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还是第二回,记不大清了。”
“是那时候,”周潋记起来,眉梢带了很温柔的笑意,“那时,我还当阿执是姑娘家。”
凌霄花架下,他第一眼瞧见这人时,分明就动了心。
自欺欺人,当真连自己都能骗过。
如今眼前人长衫高髻,半分粉黛俱无,是形容分明的少年郎,再不会叫人认错。
“那,现下再说一次,”他的视线落在谢执身上,从额头,眉眼,再到脖颈,处处都讨人喜欢,“阿执即便不是姑娘家,也极好看。”
“不止十分,”他低声补充,“是千分、万分好看。”
“所以,”
“我再多想些借口,阿执多信我几回,再留一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