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情难自禁(高干)

作者:妙妙周

女生言情24 万汉字|513 英文 全本

最新章节:第84章 回家2个月前

她已是无路可逃,也只有他,可以依靠。严尚真高傲睥睨,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一向觉得轻而易举,但他搞错了白晓晨的属性。嗯哼,就是一篇关于强取豪夺的高干狗血文,结局是HE皆大欢喜。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高干、强取豪夺。  第1章:婚讯  严尚真穿梭在宴会中,和来宾们谈笑风生,他正是意气风发之际,本来又生了一副招风引蝶的好相貌,剑眉星目,高挺鼻梁,又兼饱满天庭,虽然有些薄唇,似是薄情的样子。  可他们这些人,又有哪个是长情的呢。  因而即便他就要和白晓晨结婚的消息满天飞,也挡不住挽着别人臂膀的明星贵女们向他递来一道又一道的眼风。  等到方独瑾这个主人来了后,严尚真也不多待,和其他的熟人说了几声就大步踏出宴会厅,外面等着的司机保镖都跟了上来,不一会儿,他就在回金风区的路上了。  他靠在背椅上,酒劲有点上来了,让司机开了窗,吹着晚风,一时间心绪起伏。  今晚严尚真都记不得有几次,别人来探听他看上白晓晨哪一点了,也是,谁家没个女儿侄女的。  只是,他眉头一皱,晓晨的相貌是一流得出色,帝都里的这些大小姐们长得漂亮的又没多少,还个个脾气不轻一身公主病,哪有晓晨温柔可人。  他在心里把帝都的贵女们贬了个遍,忆起和白晓晨初次相遇的时候:他和她都是孤零零,只不过他意态高傲地站在观景台上,她却坐在秋千架子上走神。  那时候正是两年前,严家被打压的时候,严尚真早知道这不过是严韩两姓部下的圈套,但到底是体验了一把世态炎凉,难免唏嘘。  就在那时候,碰上了白晓晨,不知道是不是他先挑起的话头,他和白晓晨居然相谈甚欢,白晓晨有一种奇异的安稳人心的能力,纵然她也深处争斗漩涡,不能幸免,却始终是闲适安宁,不动声色的。  严尚真渐渐涌起了温柔之意,偏头看窗外万家灯火,他忽的很想去看看白晓晨在做什么,淡淡地说,“掉头。”  司机跟了他多年,知道这事要去白家的意思,忙转了方向盘。  严尚真上二楼的时候,白晓晨正在台灯下看书。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书本上,眉头轻轻皱起,似是看到了不解的地方,灯光映的她轮廓如玉,眉眼生春,严尚真心里咯噔一下,要去摸烟,突然回过神这是在她的卧室。

  • 章节试读:第10章 相处

第10章 相处

  阳光透进窗帘,白晓晨揉了揉眼,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伸伸腰,将床头保温杯的水一饮而尽。

  看了手表,居然已经九点了。

  哎呀,看来昨晚睡得太晚了。白晓晨懊恼地想着,下床披上外衣,到衣帽间拿了针织裙和格子外套,在落地镜,面前穿好衣服,回到房间。

  不过严尚真怎么也还没起床,他除了女色方面,生活习惯上是很自律的人。

  拉开窗帘,看到外面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洗漱完毕,白晓晨仍然没听到严尚真房间里有动静。踌躇再三,还是走到他房间前,敲了敲门,没人答应。

  她有点想转身离开,但还是留在原地。

  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动静。

  白晓晨推开了门,见严尚真还躺在床上,提花蚕丝鹅绒被被踢到了床边,简约的黑色丝质床单揉得不成样子。

  她走了进去,发现严尚真眉头皱紧,面色潮红。

  她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果然很热。

  是昨晚淋了雨,怎么办?她咬唇,神色莫名地看着严尚真。

  使劲拍了拍严尚真,他方睁开眼,见到是她,疲倦地问道,“怎么了。”

  “你生病了,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白晓晨在衣橱里拿出他的衣服。

  又给他倒了杯水,见严尚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他却面露难色。

  疑惑道,“怎么了。”

  严尚真拧着眉头,“我不去医院,随便给我拿点药吧。”

  白晓晨哭笑不得,见他坚定的很,又连说了数遍,“我不去医院,”才知道这人不是在说笑。

  她略略思索,“我去买点药,顺便拿个体温计,要是超过39度,就去医院,要是没有,就吃点药,行不。”

  严尚真答应了。

  不到四十分钟,白晓晨就拎了大包小包进来。

  幸运得是,没超过三十九度。

  严尚真表示很高兴。

  白晓晨端过来水,又把要递给他,嘱咐道,“一样吃一颗,我把刚才出门时煮的粥给你拿过来。”

  严尚真求之不得,他觉得这场病卡得正好生得不错。

  未几,白晓晨端了一碗小米粥上来。

  严尚真发现白晓晨很有耐心,要求说,“我好累,手都抬不起来了,你喂我。”

  他嬉皮笑脸的,她想要生气,然而见到他脸色苍白疲倦,却狠不下心。

  所以端了碗,盛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严尚真不吃,白晓晨有点忍不住了,听到他说,“有点烫,你吹一下。”

  白晓晨硬邦邦地说道,“凉过了,你别生事了。”

  严尚真挑眉,笑得邪气,一副拒不合作,你奈我何的样子。

  白晓晨咬咬牙,正要对着碗里的粥吹下气的时候,听到严尚真悠悠地说,“一口一口地做。”

  她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过来。

  这人!

