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直掉的女人,摇了摇头道,“洗衣服都能砸到自己的手,这算什么事?
噢,对了,你们知道刚才村尾王家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啊?”
张大娘脸上的怒火还没消散,看着自己手上还流着血的伤口,内心烦躁的很。
“就是你隔壁白家的那小丫头,居然算出了王家那掉的金戒指是被她儿子给偷了,卖给镇上的金器店。”
“真的假的?”
张大娘一脸不敢置信,王家掉了金戒指的事情她也知道,据说找了一天了,一点动静都没。
王大娘还偷偷地跟在对方身后,也在那儿暗搓搓地找,万一要是被她找到了,那戒指就是她的了。
黄金戒指,好多钱呢。
“当然是真的,我也在王家看热闹呢。就那小丫头不像神婆那样神神叨叨,也不像算命先生那样手指一掐,看一眼就直接算出来了是她那儿子拿的戒指。”
“还说把那戒指换了钱买了一包香烟。神乎其乎的!”
“后面王家的还从她儿子的兜里真的掏出了一包华南香烟。”
“你想想看,就那小伙子成天好吃懒做,除了从他.妈那里拿钱之外,什么时候赚过钱?怎么买得起华南香烟?可不就是拿了金戒指换的钱吗?”
张大娘脸色变了变,“这白家的小丫头片子真的那么厉害?”
老姐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还压低了语气,左顾右盼,眼睛还往白家那院落瞅了瞅,生怕被他们听到一样。
“我猜是的,不然白家丫头怎么知道她家丢了戒指。她可都是去镇上读书,根本就不知道王家发生了什么。”
张大娘有些语无伦次,“也——也许是那丫头也瞧见了那小子去金器店换钱呢。毕竟高中在镇上,那金器店也是在镇上啊。就跟她看到我儿媳妇拿了猪肉回娘家一样。”
那老姐妹撇嘴道,“高中跟那金器店都不是同一个地方,她一小姑娘无端端地去金器店干什么。再说了,你儿媳妇偷偷摸摸地提着那猪肉去她娘家的时候,咱们村里一个人都没瞧见,怎么偏偏就被白丫头给瞧见了?”
“而且那时候白丫头还躺在病床上呢。说起来,自从白丫头出事好了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你说,她身上会不会真的是有什么玄乎的事情啊,不然怎么变得突然这么好看起来,而且比咱们村里以前的神婆都厉害了。”
老姐妹语气飘忽,说的张大娘是鸡皮疙瘩骤然起立,不禁有些惶恐起来。
“你说——你说她要是真的这么厉害了,该不会对我家不利吧?”
想到她曾经对白家做的那些事情,张大娘就头皮发麻。
再看自己切到的手到现在这血都没能止住,她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白酒酒搞的鬼。
老姐妹一听她慌乱的话,忍不住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做菜切到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没有被切过一样。”
“可是我这手上的血止不住呀。”
张大娘是真的慌。
老姐妹定睛一看,果然这指腹上的伤口还挺深,张大娘死死地捏着都止不了血。
甚至还一直拿嘴巴吸,这一会儿功夫,嘴里全是血,连牙齿都染上,瞅着还有点吓人。
她赶紧道,“你快去诊所看看,这血好像流的确实有些多啊。”
听老姐妹这么一说,张大娘也是心抖的厉害,赶紧跟着她拿了钱就去了诊所。
而一直在那儿洗着衣服却竖起耳朵,投听两人讲话的丽芬看着自己手背上越发肿胀疼痛的痕迹,目光之中,不禁也透露出了几分惊惧之色。
白家那小丫头不可能这么厉害的吧?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跟神婆相提并论呢?
可刚才她们二人说的话,却让丽芬又是坐立不安。
尤其是婆婆这手被刀切了之后,流血不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丽芬慌的不行,洗衣服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可即便如此,她愣是在清洗的时候弄破了婆婆的衣服,将上衣撕成了两片。
她的一只手肿着,另一只手也不可能怎么用力,这衣服怎么就破成了两半?
即便已经被她洗得发白,可以前也是这么洗的呀。
丽芬这下子是彻底慌了,一定是白酒酒那死丫头搞的鬼。
她是不是偷偷下了什么邪.术?
老一辈的人都说像神婆这类的人最是不能招惹,谁知道你一不小心得罪她后会发生什么?
她越想越慌,哭得更起劲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完了,她完了,她可是把白酒酒得罪的死死的。
她婆婆也是。
应当说她们一家人都是。
老天爷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8章
白酒酒可不知道隔壁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沉浸在题海之中,无法自拔。
这么多天的努力,已经让她把基础全部都打扎实了,现在看的都是竞赛题目。
再说了,白酒酒也不屑把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报复她们身上。
而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们做了什么事情,最终还是会反噬到她们自己身上。
现在,纯属就是张大娘跟她儿媳妇自己吓自己。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没什么事情,愣是自己瞎想,硬生生把自己吓出病来。
时间在学习之中过得很快,白酒酒心无旁骛,等王阳春喊她吃饭,她才发现天已经慢慢暗下来了。
而在吃饭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客人,正是王大妈。
王大妈眼睛通红,眼皮微肿,显然是这一天都哭的厉害。
但是见到白酒酒的时候,她还是满脸带笑地迎了上去,“酒酒啊,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的帮忙,我就是到死都不知道,是我那个孽障儿子偷了我的戒指拿去换钱了。”
王阳春有些唏嘘道,“真的是你儿子干的?”
王大妈有些沉痛地点点头,“可不是吗?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压着我儿子去了那金器店,人家老板说了,就是我儿子昨天拿着戒指换了五千块钱。”
“这小兔崽子,刚拿到手的5000块钱,就被他花了小1000。”
说到这个,王大妈依旧是气的牙痒痒,手又蠢蠢欲动,恨不得拿烧火棍又痛扁她儿子一顿。
1000块钱啊!
他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听到这个数额,王阳春跟白根生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于务农的他们来说,1000块钱可不是少数,不知道能买多少好东西呢!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王大妈摇头叹气,满脸失望,“谁能想到呢?小的时候他又乖又听话,长大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现在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了。”
白酒酒静静地听着两个母亲说着养孩子的不容易,没插话,直到王大妈兜里掏出了几张红票票,她的眼睛才亮了亮。
救命,她堂堂玄学