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还抱有念想而已。
牌子虽然挂上了有邀请却全部被姥推了回去。
“姑娘也该准备准备到了流觞会可不能这样素面布服的。怎样随我一起去集上买些衣料和脂粉吧?”姥在泡茶时这样说。
脂粉?
是啊我看看自己的服饰确实简单了些:自从进入乐馆我一直穿着白色粗布的胡衫连一套正式的襦裙都没有。这还不算因为之前一直称病又尚未挂出名牌所以姥也没规定我出入必须上妆连长也只是用篦子拢顺了系上丝绦挽了个结垂在背后。
“瞧您现在的样子寒酸的还不如服侍我的婢子们。”姥斜了我一眼将自己的广袖扯起来搭在我肩膀上比了比:“还是添点颜色好看脸色也显得鲜活些了。”
由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我颌下比着我自己也明白现在的我就如从乡野间的村姑和这间集粹美色的乐馆格格不入。
“可是……我还没有进项呢您……”不好意思的笑我知道她既提了此事定就是已经想帮我。
姥摆手十指如拂春水。她止住我的话道:“想要自己出这份花销您可倒是有这资本……先由我垫付吧以后加利还我就是。您也不要总是那种一眼就看穿别人的神情了到底是才十八九的姑娘……”
“什么一眼看穿啦您真是的……”我浅笑学着她的样子微微的点头致谢:“行您说的是我听您的吩咐。”
虽是有那样见不得光的身份我到底也是个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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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倾城乱之玄唐堕天》放出的一周在这7天里承蒙大家的厚爱和鼓励让这个故事的成绩有了很不错的开端在此我深表感谢并且希望大家能在以后多加支持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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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阁(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走进白日里的长安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原来即使在四面被城墙围住的地方春天的气息依然会像山间一样涌进。
正逢迎春初开这个城市清鲜的连青砖墙都透着柔软的绿色。被熏风笼着的还有枝条泛黄的嫩柳顺了微风漫展着柔软的妖娆。一树树的碎花在坊间的墙后喷薄的开出来满眼花雾细黄。
乘了牛车姥带了我去有贩卖上等花鈿脂粉、绫罗绸缎的东市。一路上街市错落有致夯平了的土路顺着官路分支开来而行人也在这平整的路上走的风姿绰约似是漫步般的优雅。婀娜女子衣衫单薄粉面上一点绛唇朱翠绕身;而男子的腰间挂着玉佩还有些别了镶宝石的长剑像是古风的侠士。
只几个月时间剑客眼中凄冷的风雪长安摇身一变成为了乐师面前的花市。我贴了窗看着这满眼的春光突然想到“像由心生”这样的话。
“姑娘怎么还不下车?”车已经停了姥轻推我带着笑意嗔怪着:“虽说身为传说中的堕天可看见繁华的景色到底还是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把嘴闭上如此张着嘴贴近车窗呆的样子被外人瞧见了可是得落下笑柄。”
她声音压得很小我却听得脸上一红——虽也经常出入闹市可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到如此繁华的地方来不禁被这繁华之地的风物引的忘了该有的礼数。
踩了木梯下车姥亦提了裙裾扶着我的肩膀轻轻的迈步而下回身差遣了执事将车靠墙歇了又板着我的肩膀将我头上风帽上遮容的纱巾放下:“这早春还是风硬你身子尚未大好别吹了头痛。”
随后姥便牵了我走向路边的一处人家。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上了级台阶就见两扇漆门半掩还没步入其中一阵香粉气息就扑了出来。姥推了门提声召唤道:“怎么的今日门口都没个把门的了?”
我抬起头打量此间院落不大却坐落的非常雅致。几个下人正跪在地上拿布蘸了水擦着青石的地面。
“您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听见姥的声音旁厢立刻有人跑着接出来一身胡服打扮略有些年岁看着该是此处的管家。姥挑了嘴角等他满脸堆笑的跑近拱手:“主管大人可有时日没来了用什么差人吩咐就好敝号马上就送过去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真是……”
“怎么越的像你那没遮拦的主子?来了就惦记着让我花销银子就不许我来你们这里歇歇脚了?”姥玩笑道语气也因为心情好的原因有些肆意她扶着管家的手臂迈过了屋门槛径自走进了内堂:“近来没什么事偷这半日闲陪了馆内的弟子出来走动顺便过来看看新的货色。对了东家可在?”
“要不说巧呢东家也刚刚从宫里回来和您前后脚。您先喝茶稍等片刻小人立刻进去禀报。”管家赔笑说了句便倒退几步离开了。
我一声不出的跟在姥的后面。进门的时候从宽大的帽沿下只看到门口牌匾上的一个“阁”字再就是穿堂处几屏半人高的水磨铜镜立在墙边正有人沾了水在磨着。
在一面面镜前走过从中看到自己头戴风帽的样子我想起雨后山涧松木下长出的蘑菇。
“荀子愣着干什么跟着我啊。”姥已经走进了内院而这府中的下人也并不拦阻只是向姥行礼后便继续着手中的工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紧走几步跟随过去姥已经在内厅的椅上自己坐了有下人立刻奉上了麦茶。这房间中排放着各种衣料香炉中的檀香燃着扑面的香气。墙上挂了多宝格的架子放满了瓶瓶罐罐。一个烧着的炭炉站在门边上面还热着熨斗。
“过来坐啊姑娘不要拘谨此处是我一位旧友之所。”姥见我四顾而视便招手唤我。
“这里不是住户吗可看上去却像做衣服的地方……”我伸手要掀起面纱却被姥扶住了我的手:“等等。”
“……?”
我正疑惑间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从后堂小跑着过来同时一个捏细了的怪异声音高声招呼:“妹妹来了?怎么不早通知我一声差点就错过了呢!”
我要回身见礼却见个身影风一样的飘进来的场面——先是淡粉色的府绸大裳扑了满眼定睛一看却又没有系怀露出里面蚕丝织的白汗衫下面只单吊了条粉白的裤子水红的腰带在腰间松挽了扣摇摇欲坠。抬头再看如刀削过的长脸上描眉画目施着厚厚的铅粉头上的用簪子别了还落下了几缕在颊间。尚是早春此人手里却捏着竹柄的羽扇。乍看下还以为是个风流女子细观来才知是位比姥稍小几岁的男人。
“是啊我也是兴致所至猜想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