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夫君是当朝首辅

病秧子夫君是当朝首辅

作者:北边有狼

都市言情27 万汉字|42 英文 全本

最新章节:第86章 正文完1个月前

作为最后一个在末世死去的人类,宁长风一睁眼穿成了古代世界的哥儿。前世挣扎求生多年的他,喜闻乐见地接受了新人生。只是他的人生似乎和别的哥儿不一样。别的哥儿:绣花描眉浆衣煮饭。宁长风:上山打虎下河摸鱼,一把猎刀唬得男人们望风而逃。村民指指点点:你这么彪悍是没有汉子要的!宁长风:娶个娴静温柔的汉子不香吗?转眼他就带了个男人回来拜堂成亲。男人生得貌美绝伦,满身气度,可惜是个残废病秧子,命不久矣。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他守寡孤苦终生,谁知病秧子苟着苟着,摇身一变竟成当朝首辅。京里的夫人**们议论纷纷:首辅那样大人物怎会容忍家有悍妻,定会休了他!待嫁的**们最终没能等到容衍休妻。宁长风平定战乱凯旋那日,盛京铺上十里红妆,首辅大人盛冠华服站在长街尽头,一手牵一个奶娃娃,亲自迎接北昭国的英雄,他的大将军。一个本想悠闲养老的末世强悍受为了攻支棱起来的故事。【阅读小贴士】1.无脑甜爽文,前期种田,后期朝堂+边境,解压之作,逻辑废2.有生包子情节,作者就爱这一口,不喜跳过3.受有异能,会治好攻的腿生子 宫廷侯爵 打脸 甜文一句话简介:买一送一立意:活出自己的精彩VIP强推奖章:宁长凤从末世穿越到古代哥儿世界,因长得高大硬朗,不符台这个世界对哥儿的审美而遭到歧视,转眼他就带了个美貌绝伦的残废病秧子回来成亲。吝衍重伤失忆被人贩子拐卖,起初对宁长凤只想曲意逢迎,万事讨好,但在相处中逐渐被他吸引。斗极品亲戚、治好腿伤、开书浦,夫失俩的日子越过越好,直到吝衍的仇家追踪而至本文行文流畅,笔触细腻,将两位主角如何相识、相知、相依的过程描写得十分动人。宁长凤历经磨难却永不屈服,永远正直、善良、坚定,活出自己的光彩;吝衍曾身处至暗却从未放弃寻求微光,最终拨开重重迷雾,得返自然。他们在一个又一个人生困境与选择中越来越认可彼此,携手并进,共创盛世,读来令人心潮澎湃,久久不忘。

  • 章节试读:第二节 插进去往下剥,会更不费力气些,剥的皮也完整。”

第二节 插进去往下剥,会更不费力气些,剥的皮也完整。”

  宁长风依言,果然更轻松些。

  他看了一眼容衍映在火光中的侧脸,道:“你失忆前莫不也是个猎户出身?”

  容衍笑了笑,将衣物翻个面儿:“岂不是更好与你配作一对。”

  宁长风脸上又开始发热,过了几息才憋出一句话:“还是不了,你这双手更适合舞文弄墨,提刀见血的事儿有一个人会干就好了。”

  景泰蓝缩缩脖子,宫变那日,容衍带着他一路搏杀而出,砍下的人头足有上百,刀刃都卷了……

  提刀见血的事儿,面前这位主可比你熟多了。

  希望阿父永远不要想起之前的事儿,在这里挺快乐的。

  檐外春雨萧萧,景泰蓝翘起脚丫舒服地想道。

  *

  盛京,皇宫大院。

  新帝着一身明黄龙袍,听到手下人汇报后将手中茶杯一掷,茶杯迸裂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内顿时跪倒一地。

  “都出去,段大人你留下!”景越道,语中怒气十足。

  宫人徐徐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段弘被滚烫的茶水溅到却不敢言声,只将额头更紧地贴近地面,战战兢兢道:“陛下喜怒!容衍及太——那孩子的确被击落山崖,雷公钻上喂了剧毒,他们绝无生还可能!”

  景越冷笑:“既无生还可能,怎会搜不到尸首?莫不是你念着旧情,在这里糊弄于我?”

  段弘额中冷汗顿下,以头抢地道:“天地明鉴!容衍此人手段阴诡残忍,臣下虽为副史,却过得苦不堪言,他几次三番欲制臣于死地,若不是得您赏识,臣早成了他手下亡魂,怎会做私下放过他这种蠢事!”

