尤其到了交九的节气,那就更是遭老罪了;不光咳得厉害,一天到晚还憋得上气不接下气,紫脸涨筋的,夜里睡觉时常是整宿整宿地跪着腿趴在枕头上。时间久了,膝盖上都磨起了老茧来。
好在一赶到冬去春来,天气转暖,辫子娘也就像败柳还阳似的,开始慢慢地有些起色,好歹也能支撑着下地走动一下了。尽管干不了啥活计,可情况好的时候,坐在家里看鸡守门,甚至轻来轻去烧一把火,也算还能勉强凑合。
且说眼下:
辫子娘正在院门口门楼底下郁闷地呆坐着,忽见得眼前出现了辫子的身影,顺胡同走来,心下顿时便激动了起来。
辫子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