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越是喜欢,越不能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们两人相爱,不能在一起。”阿月说道。
“很简单的道理,这个八崎太一太强了,但是王学姐却只是普通人,或者说只是粗懂阴阳术的人。”我想了想说,“打个比喻,我和你如果恋爱,结婚,没有什么问题,我虽然没有你厉害,但相距也不大。”
“但如果你喜欢上一个真正的普通人,哪一天,你的仇敌上门了,你喜欢的那个普通人被你的仇家杀死,你该怎么办?”我苦笑一下,“我想,我大约能明白八崎的心情,与其之后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人杀死,还不如不见。”
“胡说八道,谁敢杀我喜欢的人,我就要他的命。”阿月豪气冲天的说。
我白了阿月一眼,“你以为谁都是你?谁都有你这么厉害,八崎太一的确厉害,但仇家也并不少。”
阿月一听我的话,就泄气了一样,拉拢着脑袋,问,“这样说,他们真的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吗?”
“也不是没有。”我抬头看着半空上的星星,“等,等王学姐在追寻八崎的路上,实力达到了一个层度,八崎就会见她了,或者八崎被她感动。”
“走吧,我带你们去开房,休息。”安倍真力在身后一直没说话。
阿月跟在我身后,突然就大吼,“啊啊啊啊。”
“干啥,发疯呢?”我回头看着阿月问。
阿月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就是感觉好不爽,明明都互相喜欢,为啥就不能在一起捏?”
“别范二了,要不你去把八崎太一绑了,送到王学姐面前?”我无语的说。
“好主意我这就去。”没想到阿月眼睛一亮,转身就要走,我连忙拉住她的手,“得了你,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那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像王学姐那样到处找我吗?”阿月认真的看着我,很期待的看着我。
我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说,“大概会吧。”
“那就是会咯,来拉钩钩,不许骗人哈。”阿月听了我的回答,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抓起我的手拉钩之后,她才笑眯眯的挽着我的手,脸都快笑烂了。
“你也就这么点出息。”我看着阿月的模样,感觉有点好笑。
“切。”阿月挽着我的手,我俩跟在安倍真力身后,在日本的街道上游逛。
一路上,阿月看到啥都好奇得要死,非要问东问西的。
一条街逛下来,阿月的打扮已经换了一张风格。
日本街道上卖动漫人物的衣服很多,原本我感觉,阿月要是买一些萌妹子的衣服,也挺不错,但阿月楞是买了一套犬夜叉的服饰,背着把玩具剑,跟在我身后,还不断的问我帅不帅。
“还行吧。”
这是我给出的一个中间的评价。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一家旅店,开了两间房,然后安倍真力就告辞了。
我和阿月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累得受不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脑海里面全是王学姐追逐八崎太一的影子。
虽然我和八崎太一关系真的很差,但我依然希望他们二人最后能有好结果。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感觉有个人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一看,是阿月。
阿月还穿着那一身犬夜叉的衣服。
“你咋跑我的房间来了。”我惊讶起来。
“我想最后陪你一晚。”阿月进被窝里面后跟考拉一样抱住了我。
“啥最后一晚,瞎说啥呢。”我笑骂道。
“明天回北京了,蓝婷雨恢复记忆,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阿月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在月光下,我看到阿月的眼珠里面隐隐有泪花,虽然很不忍心,我深吸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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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生意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抱着阿月,睡了过去。
我心里也有些乱,说起来,我欠阿月的太多了,但阿月却从来没有计较过这些,只是感觉陪着我就可以了。
第二天,还是我先睡醒的。
阿月依然跟无尾熊一样抱着我,我轻轻推开她抱住我的手臂,没想到阿月突然就醒了过来。
“醒了?”我笑着冲阿月问。
阿月揉着眼睛,点点头,说,“我回屋换衣服,然后回国去。”
虽然阿月没有表现出来,但我总感觉她有些失落。
哎。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背上包,走到门口的时候,阿月已经站在我房间的门口。
她此时一扫之前失落的情绪,笑着冲我说,“老白,走。”
我和阿月俩人走出旅店后,旅店前台的姑娘会说一些简单的中文,这个姑娘很热情,帮我们在旅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告诉这个出租车师傅我和阿月到机场。
到达机场后,我和阿月先到前台去买的票。
买好票后,过安检,然后进入候机室。
上午十点半的飞机,我和阿月坐在这也怪无聊的,阿月就说,“凡凡,你看看这个褴褛斗篷有啥用。”
对了,既然是蓬莱法器,这褴褛斗篷肯定有他特别的地方。
“厕所去,等会在这里引起什么怪异的景象,解释不清楚的。”我说着,就背着包往厕所跑了过去。
进入男厕所后,阿月竟然也跟了进来。
“阿月,你跟着我进来干啥啊。”我回头看着阿月,阿月说,“没事啦,我用了障眼法的,这些人是看不到我的
“你也真是的。”我也不啰嗦,正好这个厕所里面没有人,我披上了褴褛斗篷,顿时,我感觉我来到了仙境一般,甚至能听见鱼虫鸟叫。
“醒!”
此时我眼神里面全是褴褛斗篷里面的情节,我耳边忽然就传来阿月的呵斥。
这一声让我从褴褛斗篷里面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之后,我立刻脱掉了褴褛斗篷,我顿时也有点后怕,我去,褴褛斗篷不愧是蓬莱法器,仅仅只是戴上,我差点就沦陷进去。
“这斗篷你平时没事的时候还是不要戴了,如果是普通人,刚才戴上这斗篷的时候,魂魄已经让褴褛斗篷吸进去了,你是僵尸,魂魄和身体已经凝为一体,这才没事。”阿月郑重的说,“只有定力极强的人,披上斗篷才不会出事。”
“恩。”我点头,好宝贝啊,这玩意要是用来和敌人打,打架时,只要给敌人带上这斗篷,说不定都不需要自己出手,敌人的魂魄就被褴褛斗篷给收走。
阿月显然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骂道,“没出息,褴褛斗篷这样的宝贝,用法哪会像你想想的那么简单。”
“那你说这东西是什么用法?”我说。
“我哪知道。”
“你不知道还装啥。”
“找抽呢?”阿月踹了我大腿一下,说,“赶紧拿好东西,我们出去。”
褴褛斗篷长两米,宽一米五,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收了起来,放进背包里面,然后跑了出去。
等飞机缓缓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我和阿月从飞机上走了出来,阿月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