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地不动;输了入宫的位子自然的就空了出来……置于她会寻死估计是众人都没想到的。说有责任这全乐馆等着看乐子的谁都逃不了;说没责任就谁也怨不得——是她自己杀死了她自己没人逼她这……和你我都没有关系。”
姥呆呆的看着我一时间都忘了哭泣。
我笑笑低头将桌上的茶盏捧了过去放在她面前。再抬头时女人的表情已经恢复得如我初见她时的那样平静。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想来见您了呵呵……”她掩口而笑像山中的狐媚那样的看着我:“姑娘年纪小小说话得口气让人觉得看透了一切一样的讨厌假的很好像费心装出来的那么无情拒人千里。句句都将自己洗的干净可又句句都在替别人排解……我却知道能这样保持冷静的孩子心中肯定还承受过更大的痛苦该是比我现在的难过要甚于千倍吧?这样想的话心里居然就释然了。”
“您不是也一样么一面是那么高高在上的表情冷漠的话语像是鄙视我这种会无声无息死在街角的流浪之人另一面却特意煮了加酒的汤等我醒来还放了昂贵的糖贻来回复我的体力。”我微笑着伸出手指点着她的手背:“也许这整个城中只有我体会到您心里的善念……这才是您来找我的原因吧?”
“是这样吗?原来如此……”姥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等她稍微平静将手中的茶碗推过去:“怎样好些了吗您?”
姥抬起头满脸的泪水。
“好久没这么失态过了心却里好过多了”她哽咽着摇头:“怨来怨去只能怨这城不能容下失败者您知道为什么吗?”
不……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姥浅笑一下凑过来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长安米贵。”
见我依然不解的样子姥眯起眼睛将我的丝理顺:“您能看到我的善念说明是心怀感激的人。怕碎碗割破了别人的手指而自己去做按理说也自然是善良的人了却可以将自己的心念隐藏的很好。”
姥你这样认为吗?她吐出的气息带着茶香蔓延在我的颈间闭上眼那些死脸又开始从黑暗中浮现出来绝望的四处冲撞着闇夜的壁垒。双手沾血的我几乎就是死亡的化身的我是……善良的?
姥最后离开的时候弯下身来摸着我的脸:“孩子你有些让我害怕了……能奏出那样残暴的音律的你竟然有这么干净的眼神。”
关上门我伏在夜羽的匣子上。
突然意识到除了老师也许谁也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杀手荀子这个人而曾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青苔封住了嘴。
害怕起来觉得自己丢掉了过去像是没有了躯体的鬼魅——也许明日日出的时候我就会消散在空气中而所有的人都不曾记得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存在过。
夜羽在这百年间有多少时机不到不能见到阳光的漫长日子呢?你就一直睡在这像棺木一样的匣子里?又是什么样的约定让你能安然等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呢?
我将耳朵贴在光滑的木板上听见老师的声音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她慢慢的说着关于我的故事:“……赶到的时候山贼已经把整个村子血洗过了到处是倒伏的尸体。我站在死寂的村子中心四周都是燃烧的灰烬和倒塌的房屋……在我以为这个村子没有人幸存时身后背负的夜羽突然的唱了起来这时候奇异的景象就出现了——天空就在我的头顶裂开了……金色云层中花瓣像下雨一样的纷纷垂落异香刹那盖住了满地的血腥。我看到在不断下落的紫色花瓣中一个小人儿只有那么点儿大勉强地站在山贼与村民的尸体中间还不会走路的样子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我。我惊异于她刚刚经历了重大的变故看着我的目光却竟然透明的像水晶一般依然充满了信任……我在这花雨中走过去小人儿立即抱紧了我……于是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的孩子要我照看一辈子的人。那个小人儿就是你啊荀……”
每日总有人因为希望的破灭而选择放弃自身的存在。而我即使站在地狱的门口也仍会固执的抱紧仅存的希望倔强的与不愿承认的结局对立着。从某种意义来讲孤儿——荀子、闇属——荀子、琴师——荀子仍然的没有分别。
我要活着。即使我停留的地方总会有人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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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藏术
茶饼已经碾得很细了我用小箩筛过扫起来放入茶承中。
细碎的茶粉就像是山中松木下干透的木屑同样散着清洌的香气有着接近泥土的颜色。如此相近的两种东西却在本质上有着天壤之别。
就像我自己。
“您是吃浓茶还是淡茶。”
“淡茶吧。”姥斜倚在榻上怀中抱着她的箜篌“鸣凤”。这架琴于普通的箜篌不同竟然是参差的三排丝弦琴架也大过其他的箜篌许多木质已经因为长年的岁月变成了黑色泛出青紫的光来。姥为我弹奏着叫做“离骚”的曲子她操控的音律有一种庄严的禁忌让人感觉到庙堂的高远体会出被称为“天下”的词句间宏伟的气势。因为茶室只有我们二人姥便只穿着贴身的纱衣将琴的音柱斜靠在胸前双手间脉脉的流淌出来晦涩语句组成的音律比汉人要白皙的肌肤在薄纱下散着出浴后的清香。即使是如此闲淡的装束一如既往的从她的做派间流露出典雅和高贵。
我跪坐在垫子上和着音律点茶而夜羽的匣子就倚在我身后的竹墙上随着这曲调若有若无的出轻微的震颤。
“您现在还体会不到到了我这个年纪喝了浓茶就睡不着了。”
水沸出了蟹眼大小的气泡我舀起些止住了水华慢慢的抽走了风炉下的细炭。“哪有在下倒是认为姥是全乐馆中最有韵致的女子。”
“虽然知道是恭维可是听上去还是很舒心……姑娘不只是技艺群还有张巧嘴呢”姥叹了口气和着散淡的乐声慢慢的说:“自从那件事后心情一直差的很总觉得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断送了那孩子的性命……要不是有您天天陪着给我排解恐怕也要大病一场了。”
“瞧您不是说好了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