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4 章(1 / 1)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实在没选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抗都是无力的,不如安安静静听天由命吧。

“凡人”们散去了,“超人”们齐聚一堂。明心大师地位超然在城外有一间粗木搭建的小屋,虽然同样简陋但比起外面的流民们已经好出不知多少了。

“这位姑娘所中之毒不过是寻常迷魂的药物,但她的失神似乎并非全然由此引起。”明心伸手搭着寻参的脉搏,白眉扬起微有惊讶之色:“这份脑识受损的症状倒是从未见过。乍一看似乎是天生如此,但细一判却隐约有后天伤势的痕迹,但再仔细端详却又找不出端倪所在。而且这一身筋骨,虽然年纪已逾二旬,但却偏偏筋骨柔韧若初生,经脉更如婴儿般崭新,固然没有练武人修炼之后的痕迹,甚至也没有常人该有的沉淀。这,这真是奇哉怪也。”

老和尚左手把完换右手,右手把完换左手,足足诊了半个时辰也未能瞄准病因。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寻参经脉奇特这件事情殷玳琳当然自知,可若对方只能诊出这点水平,那真是白跑一趟了。本身对和尚就没啥好感,闻听此言更是把最后的耐心也磨没了。

“女施主不必着忙,老僧虽然无法一探这位姑娘病理根源,但稍尽绵薄还是做得到的。”明心大师脾气甚好,也不以殷玳琳的言语不敬为忤。

“这位姑娘的脑识之伤先后天交杂,倒是与胎里病有几分相似之处。虽然不知这身筋骨为何如此历久如新,不过假若能修行上乘内功,借天地阴阳之力调和,或者渐渐可以不药而愈。这点药你们拿去。”

老和尚说着起身从旁边医柜中取出两个瓷瓶来,一色红一色白。

“白瓶内装的是清神醒脑的药物,每日饭后一丸,大约三天后便可解除迷魂药的捆束。红瓶内装的是助神益健的丹药,每日凌晨一丸,多少会有助于这位姑娘的神智恢复。”

“多谢大师出手了。”

青晨曦恭恭敬敬接过药瓶。突然一声门响,一个看上去壮硕许多的中年和尚推门走了进来,先向三个客人合十行了一礼,然后才转身对明心大师说道。

“师傅,乙营中发现新的疫症患者,全身发黑皮肤起泡,师弟们不识其病已经将尸体隔离。将军恐有传染之虞派人请师傅前往商议。”

“即是如此老纳这便去了,青施主与二位女施主这请自便吧。如今天色已晚,流民营地不便住宿,三位可前往太原城投宿。无尘,你送三位施主一程,帮他们安排好落脚之处。”

一行四人就这样来到了太原城。本来现在饿鬼围城期间进出都不算容易,但有五台山大师的高足带路就又自不同了。明心法师已经在太原一带行医数月,惠泽千万,上至高官贵妇下至流民饿鬼都或直接或间接的承过他的人情,是以无尘和尚带领下,进个城门找个住处之类的事情尚且不在话下。

一切安顿妥当之后无尘也告辞离开了,听说这三位是明心大师的朋友,客栈老板立刻腾出三间上房免费招待三人,然后还未等三人在青晨曦的房间里坐牢靠,一个小厮已经敲门进来端茶倒水热情异常,口中还不断提起明心大师的恩德云云,必要好好伺候三人稍尽心力。

“那个,明心大师到底对你们有何恩德啊?”

一路上实在沾光太多,殷玳琳实在想不明白那个满口废话说法都被人嘘的和尚究竟有何德能可以让这许多人像菩萨一样的供着他。

“别人我不知道,小的原来也是城外逃难流民中的一员。”小厮说起往日更是双眼发光。

“那时的我差不多已经快要饿死了,来到这里之后又被堵在城门外,心生绝望只道死定了。当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的等死,与我同来的几***多也都是这样的心情。是明心大师救了我们。”

“他帮你们进城并且找到了这份工作?”

殷玳琳扬了扬眉毛,这确实该算是大恩了。

“不!”小厮意外的一摇头:“大师只是让我明白了怨天尤人不如起坐立行的道理,这份工作是我自己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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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 蹊跷的“客人”

687 蹊跷的“客人”

曾经有这么一个传说,吕洞宾问他师傅汉钟离,多年修仙度得几人?汉钟离回答,只你一人而已。吕洞宾又问,师傅何不普渡众生。汉钟离回答,众生痴迷,无法普渡。吕洞宾不信,与师傅打赌,欲三年之内度三千人得道。最后的结果却是输得精光,一人也未能度到。

佛魔一线之间,顿悟也只是一线之间,同样的话听在耳中有的人会觉得醍醐灌顶,有的只会觉得是无良中二的自以为是,所以就算是佛祖也无法度尽世人——其实某种角度上这二者都没有错,能够从某人的话中得到有益营养的,就算说话人是个公认的三岁婴儿那也是仙音。而如果相反的话,就算说话人是古今中外公认的哲学大师,那他说的也不过是假大空的废话而已。可见一句话到底有无道理不在于人家说了什么,而在于自己听到了什么。

“明心大师对我们一行人说,蹲在流民营里是死,尽力去太原城或者其他地方一试也是死,那为什么不在死前尽力一试呢?我们都这模样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损失吗?”

小厮说起这段过往时脸上仍是一脸的倾佩。

“不过是些寻常的励志说辞,你……不会连这些道理之前都没听说过吧?”

殷玳琳一皱眉,这些劝人上进的话也太普通了。

“小人虽然愚笨,但这些道理也早就是听得耳朵起老茧了,如何会不识。”小厮笑着说道:“但奇就奇在这里,平日里这些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是废话,偏偏那日大师说来我却是如雷贯耳,只觉得人生这十几年都是白活了。虽然当时已经身处那种绝境之中,眼前却是一片光明,心头也是干劲十足,完全没有将死之人的感觉了。”

“然后呢?”

这越说越神棍了,殷玳琳开始不由好奇了起来。

“然后我就开始,应该是我们就开始了入城大计——您三位都是知道的,呆在流民营里喝那清汤一样稀粥肯定是个死字,我们只有先进到太原城来才有希望。可守城的兵丁如何会轻易放我们进去,不论我们如何软求硬磨,求遍了四门也没有一个人愿意通融。反倒是我们的一个同伴还因为着急上火的硬闯而被打伤了。

几乎所有的同伴都在这里放弃了,一部分离开了这里去碰运气,大部分人又回到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