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她的瘾

败给她的瘾

作者:止予

其他类型14 万汉字|298 英文 全本

最新章节:第47章2个月前

【初恋脸小骗子桀骜顶渣】白茶长了张不谙世事的乖巧初恋脸,却有个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渣男。遇见江趁那天,这人眉目张扬,在阅览室并不宽敞的卡座里显着恣肆得不像话,一看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公子哥。表白之前,不止一个人半开玩笑地提醒白茶:那位渣得很,你可躲远点。誓要让渣男尝尝被渣苦的白茶看着这个渣中极品,果断开追。四季桂下,少女耳尖泛红,小手将他衣摆抓出一道道令人心悸的褶。江趁喉结轻滚,嗓音却淡淡:喜欢我?少女含羞带怯,颤着眼睫点了点头。他唇角上扬起一个勾人的弧,俯下身来引诱她:那你说说,有多喜欢。没多久,前男友之小狼狗就找上门来,茶茶,你就是为了他才抛弃我的?后来,前男友之致命温柔也找上门,小茶,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多他一个也没关系。江趁:?解释一下?再后来,白茶发现这个顶级渣男脸竟然不是渣男,还是个母胎单身?!!她决定,快刀斩乱麻,立刻!马上!和平分手!可这不可一世的伪渣男抱着她,声音狠得令人心颤,你敢渣我一个试试。/最炙热的爱,给他的小骗子茶茶/天之骄子 励志人生 校园 时代新风一句话简介:初恋脸小骗子桀骜顶渣立意:无论何时,都务必要牢牢坚守道德底线。

  • 章节试读:第10章

第10章

  无疑是一张见过一次便不可能忘记的脸。

  白茶的目光从他凌厉的眉峰掠过,扫向高挺的鼻骨,最终落在那张微微上勾的薄唇上。

  她眼睫颤了颤,回忆如泉涌一般袭来,白茶下意识重重吞咽了下,人生头一回意识到猴儿竟是她自己。

  江趁挑了挑眉,直起身来,两人之间高度差距显眼,压迫感十足。

  “怎么,见过?”他问。

  白茶咬了咬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的,艰难而无辜道:“你可能不记得了,就……不提也罢。”

  故作镇定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更像是个偷了腥的小猫,自以为毫无破绽地上演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江趁并不买账,他乐于看她这副笨拙耍着小聪明的样子。

  让人更有一探究竟,惹她自乱阵脚的欲望。

  “说说。”

  冷质的嗓音尾调像是带了钩子,白茶心脏不可抑制地缩了一瞬。

  “都过去那么久,我都记不清了,好像就是一块回了趟学校吧……”

  她有多希望江趁有点眼力见儿略过这一篇江趁就多没这个眼力见儿。

  他抵了抵左颊,轻“啊”了声,不知是在逗她还是逗自己,“要不我提醒提醒你?”

  “比如,”他步步向前,逼近了她,“我这张脸你就不是很喜欢?”

  “……”

  还真是记仇。

  鲁迅说渣男都是小肚鸡肠的东西果然没错。

  白茶轻咳了声,下意识触了触鼻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是真的无辜,解释道:“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你这张脸呀。只是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刚分手,肯定没心思认识别人啊,就故意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这话不算说谎,她神情也还算诚恳,江趁轻嗤一声,没同她计较。

  只略显玩味地看着她,“那你俩感情倒是挺深。”

  “深什么!”白茶猛地抬起头,又意识到态度不对,讪讪放低了声音,红着脸嗫嚅道,“他才不能和你比。”

  江趁挑了挑眉,弯身戏谑道:“没听清。”

  随着他低身,两人距离再次一下拉近。

  对上那双深邃如墨色的眼睛,白茶屏息一瞬,抬手撑在他胸前,鼓着脸垂下脑袋,轻轻哼了声,小声道:“没听到算了。”

  软糯糯的腔调,低颤的眼睫,带着点埋怨,更多的是少女青涩而莽撞的羞涩。

  说不动人是假的。

  一下子便反客为主,将局势扭转。

  江趁勾了勾唇,装作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并未再深究什么。

  后来,江趁想起这天,可以说她的伎俩笨拙到显而易见,可他却轻易被甜腻腻的三言两语止住了翻旧账的话头。

  无非是怕再逗下去会给人逗坏。

  可江趁不知道,她就要在他面前漏洞百出,将追人的戏码演得笨拙,让他一眼看出她的喜欢。

  横冲直撞的爱意赤诚动人,没人能拒绝一个因想要接近自己而自乱阵脚的傻瓜。

  “走吧,”江趁说,“不是要玩么?”

  白茶跟上他,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哪个玩。

  江趁也没给她思考清楚的机会,两人很快停下。

  他带她来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机车旁。

  取下放在车座上的头盔,侧身俯视着她,示意她近些。

  白茶其实很想问,头盔这样放着不怕被偷的么?

  她走近了些,接过他手中的头盔,落在手上比想象中要重些。

  “这个给我用的话那你怎么办?”

  “我用这个。”他随手捞过一旁车上的,一脸的无所谓。

  白茶瞪大了眼睛。

  这个老六!

  她就说直接放车座上根本不安全。

  “可是你拿了别人的不太好吧?”白茶试图说服他,她本来也没想到他有车不开要骑机车,大不了坐公交出去也不是不行。

  “怎么不好?”

