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的,如同女人的无理取闹。所以萧语珩,你给我想清楚再说。”
冯晋骁是个骨子里具备攻击性的男人,此时极力的压抑克制,尤其显得性感、迷人。而他该死的还穿着她买的蓝色衬衫,干净俊朗地陷在温暖的阳光里,磁场强大。感受到衬衫下他肌肉绷紧的变化,萧语珩的反应慢了半拍。
“这是提醒我适可而止吗?冯队怎么忘了,你面前是个不懂见好就收的女人。”她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就响了。
幸好。否则这样死磕下去,冯晋骁不确定他有没有足够的耐心“哄”她消停儿上车。
瞥一眼屏幕上萧熠的名字,他接听电话:“还有事?”
萧语珩这才看见他手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划痕,上面有凝固的血渍。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冯晋骁原本已经收回的目光重新投射到她脸上,盯着她说了句:“我没忘。”随即挂断。
这通电话来得很是时候,适时提醒冯晋骁,眼前这个女人还病着。他控制着把火气压下来,回想前晚电话中她的气若游丝,语气有所回暖:“这个劲较起来没完了是吗?能不能叮点大事?我做了什么,就有了别人?你不招我,我能说重话吗?莫名其妙!”
他不提及那句重话还好。萧语珩因他的手伤熄掉的火气又燃起来了:“从前我落地不开机都有人不容我,现在是谁一声不响地人间蒸发半个月?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下落,只有我不知道,还要去问别人。冯晋骁,你当我是你什么人?你连下落都不必我知道了,我还能叮你什么?”
“我倒是想让你知道,你也得让我找到人!”冯晋骁在飞机起飞前还在打她的电话,到达K城的前两天也在持续打,可回应他的永远都是移动那句“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他听的脾气都没了。至于后来没再打,是由于出了特殊情况,但依冯晋骁的脾气,他是不会说明的。
因此也不能怪萧语珩误会,觉得他从来都不清楚她的排班。
果然,从不轻易示弱的萧语珩立刻反唇相讥:“原来这世上还有你冯晋骁办不到的事。”
永远都不肯好好说话。冯晋骁不能理解,邻居怎么会认为她性子好?不过这也验证了一种说法:这世上有种现象叫“假象”。
“你这个女人真是——”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萧语珩尚未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挪,掌心就贴在了她大腿外侧。
以为他还要干什么,萧语珩侧身要躲。
冯晋骁劈手捞过她的腰,五指收拢锢住她两边腰线,低声喝道:“裙子!”
萧语珩这才意识到她的雪纺裙子随风飘动,他伸手帮她捂住,才避免春风外泄。她顿时噎住,尴尬地撩了撩头发。心想:反应过度了。怕他干嘛!
“你以为我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脸,冯晋骁的视线停留在那张泛起微红的脸:“下次别穿这么薄。还有,再长点。”气场就这么变了。
萧语珩打开他的手就要走,一步都没迈出去又被拉回来。
“我让你走了吗?”专横、霸道得不行的语气。
“冯、晋、骁!”萧语珩瞪着他:“以后别穿我买的衬衫。”
买了又不让穿?什么意思!那位也不示弱:“要我现在脱下来吗?”
“好啊,你脱——”最后一个字已变得含糊。
冯晋骁俯身吻住她。在那一年,她把初吻给了他的地方。
他的唇很烫,像是火焰在烧,灼得她唇瓣都发疼,他却还不满足,单手托住她后颈迫使她迎向他,任由他肆意碾压,却连退路都没有,只能承受。
明明还在生气,气他半个月来的杳无音讯,气他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气他不懂温柔以待的甩过来的那句斥责她不知见好就收的重话。却发现对这个熟悉的怀抱那么贪恋,无论是她的心还是身体,不仅不抗拒他,甚至还,想念——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属于冯晋骁的这一页,萧语珩不记得自己下过多少次决心要翻过去,可怎么现在他们还“鬼混”在一起?然而这些思考统统在冯晋骁的唇吻上她被划伤的颈侧时停止,萧语珩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搂住他劲瘦的腰。回应她的是冯晋骁更紧的拥抱和深入的亲吻。
心里的那一丝委屈,就这样消失了。可她倔强惯了,这样一个不受控制的举动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自然不会让冯晋骁再觉察到除此之外的丝毫异样。
算是和解吧。反正他们之间,有因无果、不清不楚的事情太多,也不是一时说得清的。况且机场熟人太多,萧语珩也不愿意和他再折腾下去,被同事撞见,传到某个人耳朵,更麻烦。
冯晋骁见她态度缓和下来,自动理解为和好,反正在他看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再说,罗永那边还等着他回队里去处理,也没时间再耽误下去。所以,一吻过后,他就把萧语珩抱上了车,倾身为她系安全带时,针对衬衫问题说了句:“晚上回去脱给你看。”
看?萧语珩瞬间领悟他的话外之音,没好气地回答:“稀罕!”
冯晋骁无声地笑了。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工作第一,萧语珩已经习惯,所以当下了机场高速他和等在那里的赫饶换车时,她并不意外。
冯晋骁却以为她睡着了,只轻轻为她松了松安全带,免得勒得她不舒服,就下车了,然后低声对赫饶说:“带你嫂子处理下脖子上的伤,再把她送到我那。”
萧语珩本来闭的眼睛因“我那”二字睁开,斜了他一眼。
冯晋骁全然不知,动作利落地上了警车,走掉。
赫饶坐上驾驶座,微微带笑:“头儿的命令,我从是不从?”
虽然和冯晋骁闹别扭并未注意赫饶出手救下萧熠后的反应,却也能够想像她的心里波动,此时面对这样的云淡风轻,萧语珩只能说:“我们的心要是能像脸一样用镜子照出来就好了。”有种同病相连的感叹。
赫饶本也无意在萧语珩面前隐藏心事,她边启动车子边提议:“去喝酒啊?”
“我可是又受伤又生病的,你约我喝酒?”
“你那点伤都伤在‘头儿’手上了,他都没怎么样你就别在我面前演伤员了。至于你那点病,无非就是相思病,你男人不是给你治愈了吗?”
萧语珩失笑:“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喝就娇情了。”
她答应的同时,大切已经改变了行驶路线。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对地点心照不宣。
赶回警队的冯晋骁此时还不知道两个女人居然不听他指挥跑去喝酒了。他坐在办公室里,将所有忙关于罗永和沈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