  景越脸色稍霁:“既如此,你便带人前往临近村落搜寻,朕见不到他们的尸首不安心。”

  段弘只能应是,愁眉苦脸地退下了。

  那夜雨大,重伤的容衍抱着景泰蓝京郊鱼头山,走投无路之际从山崖一跃而下,雨水早将一切痕迹冲刷殆尽,叫他怎么找?

  *

  距离京郊足有千里之遥的益州清平县,鹿鸣镇。

  自打上次当众出糗后,宁荣月余未曾出门。他在县学念书,却没有住在学院,而是在外赁了间院子,院墙与镇上酒铺掌柜家的紧紧挨在一起。

  掌柜家中一子去岁因病去世,留下娇妻独守空房,好巧不巧,宁荣与她的卧房仅有一墙之隔。

  娇妻新寡,日夜以泪洗面,哭声越过院墙钻进宁荣耳朵里,那叫一个凄楚惹人怜。

  一来二去,这两人就好上了。

  这日,宁荣翻过院墙,依旧歇在玉春房内。

  都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因此自从玉春死了丈夫后,她这房前人丁凋落,三五日见不着人是常有的事,正好方便宁荣与她偷情。

  云消雨散过后。

  玉春懒懒躺在床上,纤纤玉指把玩着宁荣刚送给他的银簪,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这簪这么细,怕不是风吹就折了。”

  宁荣正在穿鞋,闻言将温香软玉抱入怀,香了一口道:“好春姐儿,待我本次过了县试就是秀才了,到时风光娶你过门,要怎样的簪子没有,金的都成!”

  玉春一指点向他额头,娇嗔道:“死相!不再多留会儿?”

  宁荣垮下脸道:“我自是不舍得离开你,但我乡下那父母整日找我哭诉,让我凑齐欠赵地主的那二十两银钱替他们赎身,这不,正在家门口哭呢。”

  玉春侧耳倾听,果真听到隐约哭声。

  “嗨,不就是二十两银么,前日听你说你家那凶悍哥儿在山上住了许多年,可不得有些积蓄?”

  宁荣听闻一顿,随即犹疑道:“他身上是有些拳脚功夫的——”

  玉春嗔怒道:“你这傻子,不会挑他不在的时候?”

  说罢又道:“我可听阿公提过,那宁哥儿在山上种着一大片药材地呢,回春医馆的张大夫就等着收购他这批药材,估计这个数。”玉春伸出一根手指头。

  “十两?”

  “一百两!”

  宁荣咋舌。乖乖,没想到宁长风那坏种看着闷声不吭,背地里在发大财。

  五十两就足够在鹿鸣镇买上一个三进的大院子,还有结余了。

  可若是让宁长风知道自己偷了他的药材,恐怕要打上门来。

  见宁荣在犹豫,玉春眼眸一眨,扑簌簌落下泪来:“奴家尽心尽力替你谋算,你却犹豫再三,如此不信任于我,不如我现在便将二十两银要回来,好全了你的孝名!”

  说着便要起身,被宁荣拉住搂在怀里哄道:“快别说这种话,我恨不得将你揉进心肝里,怎舍得让你受委屈,我这就同爹娘说去,他们住在村里,行事比我方便些。”

  玉春以手掩面,轻轻点了点头。

  她本是县令远房侄女,只因是庶出便嫁给了这商贾之子,偏生丈夫是个短命的,不到一年就暴毙而亡。所幸娘家尚有些关系,这“举荐费”便是她帮忙递出去的。

  宁荣要想往上爬,往后还得多多哄着她。

  想清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宁荣下定决心,翻墙而去。

  *

  山中无日月,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已是四月末。

  梅雨时节,小雨淅淅沥沥下了约有小半月,连绵不绝,四处都潮湿得紧。

  前几日容衍吃了几个宁长风从山里带回来的刺果便一直咳嗽,偏生一连几日都是雨,愁得宁长风时常望着天边的雨幕出神。

  “阿父,喝药。”景泰蓝捧着药碗走进来,轻轻喊道。

  容衍方才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咳嗽,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他以手掩唇,将帕子上的血色藏进怀中。

  “你阿爹呢?”喝下苦涩的药汁,容衍眉头都没皱半分,反倒是景泰蓝熟门熟路地从床边柜子上取下一个罐子,拿出一粒塞进容衍嘴里。

  糖是宁长风特意买来给容衍甜嘴的,见得多了,景泰蓝也有样学样。

  嘴里的苦味被冲淡不少,容衍舌尖抵着那颗粗粝的麦芽糖,视线顺着景泰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阿爹在照顾药材。”

  “他说等卖了这批药材就在镇上买个大院子,这样就方便阿父你看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