  他一身黑,本就浑身的痞气,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从别人车上捞东西是件多正常的事,也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白茶蹙了蹙眉,突然就想起那天在图书馆被他那个女伴占了预约好的位置,所以其实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大抵是看出她这会儿是真有些不快,江趁屈指敲了下她抱在怀里的头盔外壁,发出轻轻一声叩响。

  “是我朋友的,跟他说过了,”他舒一声气音,“傻。”

  白茶抬眼看他,自知是误会了他,也不知怎么,落在江趁眼中却变了味道。

  “不信?”他抬手,想把她怀里的头盔拿回来,却不想她抱得太紧,手上一个用力竟是将人也一并带了过来。

  踉踉跄跄的两步,要不是中间隔着东西,直接能撞怀里。

  白茶还以为这人要收回头盔,改变主意不带自己出去了。

  毕竟渣男小气又记仇。

  她立马鼓起了脸,抱得更紧,狗腿地朝他摇头,“我信我信,你别不带我……”

  “松手。”他没再使力。

  “我不松,”白茶死乞白赖,“你昨天明明答应要带我出去玩的!”

  “没说不带你。”江趁松了手,微后倾,靠在纯黑机车上,下颌微抬,抱胸俯视着她。

  “那自己戴。”他说。

  白茶这才明白他刚才是要给她戴头盔,可良机是自己错失的,她也明白以俩人目前的进度作也得有个限度,太得寸进尺怕被反噬。

  她动作有些迟钝地把头盔戴在头上,摸索着想扣上卡扣。

  可那头盔戴在她脑袋上实在太大,像个大头娃娃,动作起来便有些艰难。

  江趁被她笨手笨脚的样子逗乐,眼含了几分笑意。实在看不下去,认命一般上前将人收拾好。

  拍了拍她后脑道:“行了,走吧。”

  白茶在头盔里边,只觉着这两下拍在后边,声音出奇的大。

  她隔着黑色前镜看江趁已经坐在了车上,长腿支着地,身上那股桀骜气尽显。

  正要抬腿上车,白茶脑子里轰鸣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穿了条小短裙。

  “要不我们还是坐公交好不好,或者打车也行。”她抬手摘头盔,那头盔却像是长在了头上一样,没能取下来。

  江趁看着她一系列迷惑行为,蹙了蹙眉,抬手隔着头盔压在她头顶上,阻止她的动作。

  “又怎么了?”他问。

  白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确实像个麻烦精,有点怕真惹烦了江趁功亏一篑。

  她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解释道:“裙子。”

  是条黑色的长袖小连衣裙,腰身收得极细,领口坠着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下摆落在纤细的大腿中间,风一扬,便往后荡。

  江趁舌尖抵了抵上颚,有些失了耐性,“也不嫌冷。”

  他叹了口气,沉声道:“过来。”

  这语调其实有些吓人,莫名让人心里打怵。

  白茶犹豫了一秒,还是依言走到他身边。

  便见男人脱了挡风外套,身上只剩了件黑T,他头盔还未戴,毫无遮挡地垂首看着她,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紧绷着,明显耐心已经耗到极致。

  白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同一瞬间,男人手臂从身后圈了过来,随之腰上猛然一紧——

  他将外套系在了她身上。

  带着他身上还未散的热度,一同把她包裹。

  温度是热的,可他动作并不温柔,让人心里没底。

  白茶上了车,没敢抱他,只默默攥紧了他腰侧衣服。

  许是稍微顾及了她那么一点,江趁车速并不算太快,即便是只抓着他衣服白茶也没有觉着很怕。

  可似有若无的触感最最磨人,女生的两只小手攥着他衣服,随着路程偶尔贴落在男人腰上,时不时蹭一两下,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感。

  江趁喉结上下滚动,一阵烦躁。

  终是忍住了某一瞬想要将她手臂捞到自己腰上的冲动。

  好在白茶挑的游乐场并不算太远。

  江趁并不喜欢这种地方,小孩子多,嘈杂。

  白茶却很开心,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没多久,白修言娶了小三。自那以后,妈妈一个人带她,没让她缺吃少穿,一直以来并不容易。

  好在白茶向来争气,成绩好,一路考上安樟大学。

  虽说安樟大学综合排名好,可文史专业其实要比珩大靠后些,白茶当年差了两三分。上了大学后,为了后期成功保研到珩大,白茶每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参加各类活动疯狂上分。

  谈那几场恋爱也没耽误分毫。

  所以从小到大,白茶没来过几次游乐园。

  她边解下系在腰上的男款外套递给江趁,边伸手指着斜前方的过山车,一脸的兴奋。

  “江趁江趁!我们先玩这个好不好?”

  江趁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过山车正定格在最高处,随即猛地俯冲下来,引起一连串从高空抛出来的尖叫。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么也想不到她还能玩这种。

  没接她递回来的衣服,说:“自己拿着,冷了穿。”

  白茶想了想,毕竟这衣服自己用过了,再让他穿确实也不太好,就将衣服直接搭在臂弯里。

  “那要不要去玩过山车呀,”她眨眨眼睛,眸中带了丝小小的狡黠,“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江趁气笑了,还敢挑衅他。

  “你别哭就行。”

  他到窗口买了两张通票,抬手压住白茶后脑将她往前带了两步。

  女生个子小,他又太高,不用费什么力气便能将人掌控。

  “我才不会哭!”

  白茶有点心疼自己早上精心捯饬的头发,坐摩托车吹了一路又被他压,她不用想就知道没什么形儿了。

  彼时她微侧着脑袋,长发同以往见他的每一次那样披散在肩上,只是这次带着点松散的卷儿,头顶被太阳光晕出层模糊的淡金色,毛茸茸的,连几根不听话的发丝都乱得恰到好处。

  呈现出一种松弛的美感。

  男人眼睑微垂,收回想要在那毛茸茸的脑袋揉上两把的手,掩盖什么般拨转着食指黑戒圈,状似漫不经心道:

  “那哭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茶茶:哭!哭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