  好歹服侍严尚真喝完了一碗粥,白晓晨才反应过来,他不喝是他的事,自己干嘛上赶着找虐啊,然而已经来不及,白晓晨懊恼不已,给他拧毛巾的时候便格外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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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晨坐在床边,把毛巾搭到严尚真的额头上,手触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小的一块地方,是以前的疤痕。

  她觉得奇怪,手指停留了一下。

  “也没什么,好像是六岁的时候,和别人打架弄伤的,不过那胖小子被我揍得更惨,他还比我大一岁啊。”他说得很平淡。

  她堪堪忆起,好像方夫人说过,严尚真的母亲,在他六岁的时候去世的,方夫人还说,在那之前,严尚真简直和唐秦蜜一样乖巧。

  她想她猜到了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戳人伤疤,好像不让你哭出来,他们就不舒服。

  就好像以前的汪阿姨总是说,“学习好有什么用呢,你们家晓晨又不是男孩子,女生嘛,嫁个好人家就行啦。”

  总是不缺这样的人。

  她的动作带着怜惜,不是对他,是对六岁的他。

  好像看见那个六岁的乖小孩,失去了母亲,在大院里晃荡无人看管的时候,被一个不知事的小孩子嘲笑,也许说的是“你没有妈妈咯,大傻瓜。”也许是,“你妈妈死掉了,哈哈。”不管是什么,都足以再往心上插一把刀。

  于是那个小孩死命地揍了比自己还大上一年的孩子,他的勇气来自绝望,所以会赢。但是自己,也留下了伤疤。

  难怪他后来会这么讨厌医院,亲眼目睹母亲的离开,是怎样的痛苦伤感。

  你看,生命总是无常。

  白晓晨的手轻轻地在那个鬓角的地方来回。

  是由己及人,是同病相怜。

  她同情六岁的他,好像同情七岁的自己。

  小孩子是最无辜的。

  “疼吗?”她问。

  她的手指的温度传到他心里,他伸手握住那双柔荑,想说不疼。

  然而她的动作那样小心翼翼,她的目光那样包容沉静,她的声音那样安抚人心。

  他的左胸口被重重一击。

  我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软弱,就这一会儿。

  于是他闭上眼睛,带了陈年的哽咽与无助,喑哑着嗓子,轻声说,“很疼的,很疼的。”

  他俊美脸上,不再是高傲睥睨的神情,添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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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晨围着围裙,做着菜。

  她手艺不错,趁着严尚真又睡着了,便到厨房来忙活。

  病人要吃的清淡一些。

  严尚真平时不爱吃蔬菜,不过这次得由她来决定,易消化的东西适合现在的他。

  白晓晨手速快,不多时就做好了一案几的菜。

  色香味俱全。

  她看了看表,也该叫醒严尚真,便用一个端盘子的上菜盘,把午饭放在上面。

  刚要端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花了十五分钟,将厨房整理一新,好像没人用过一般。又提了垃圾出去倒掉。

  还好回来时饭菜仍是热着的。

  她洗了一下,又换了件衣服,确定没了烟火气,才不疾不徐地进到严尚真的房间。

  叫醒了严尚真,两人都默契地不提之前的事情。

  让他也套上厚厚的秋装,下去吃午饭。

  严尚真一看到餐厅桌子上摆满的食物餐碟,做了下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道,“挺好吃的,晓晨,是你做的吗?”

  白晓晨拿餐巾纸的动作慢了一拍,回过身子,浅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呢,这是叫附近餐厅的外卖。”

  她漆黑柔软的长发被手撩到左胸前。

  严尚真看她那如玉般透明莹润的双手,了然,她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笑着说,“我还说,你要是精通厨艺,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呢。”

  “不过不会也好,我可舍不得你那么漂亮的手。”他夹了桌上的姜汁菠菜尝了尝,眼里是不容错认的认真。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当然不会让她做家务,哪里舍得。

  白晓晨默然无语,想起有人对她说过前一句话,“以后结婚了,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只做给我。”

  她没料到,没有以后,可既然她答应过,那就会算数。

  白晓晨给严尚真盛了一份什锦菌菇排骨汤,推给他,“先喝点汤垫一下再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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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仍下着雨。

  严尚真洗漱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台,没什么好看的节目。

  白晓晨拿了药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该喝药了哦,”白晓晨笑得贼兮兮的,严尚真之前喝这种退烧药的表现被她记着呢,一脸要自杀的表情,话说安瑞克不苦啊,“这么大人啦,不用晓晨姐姐教吧,嗯哼?”

  严尚真见她笑意盈盈,小狐狸似的狡黠,咬牙接过了水和药,一仰头,喝掉。

  这丫头专门看他好戏吧,严尚真盯着支颐偷笑的白晓晨。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害得你生病,谁让你身体这么弱啊。”白晓晨笑得得意,眉眼弯弯,手里拿着茶杯,正要喝下去。

  他弱?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词吗?!

  严尚真幽怨地看着对面的她。

  那女孩子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笑涡,若隐若现,好像盛着一个吻,触不可及。

  他能不能得到,那会不会很甜?

  他想了一下下。

  行动快过思考。

  他隔着茶几,探着身体,吻了上去。

  她瞪大眼睛,手中茶杯,落了下去。

  果然,如蜜。

  他满足地叹息,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